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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两女正要推辞,却听见有人推开了门,对着他们三人就走了过来。那人有着一张温和的脸,一点儿也不狰狞,一点儿也没有淫亵的表情,甚至他还很英俊,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形原本也应该是怀春少女最佳的爱慕对象。然而流川身边的两个少女见到他却是一种出于本能的恐惧,浑身颤抖着拼命往后缩。
“你可睡得好?”那人只是拿眼温柔看着一声不吭的流川,好心地询问着依在床栏旁冷着脸的他。
这个人身形与昨日那个人不一样,脸色不一样,容貌更是不同。可是流川却明白他就是那个姓蓝的客人也就是武林中那个采花大盗花形透了。运了运气,还是不可能动力,而且这里还有其他两个人呐。流川翻身上床,却是两脚无力站立不稳,花形只两步便上前搂着了他摇晃的身子,“其实你这副模样,比之昨日那装束顺眼多了。喏,才起身就没有披外衣啊,小心着凉哦。”
这样的听上去有点像是轻佻的话语在他口里吐出时竟然没有让流川生气。如果同样的话从仙道口里说出来,至少那前半句的味道也是变了的吧。花形的语音带着传闻中他不应该有的温存,他的眼睛里也有着他名声中没有的恶劣东西,现在他就面对着流川,微一弯曲就让手穿过流川的双膝,轻易地把他横抱在怀里。对于他来说,怀里人的重量根本算不上什么,他那身子骨虽然不似女孩子那般细小可呆在自己怀里也是缩成了一团——是因为昨晚上的药性使然吧?知道他现在身体上用不了什么力,所以花形还是很不舍地将流川安放在房内那张铺着软垫的大椅中间。伸手夺回他递给曲云烟的玉牌,“你就把我的东西这样顺便送给别人啊?”他口里在埋怨着,只是眼里却没有这种意味。小心地把它重新系到流川的腰带上,“不管怎么样,我对你的琴是十分佩服的。你也不应该这样讨厌这块石头吧?”
见到花形这样的举止言行,那两名少女最初是惊讶得瞪大了眼,然后就看到了花形他转过头盯了她们一眼。顿时就面无人色了,不知道这个人要如何想法来折磨自己。
难道自己是鬼么?花形见到她们那害怕的模样,心中就有气。一时意气用事把她们带来,也没想过要怎么样的。可是这些人对着自己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他也叫忍不住沉下了脸,“你们给我的朋友说些什么啊?”
嗵,那两个少女竟然吓得跌坐在地面上,不知所措的模样让人见了就心疼,再下来两人的眼里全浮上了泪水,满满地包在了眼眶里,恐慌地低下头,根本不敢去看他。曲云烟身旁那个女子更是害怕得晕了过去。
这样,是不是叫做逼迫呢?花形无所谓地走上去,他实在是受够了这些少女看着自己异样的目光,虽然让她们这样害怕的是自己这一时兴起的抓她们来这儿的行为。可是这几天下来几乎是面儿也见不到的,也不懂她们在怕什么?如果真的要那样对她们,还等到现在吗?花形提起晕过去女子的手臂,有些奇怪流川的无动于衷,回身看了看他冷静的脸,忽又听见耳边曲云烟那不住哀求自己放过她朋友的声音,再又一眼瞧上了手里的那女子,这情形,当真是有那种意思在里面了吧。
又来了,那种眼神。流川坐着一动不动也可以感觉到花形昨日所流露的难受。每当他对着这些害怕的女子时,这种无奈的又悲哀的愤慨就会涌上他的眼。如果他想怎么样,还用得着决定这么久吗?还会抽空看向自己么?冷冷地笑了,对着有些愣着那儿的花形。
而后者在发觉到这一点之后,竟然从心里感觉到从来就没有过的怒火。就算是当年也没有这么生气过,讨厌流川这种似乎了解一切的清澈目光,也不快他刚才不小心再次表露的真实心境。好像对着流川,总是不可以控制自己的情感而让他可以看清呢。他气恼之下顺手将手里的女子扔到了她同伴的手里,可是不小心挂着他的袖子,哧的一声,半条袖子撕裂开来,让那女子洁白的手臂顿时露了出来。
曲云烟紧紧地抱着她的好友,拼命地往后退着。可以地面上她也只能浅浅地滑动着。花形走上两步,只吓得她也几乎快晕过去了。
“你想做什么?”流川清冷地声音响在了花形耳边,“真的想做污辱你琴艺的事来?”
当然,不是那样了。花形在心里呼唤着,待回味着流川这句话时,才体会出那里面的深意。他这样说就是表示他是知道的,对!花形那高大的身子也忍不住摇了摇。这样的了解居然是来自于一个只与他互奏过一曲的陌生人啊,当年同门里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可以做到的。就凭着那短短的一曲,他就能肯定自己了吗?这么多年来,是没有一个人可以了解到这一点儿的啊。猛然间就有了这样的惊喜,比起那么多的漫骂更是让他不好受呢:原来以为已经习惯了的呀。而现在才得到一个人的肯定,才可以用诉说的机会,真是太让人感到可笑了。如果这个人再不出现,那么自己会不会真的有一天就成为了传说中的那样的恶贼了啊?花形再也不看曲云烟她们一眼,让她可以努力地拖着她的朋友下去了。也没有去阻止她的举动,现在面对着流川才是他最想做的。
叹了口气,坐在流川身边,望着他那淡然的脸庞,“你相不相信,我这个‘采花恶贼’一生中最多也只是握着了女孩子的一双手而已。”
“……”流川仍然冷静地对着他,听着他的下文。
“就算是我带她们来这里,也是押着她们进来的。”花形苦笑,“刚才是我第二次碰到女孩子的手呢。”
说着话不知不觉移到流川身边,可以近一点靠近他,闻着他身体中那淡淡的体香看见他那纯洁的面容在说话时也好像有了鼓励一般。花形低下头,“有段时间我的确是非常讨厌女子,特别是漂亮的女子。”
尽管他是垂着头,可坐在自己身边也高出了一点呢。流川有些不习惯听别人说话时还要微末仰着头,加下这样做没有恢复体力的身体也好困的。所以他慢慢地就靠在了椅背上,这样才可以不用支着身子那么费力了。
“我从小便跟着翔阳的前任帮主学艺,因为我父亲是他的朋友。”花形缓缓说着。流川看着花形第一次对他点了点头,明白翔阳现在是长谷川做的主,自从他大弟子藤真健司失踪而二弟子花形透变成‘采花贼’之后。翔阳的声誉也不如以前那样强盛了,当然这也跟领导者有关吧。
“之所以师父他收留我,不是因为我父亲说的他要去与雪山专心打造他最近想到的好剑而母亲病逝家中没有人可以照顾我的原因,”花形,“其实他走,只是因为是他亲手杀了我的母亲。”
流川微微皱眉,也大略知道花形的父母都是铸剑的高手,可想不到他身上居然发生过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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