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主题曲结束,屏幕顷刻间黑了。
失去光源的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只听见滂沱的雨声。屏幕又逐渐变亮,雨夜,面包车的前灯强光在远远地摇晃,越逼越近,直至将房间照射得如同白昼。
刺耳的刹车音,镜头切向飘雨的夜空,一场未知的车祸作为全剧的开篇留下悬念,片名浮现出来——第一个夜晚。
瞿燕庭什么都没看到,他偏着头,在黑下来的瞬间被陆文掌着后脑勺吻住。
大福从指间掉在地毯上,瞿燕庭抬手捧住陆文的脸,正片开始,眼前人的原声在背后的屏幕上响起,张扬的叶小武,沉静的叶杉,令他跌入现实和幻想的漩涡。
陆文吻得更深,谈不上技巧,仅凭一腔索求的本能,他蹭干净了瞿燕庭唇边的奶油,脑后掌心下滑,掐住那截修长的颈项。
吻了一会儿,陆文停下来盯着瞿燕庭看,眼神有些痴,也有些掠夺的贪婪意味,像说甜言蜜语,也像在利齿间嚼一口鲜美的肉。
屏幕上两名主角闪过,他趁机问道:“瞿老师,你喜欢叶杉还是叶小武?”
瞿燕庭回答:“都喜欢。”
陆文强调:“更喜欢哪一个?”
瞿燕庭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大脑缺氧转得很慢,不待他整理出答案,身体一轻被陆文从地上抱了起来。
“你还真琢磨啊?”
陆文掂着他笑。
好晕,瞿燕庭喝醉似的:“不是你问我吗?”
陆文告诉他标准答案:“你应该回答哪个都不喜欢,只喜欢我。”
瞿燕庭犯迷糊地接腔:“我也只喜欢你。”
陆文忍俊不禁,剧中的音乐催动心跳加快,他用笑意掩盖住,抱瞿燕庭大步走进了卧室。怕黄司令追杀他,门板不留缝隙地碰上,在身后发出一声闷响。
瞿燕庭被轻放在床尾,直身跪起来,问:“不看剧了?”
陆文立在床边,膝盖顶着床沿,说:“昨晚在车里窝了半宿,我们早点睡好不好?”
瞿燕庭这些天也没睡过好觉,偏软的床垫跪不稳,他拽着陆文一起跌倒躺下,盖好被子想起什么,他抻了抻睡袍的衣襟,觍着脸主动告知:“你闻见桃子味了吗?”
“嗯。”
陆文道,“好吃么?”
瞿燕庭说:“不是大福,是沐浴露的味儿。”
陆文装傻:“是吗?”
“你没闻到吗?”
就像准备了秘密礼物却迟迟不被发现,瞿燕庭急切地别过脸,“你闻一下香不香?”
陆文想起重庆,想起101洗手间里瞿燕庭崩溃的那一幕,想起在水流下被搓红的双手,他俯身用鼻尖轻嗅,说:“香……”
被哈痒般,瞿燕庭敏感地缩起肩膀,心中却满足了。
门外“喵呜”一声,黄司令的肉脸挤着门框,果然想进去撒野,它蹿了蹿,试图用爪子把门板挠开一条缝。
黄司令折腾了一会儿,确定进不去,烦躁地在客厅里转悠,绕过茶几发现地毯上的大福,它扑过去,拱着鼻头闻了闻味道。
黄司令不愧是一只馋猫,围着饱满的大福转了几圈,探出猫爪,一巴掌将外层的白糯米皮扒开一个小口子,闻见了桃子肉的香气。
黄司令卧在地毯上,把干净的前爪挠向大福,又怕主人发现,偶尔转着眼珠望一下卧室门,等奶油漏出来弄脏了橘色的毛发。
它吃到一粒白桃果肉,又软又甜,于是变本加厉地大口吃,吃完在地毯上滚了一圈,舒服得喵喵叫。
北方的初春总是刮风,阳台的一扇窗没关严,夜风钻进来吹动架上的一盆昙花。短暂绽放的花瓣微微颤抖,好像随时都会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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