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着自己的男孩微微颤抖,不知为何,绘梨衣对他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可她此前甚至没有见过这个男孩。
她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情绪,那是混合着喜悦和悲伤的感情,又包含着某种愧疚。抱得很小心,好像生怕伤到她一样。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仍然在哭泣,哭得那么伤心那么悲伤,可脸上居然带着笑容。
绘梨衣小心的扭动了一下,男孩立刻松开了抱着她的手臂,他用一只胳膊擦了擦眼泪,随后向后退了一步,同时不好意思的向绘梨衣深深鞠躬。
她看着面前不住鞠躬的男孩,不知为何总觉得熟稔,仿佛曾经漫步在同一个太阳下的老朋友,带着熟悉阳光的味道。
绘梨衣看着男孩,目光探寻,却又如出神般游走。因为她觉得这个人很奇怪又很有趣,自顾自的哭,自顾自的抱上来,又自顾自的道歉。她拿出小本子写了写,举到男孩的面前。
“名前?”(名字?)
该回答什么呢?
路明非露出了一个浅笑,他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
但他什么都没能说出来,因为绘梨衣伸出食指放在他的唇前示意噤声,女孩指了指旁边的醒神寺,又冲路明非挥了挥手中的纸笔。
路明非接过绘梨衣手中的纸笔,女孩的手指有些冰凉,触碰时让他怔愣了一下。
他低头在本子上写字,笔尖划过纸张时出沙沙的声响。
“sakura,路明非。”
绘梨衣接过本子,随后继续用笔在上面写字。
“sakura有两个名字吗?”
“这两个都是我的名字,绘梨衣想叫哪个都可以。”
看到这个解释后绘梨衣露出了崇拜的星星眼,她刷刷的写道:“sakura好厉害。”
两个人轮流交换纸笔,他们就这样用纸和笔在本子上聊天,就好像回到路明非初中的时候。
那时的班级禁止在上课的时候聊天,于是路明非就和同桌用小纸条交流,说到好笑的笑话时就偷偷捂着嘴笑。
时间仿佛变慢了,醒神寺中歌舞伎演出的音乐变得悲伤而激昂,应该进入到天女夫妻被强行拆散的桥段了,渔夫伯龙悲伤的哭泣,不自量力地想要寻回自己的妻子。
但这与路明非和绘梨衣有什么关系呢?他们站在走廊上用纸笔聊天,这里是源氏重工的3o层,由资历最深的老人们组成的战略部,而老人们早已经下班。不会有其他人来。
醒神寺里的歌舞伎表演应该相当精彩,大家都已经入迷,连之前频繁的碰杯声都不再响起。
那么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两人互相传递纸笔,上面写着绘梨衣略显幼稚的问题,路明非则认认真真的作答。仿佛身处世界的边缘。
在这深夜的星幕下,在世界边缘无法说尽的故事之间,很难说清在纸笔沙沙时,到底从笔尖流出的是黑色的墨水。
抑或爱意。
——唯有纸笔作响,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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