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敛了些,霍然站起身来,眼神锐利到彷佛能洞悉一切,“金梧王庭,虎狼之穴。你若是想蹚这趟浑水……”
“不会。”
我忙跑到她跟前,眼巴巴地道,“我现在只想好好过日子。”
空旷的原野上头,群鸟振翅,从天际这头飞到那头。风带着午后阳光的光晕,吹得草木浮动,也绵延至边际。
枝繁叶茂的梨花树下,簌簌花落,祈望背对着我。
她的身影那么渺小,好像伴着风吹就和花落一同消散。
我从屋子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我望着她的背影,正想着谢晚同我说下次再见不知道是何时,清冽带着些哑的声音就被风传过来。
“阿满。”
她瘦了很多,平静柔和地向我展示棱角被磨平的样子,
“桃花晨露我没能给你带回来。”
呼吸一滞,难以言喻的疼痛从心口蔓延开至四肢百骸。
盖过鞋面的嫩草如钩,每走一步都是不能承受的钝痛。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大大咧咧,有些事情早就忘了。”
她也朝我走过来,手里握着一朵颜色鲜艳的牡丹花,走着走着就跑起来了,她一把拥住我,我差点和她一同摔进草地里,
“阿满,你也忘了好不好?”
“我带你四处游历去好不好?我们去看雪山,去大漠深处,去丛林尽头,好不好?”
“我求求你,都忘了好不好……”
牡丹花香从颈后发散开来,她声音呜咽,祈求我还是过去那个没心没肺的丞相幺女。
我回抱住她,熟稔地在她肩头蹭了蹭:“阿姐,你游记手札里提到过一处海外仙山,我倒真的想去看看。”
她的身体僵了僵,我能感受到她杂乱的呼吸和心跳,我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道:“阿姐可还记得去的路?”
过了好一会儿,她紧紧环住我的肩膀,斩钉截铁地吐出一句话:“你别想再支开我!”
“我哪有……”
我不好意思地反驳,但确实心虚,无奈随口找了个托辞,“兄长伤重未愈,我现下确实难以脱身。”
“可是这毕竟是帝京城,若等到那位再发起疯来,就来不及了。”
我这般情真意切,她仍旧固执地不肯回应我。
难道我这人,真的没有诚信可言?
我不开心地嚷道,“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谢晚,有他看着我,我总不能跑了吧。还有和亲这事儿,也已经被搅黄了,你想想我还能去哪儿啊。”
“再说了,我母亲可是宫里宁妃娘娘,有她在,我肯定死不了的!”
“阿满。”
她的面颊贴在我的耳际,察觉到我失控的情绪,轻抚我的背,开口安慰我,“别怕。”
我怕什么啊?我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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