冷宫的大门被他推开时,一行人刚好路过于此。
曾仓就那样跌跌撞撞地,以一种五体投地的姿势被门槛绊倒在莲花轿撵前。
涟昭仪挑了挑眉,顺着他身后的冷宫看去,只见一个瘦小的孩子躺在门槛上,小脸通红。
涟昭仪一愣,问身旁站着的程姑,“那是谁?”
程姑点睛一瞧,连忙回道:“禀娘娘,那是......十二皇子。”
“哦?”涟昭仪涂了蔻丹的指尖轻轻抚到了唇角边,眼神锐利,直勾勾地盯着那昏迷不醒的人儿。“本宫进宫已久,可从未听过这十二皇子啊。”
“是了,因着他母妃身家不好,又被大祭司算出是祸星,所以……”程姑道,“所以,他在襁褓之中,不过四月时,便被送到了此处,宫里的人,便连皇上都以为他已经死了,谁承想,居然还活着......”
涟昭仪笑了笑,低垂眼眸,心中已有定数。
神辉天阁是个什么东西,别人不清楚,她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想必不过是这倒霉皇子的母家冲撞了神辉天阁的利益,故而殃及了他罢了。
涟昭仪优雅地下了轿撵,前方的小太监立马有眼色地压低了前方的轿头,程姑小跑过去恭敬地扶住了她的手。
“这太监冒冒失失的。”涟昭仪便连看都没有看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的曾仓一眼,道:“想必是偷了什么东西,着急跑了呢,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不等曾仓解释,涟昭仪早已踏入了冷宫里。
曾仓被那几个太监一齐拖到了远处,只见两个身强体壮的太监拿起长而方正的板子,另外四个按住了他的腿,那太监起手便是一下。
曾仓只感觉自己的屁股仿佛被什么东西烫了,一直都很烫,只一板子下去,他便想要求饶。
可他又想到了杨公公说的,在宫里千万不能说话,只要说了话,便要拔了他的舌头。
他咬住了下唇,每一下板子都又重又急,他感觉身后火辣辣地疼,眼睛盯着深红的宫墙。
他的嘴唇被咬得露出了肉,血淋淋的一片,看着瘆人。
打完二十板子时,那几个太监还调笑着,说他有种,居然不叫疼云云,可他听不到了,他只能感觉到不断滴落在地的汗珠,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分明是冬天,可他却依然要流下这么多的汗珠呢?
他的面色苍白,似乎随时都会晕厥,他的臀部直到小腿那块,皆渗了血,紫色的杂役袍子的下摆被染成了深红色。
那些人走了,他被留了下来。
他挣扎着,想要扶着墙起来,可他无论怎么都站不起来了。
他感觉,他的腿上的筋似乎被那二十大板生生打得断了。
他的衣服里面汗津津的,他想,他不能再待在外面了,他要快些回家去……快些回到家里,躺下来,他爹说了,不管多疼的伤口,只要回家去,躺下来,睡一觉,第二天便会全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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