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嗫嚅着跟他打招呼,感觉非常不舒服。面饼对我的到来倒没感觉什么意外,只是先招呼油条喝水吃药,然后才坐在沙发上,和我攀谈。
“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莫名其妙就来到这里了。”或许是性格使然,总感觉面饼比其他人精神好些,但脸色也趋于发青。“总之来了便走不出去。只能在这里来回打转。还好并不孤单,因为时常还有别人前来此地。”
此时床单包裹中的油条似乎轻轻的叹了口气,好像感觉舒缓了许多。从表面看,身体也慢慢平复,不再哆嗦。
“比刚来的时候好一些了。”面饼叹一口气,“最初我担心他会死掉,但后来发现这里人的情况都不会好也不会坏,似乎都在尽量保持着来时的原样,所以到现在他也没出什么危险,但也没什么起色。”
“难道没想过离开?”
面饼愣愣的注视了我几秒钟,猛然笑出声来。
“离开?你叫我离开?”
“……”
“好了,你走吧,四处看看,说不定能够离开。”
我无话可说,只能走。看来他已经对离开彻底死心绝望。
我从面饼进来的房门出去,外面并不是旅馆三楼的走道,而是一个小小的房间,像是看守所的候客室。有一张方桌摆在中间,四面分别围着一张硬木椅子,其中两张上面坐着人。每人跟前都摆着一只巨大的马克杯,她们都在目不斜视的盯着马克杯里缓缓冒出的热气,或许因为这是这冰冷境界中唯一的一丝暖意。
“薇薇。”我情不自禁叫出声来。
两个女人同时抬头回应。一个穿白色罩衫,外套两件套蓝色西服套装,戴金丝方框眼镜,一个则只是穿着一袭白色的浴袍。或许因为穿的时间长了,白色的浴袍已经发黄发灰。不过,当她微笑的时候,还是能够在左边面颊显出一个浅浅的酒涡。
两个薇薇都在这里。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但是她们对我的到来,却似乎没有多么大的反应。
后来的薇薇(也就是女经理)抬手示意我在第三张椅子上坐下,随即笑着问:
“看来你的愿望实现了——先前你是希望我消失来着吧。”
这话让我难免尴尬。只好转移话题:
“你们怎么到这来的?”
“也没怎么,就来到这里了。”女经理自我解嘲的上下比划了一下:“正在淋浴的时候,猛不丁就到了这里,而且穿上了制服。”
“在这里呆了多长时间了?”
“时间在这里没有意义。”酒涡女孩忽然开口,她的声音是那样陌生遥远而又熟悉,逼得我甚至不敢和其对视。
“看来这位果然就是你提起过的那位女孩。我想起来了——大约四年前吧,你们的确是来我们旅馆住过的。”眼镜女孩恍然大悟似的拍了一下桌子,“看来这里的事情果然和你脱不了关系。”
“你怎么会到这来?时至今日才来这里,难道是要带我走吗?”酒涡女孩问。
“我也不知道……”
“是哦。”酒涡女孩将自己面前的马克杯推到我跟前,“喝点水吧。”水是温的,或许只比室内温度高一点点才形成了白气。我这才注意到,在这个房间靠一面墙有个自动热水炉,供水管从墙体外面插入炉体。
“供水都是定时的,每天两次,水温也从来没有高过。每人最多一杯,但这是这里唯一的水源。”
我走到墙边,将耳朵贴在墙面上。
“没有用的。什么也听不到。”
“那你们吃什么?”
“在这里不用吃东西,也没什么东西可吃。因为根本不会饿——或许这也是你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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