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坐到克莱尔身边,故意夸张地叹气:“如果连克莱尔都不上课了,谁来拯救我们的学习啊?”
克莱尔挑眉:“其他人呢?我记得格兰芬多还是有几个学习不错的学生的,比如莉莉。”
詹姆支支吾吾地回答:“他们……他们教得不好。”
“真的吗?”克莱尔狐疑地盯着他。
被盯得红了耳尖,詹姆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是说……他们讲得不如你生动有趣。”
“你这句话可别让莉莉知道。”克莱尔翻了个白眼,从书包里拿出黑魔法防御课本:“行了,别找借口了。今天讲的是束缚咒,我给你们讲一遍。”
“咒语是‘统统石化’……”
她翻开课本,认真地讲解起来。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侧脸上,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细碎的阴影。
詹姆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完全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
“詹姆!”克莱尔突然提高了声音,“你有在听吗?”
“啊?”詹姆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不起,我有点走神……”
“我看你是神游天外。”克莱尔叹了口气,“要是考试不及格,别怪我没教你。”
“不会的不会的!”詹姆连忙凑近了些,“你再讲一遍好不好?我保证这次认真听。”
西里斯在一旁看着这一幕,默默攥紧了手中的羊皮纸。
“离我远点,”克莱尔伸手推开凑得太近的詹姆,耳根却悄悄红了,“要听课就好好坐着。”
“遵命,克莱尔教授。”詹姆笑嘻嘻地说。
克莱尔低头继续讲解,声音却不自觉地放软了几分:“这个咒语的重点是要集中精神……”
“……第三个要点是……”她顿了顿,注意到詹姆灼热的目光,察觉到他又在走神,“詹姆,我刚才讲到哪了?”
“啊?”詹姆回过神来,支吾道:“那个……你今天扎的辫子真好看。”
西里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拜托,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克莱尔抬手摸了摸自己随意扎起的马尾辫,脸颊微微烫:“我是在问你课程内容!”
“我知道!”詹姆讪笑着,“就是……你今天的型……美得让我有点分心。”
“那我把头放下来好了。”克莱尔作势要解开绳。
“别!”詹姆急忙阻止,“就这样挺好的,特别……特别适合你。”
西里斯假装干呕:“我要被你们肉麻死了。”
“西里斯!!!”克莱尔瞪了他一眼,却见詹姆正偷偷摸摸地把玩她垂在肩上的一缕丝,“詹姆!你干什么?”
“你的头真软……”詹姆喃喃道,仿佛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克莱尔猛地站起来,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你……你这个白痴!”
“哎,别走啊!”詹姆慌忙抓住她的手腕,“我保证认真听课,真的!”
克莱尔想要抽回手,却现詹姆握得很紧。他的手掌温暖干燥,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那你说说,束缚咒的三个要点是什么?”克莱尔故作严厉地问。
“呃……”詹姆挠了挠头,“第一是要集中精神,第二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根本就没听!”
“但我记得你说这些的样子!”詹姆脱口而出,“你讲到重要部分的时候会皱眉,语会变快,还会不自觉地用手比划……”
克莱尔愣住了,没想到他居然观察得这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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