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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姑娘...”
青梢轻轻柔柔地唤。
长亭温笑着请她进来,屋子里没人盏茶了,长亭便抬了抬手请青梢自个儿斟茶,“许久未见青梢姑娘,倒是知道青梢姑娘就住在旁边的小院子,可忙里忙外就是没时间去...”
谁都能听出来的客套话。
青梢此时此刻,无比感激长亭的客套。
在逃亡的时候,她们都是一样的人,都是生死悬在一线之间的人,甚至岳老三待她与陆家姐妹一视同仁。可如今安顿下来,进了石家高低立现。
青梢自顾自地斟了一碗茶啜了两口便放了下来,不太敢抬头。
可她没有退路了啊...
心头一横,埋着头说话,“恭贺陆姑娘...祖母过来了,着落也有了,一路吃的苦也没算白吃,话本子都是这么演的,过程再艰难,也终究是个月圆人好的结局...”
长亭听得懵里懵懂,正欲开口客气,却听青梢话锋一转。
“昨儿公主...哦...大长公主在正院里待至子时,夫人领着出来的,直接便在正院后头的寿喜堂落了脚...听正院的小丫头说大长公主走后,石大人的脸色既无喜又无忧,可等夫人回了正院后,正院的灯过来一个时辰才歇...”
都是边角料,青梢在用打探到的消息和她示好?
这么一路,青梢都没太示好,如今回了石家反而一反常态。
长亭对青梢的身份越来越好奇了。
青梢话说至此,嗫嚅了几下嘴唇,轻抬起头来不敢正视长亭,既觉得她应当再说点话儿,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合适了。
“劳烦青梢姑娘着意打听了,某不甚感激。”长亭不知道青梢想做什么,想了想后,直截了当,“都是同生共死的同伴,这份缘不是说了就了了的,青梢姑娘若有难处,某定能帮便帮。”
青梢身形猛朝前倾,眼光大亮,将张嘴欲言却又猛地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女声截在了半空中。
“阿娇,这是谁?”
女声略有嘶哑,长亭心头一跳,扶住椅背起身探望。
是真定大长公主束手倚门楣。
长宁听见响动,从内厢小跑出来。嘴里高声嚷道,“祖母!”
真定大长公主跨步过门槛,缓缓入内,本欲伸手去够小长宁。哪料到手伸到一半儿停了下来,眼神将青梢上下打量一番,缓移至长亭脸上,再开口问道,“这位也是石家姑娘,怎昨日不曾得见?”
老人气势极盛,眼神像刀锋似的,青梢跟着膝下一软,浑身僵硬着边抖边朝长亭看去。
“是石二爷的客人。”
长亭想了想方才应道,“同我们一路惊险回来的。唤作青梢。”
真定大长公主再看了眼青梢,光瞅面色是看不清何种情绪的,语气也很平缓,“青梢姑娘若无他事了,可否先行回去?老身与阿娇有话要说。”
青梢求之不得。敛了裙裾再福过礼后便赶忙躬身朝后退,退至门口还不忘将门扉阖上。
光线一下子被雕花木门隔绝在外。
“劳烦胡姑娘将阿宁带进里屋去罢。”真定大长公主神色很平和,向垂眸恭顺立在暖炕旁的胡玉娘温声拜托。
“啊!”
被点到名的胡玉娘瞠目结舌尚未反应过来。
“昨日匆忙,老身未曾与胡姑娘说上话,胡姑娘闺名是唤得玉?”真定大长公主偏首扶额轻笑起来,“老了,隔了一晚上就记不住了。就只记得庾郡君说你叫玉娘,是幽州人士,阿娇阿宁一路万幸有玉娘照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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