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傅泠大惊:“鹤顶红?!”
“正是。”虞兴道:“我等搜查之时,在一件衣裳的夹层里,搜到了这包精纯的鹤顶红,这般上品鹤顶红,要价可不便宜,也不是市面上随意可得的。”
“不可能!”傅泠当即反驳:“这是从薛家何处搜出来的?”
虞兴的目光冷了几分,他环视众人,最终,那目光落在了傅容心身上。
傅容心只觉呼吸都停滞了。
只听虞兴道:“根据屋中的物件,以及一些署了名的书籍和字画来看,桃夭阁应当就是傅小姐的住所。”
一瞬间,傅容心脑子一片空白……突如其来的指控,让她浑身都似僵硬了一般,木在原地,喉间也似有什么堵着,让她不出半点声音。
“不……不会!”傅泠厉声:“我不信,这是陷害!容心不会行此事!”
“陷害?”
方才一直不说话的高庆誉,此刻有些激动:“虞大人,这下我说的那些话,总该和此事有关了吧?”
他道:“这女子早就与兄长私情,家中所留存的信件就可以为证,定是她不知检点,勾引我兄长,教我兄长那样一个痴情之人动了真情,非要纳她,而她又瞧不上做妾,未免日后再去哄骗其他男子时被拆穿,才对我兄长痛下杀手!”
虞兴嫌恶地看了眼他:“证据呈上来就行,你闭嘴。”
嘴里建茅厕的玩意儿,他兄长是个什么东西谁不知道,此刻装什么痴情种?一把年纪了,妾室不知道纳了几房,此刻倒纯情无知上了。
此刻,傅容心只是慌乱地摇着头,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
看着她,虞兴只是微微一叹,被这种货色纠缠上,这小姑娘就算被逼急了,也是情有可原。
但公事公办,他道:“傅小姐,你身有最大嫌疑,还请你随我们去一趟大理寺,待调查清楚,若你真是冤枉的,便不会有事。”
高庆年这次真的不是傅容心杀的,她又怎会甘心被这么带走?
若真是她杀了人,她自会在此刻想尽办法遮掩,但偏偏,这次她是冤枉的。
她只觉无边的委屈和无措汹涌而来,让她似在逆浪间随波浮沉,即便用尽力气想捉住什么浮木,却也是无能为力。
看着傅容心这般模样,薛执宜眼圈有些烫。
这般被冤枉的滋味,傅容心,你知道了吗?
见大理寺的人要带走傅容心,傅泠自是不肯,她竭声:“你们不能带她走!”
面对傅容心,虞兴心有同情,他解释:“薛夫人,大理寺也是依律办事,还请不要阻拦。”
傅泠却是蹲下,把已经吓得跪坐在地的傅容心抱住:“依律办事么?大雍律法,朝廷三品以上要员,其官眷若涉案,除却欺君罔上的大逆不道之罪,皆可暂拘家中,以待调查,敢问大理寺丞,此条律法可作数!”
虞兴一愣:“可侄女算不得薛尚书的官眷。”
只见傅泠咬着牙,如护着幼崽时嘶吼的母兽:“容心是我刚认回的亲生女儿,正准备过官府文书,认祖归宗,她是尚书府嫡女,谁敢动她!”
这下子,连虞兴也有些难办了,依律,傅容心的确可以留在薛府,但户籍未变,傅容心却不算名正言顺的薛家人。
“若容心真能洗脱罪名,便是万事大吉了。”冷不防地,薛执宜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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