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要是这吴钰龙死了怎么办?这要是问责下来……”
朱文进冷冷一笑道。
“这小子是死在囚室里的,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况且他那变态的恢复能力可是有目共睹,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办到的,但应该能玩上好一阵,不会这么快死。”
说完,朱文进头也不回的朝来路走了回去。
女警还想说些什么,看着朱文进的背影,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快步跟上。
囚室内的吴钰龙先是双手微微用力,这脆弱的手铐瞬间便崩裂开来。
随后他抬起头,打量着这间囚室。
囚室的四壁由厚重的石砖砌成,每一块石砖都显得古老而沉重,表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斑驳的苔藓。
墙角处,苔藓蔓延,湿润而滑腻,仿佛能吞噬一切生命的气息。
囚室的顶部,是一排紧密排列的小铁栅栏,早已锈迹斑斑,透过它们,外界微弱的光线只能勉强渗透进来,形成斑驳的光影,为这阴暗的空间增添了几分诡异。
一阵风吹过,铁栅栏会发出低沉的呻吟,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
囚室中央,摆放着一张简陋的木床,床架由粗糙的木头制成,显得陈旧而脆弱。
床垫上铺着破旧的麻布,木床的边缘已经磨损得凹凸不平,早已泛黄并散发出陈腐的气息。
床边有一张锈迹斑斑的铁桌,桌面上布满了划痕和斑驳的锈迹。
上面散落着一些简单的餐具,如陶瓷碗和木勺,但都已经残缺不全,显露出岁月的痕迹。
在桌角处,还残留着一些已经干涸的食物残渣,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在囚室的角落,摆放着一只破旧的木桶,木桶的边缘已经磨损得凹凸不平,而底部则积满了发臭的污水和腐烂的杂物。
这是囚室内唯一的卫生设施,充满了恶臭和肮脏。
照明除了微弱的外界光线外,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在摇曳,为这阴暗的空间带来微弱的光亮。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霉味和铁锈的气息,这些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
在这里,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吞噬着黑暗和绝望。
偶尔,门外会传来细微的响动,或许是铁链拖动的声音,又或是囚犯们低沉的叹息声,这些声音在空旷的囚室内回荡,更增添了几分恐怖和凄凉。
这里不仅仅是一个物理上的空间,更应该说是一个心灵上的牢笼,让人无法逃脱,只能在黑暗中默默承受着无尽的折磨和煎熬。
倘若朱文进是想靠此慢慢磨去吴钰龙的心性,大概是不可能的,恐怕这囚室里还有其他未知的存在。
这时,吴钰龙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这股杀气如同冰冷的刀锋,无声无息地刺入他的脊背,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心中猛地一紧,目光在昏暗的囚室内四处搜寻,试图找到这股杀气的来源。
吴钰龙的目光停留在囚室的一隅,那里没有被光线所覆盖,一片漆黑。
他感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躲在阴影中窥视着他。
那股杀气愈发浓烈,像是实质化了一般,让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突然,一道黑影在墙角微微晃动,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暗中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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