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川院一年一度选拔刑探的日子悄然来临,那炽热的阳光仿佛无数把利剑,毫无保留地刺落在那宽敞无垠的演武场上。紧张与热烈相互交织的气氛,犹如一张无形的巨网,牢牢笼罩着整个场地。众多年轻的武者们个个摩拳擦掌,他们的双眸中燃烧着炽热而渴望的火焰,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对在这场激烈选拔中脱颖而出、崭露头角的期盼。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跌宕起伏的激烈角逐,一位戴着面具的神秘人凭借着其超凡高超、令人惊叹的武艺,一路披荆斩棘,力压群雄,成功登上首位。
“恭喜,你们五位通过辩怨,痕查,武试三项考核,成为今年百川院新招收的刑探。”百川院院主纪汉佛洪亮的声音响起。
“其中,今年考核的甲等。就是这位袁健康,袁少侠。”
“承让承让。”化名袁健康的方多病恭敬地敬礼。
“袁健康,这名怎么听着这么耳熟?”百川院院主白江鹤一脸疑惑,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就在准备为其颁发令牌的关键时刻,
“等一下,把你的面具摘下来。”百川院院主云彼丘目光坚定,语气严肃地要求道。然而,此人却态度坚决地拒绝,并且强硬地声明除非先将令牌交付于他。
石水院主眉头瞬间紧皱,怒不可遏地大声喝道:“要做刑探,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放肆!在百川院岂容你如此嚣张跋扈!”言罢,其身形如闪电般迅猛冲了上去,瞬间与他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令人窒息的激烈打斗。方多病身姿敏捷,犹如灵猫一般,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石水院主那凌厉无比、仿若疾风骤雨的一击,同时毫不犹豫地挥拳回击。石水院主反应迅速,犹如鬼魅,一个旋身,抬腿朝方多病猛踢而去。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招式变化多端,如风云变幻,令人目不暇接,引得周围众人阵阵惊呼连连。
数个回合之后,石水院主目光如炬,瞅准一个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破绽,猛一发力,终于成功将其面具摘下。
众人一片哗然,竟然是前年、去年都曾试图入院的天机山山庄少庄主方多病。
“方多病,是你!”石水惊诧地说道。
“四位院主,又见面了。”方多病笑嘻嘻地打着招呼。
“我就说,听着这么耳熟呢,还是原健康的,原来是方多病。差点被这小子蒙混过去。你怎么又来了?”白江鹤满脸的难以置信。
“我为何不能来?连着考了三年,最后却都被你们找各种理由淘汰掉。这次我化名前来,还得了第一名。几位前辈总该没话说了吧!”方多病言辞激烈,满心的不服气。
“你父母知道你来这里了吗?”纪汉佛皱着眉头问道。
“我……”方多病一时语塞。
百川院的众人心中都清楚,此人他们万万不敢收。白江鹤院主面色凝重,犹如寒霜,缓缓拿出前几日便收到的信封,徐徐读道:“方尚书和何庄主寄来一封信,墨还没有干。‘若让吾儿进入百川院,就把百川院拆了盖猪圈。你是方家和天机山庄唯一的根独苗。’”
四位院主目光凌厉地盯着方多病,齐声说道:“速速将此人绑了送回去!”
方多病瞪大了眼睛,额头青筋暴起,愤怒地吼道:“我为了进入百川院,日夜勤奋苦练,历经千辛万苦,你们如此轻易就将我拒之门外,天理何在!”
其中一位院主冷哼一声:“方公子,并非我院故意刁难,令堂的警告我们不得不从。”
方多病咬牙切齿,眼里满是不甘,坚决地说道:“我努力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说着,他目光坚定,宛如下定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在这时,方多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鼓足了勇气大声说道:“李相夷是我师父,我是他的亲传弟子!”
此语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在人群中炸响,当场众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全都呆愣在了当场。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住了,原本喧闹异常的演武场,刹那间变得鸦雀无声。唯有那炽热无比的阳光,依旧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似乎要将世间万物都融化在它的烈焰之中。
石水院主瞪大了那双美目,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她颤抖着嘴唇说道:“这……这怎么可能?李相夷多年前就销声匿迹,你莫要在此信口雌黄!”
方多病目光坚定,毫不退缩地迎着石水院主那满是质疑的目光,铿锵有力地说道:“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
云彼丘院主眉头紧锁,神情严肃而凝重,沉声道:“你有何证据能证明你是李相夷的亲传弟子?若只是随口胡诌,百川院的严厉惩罚可不是你能轻易承受得起的。”
“我有证明!”方多病大声说完,迅速地从鞋里掏出一把短剑。他高高地将短剑举起,让众人都能够清晰看见,同时大声说道:“你们应该认识他的字!”
众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那把短剑上。只见剑柄之上,醒目地刻着“相夷”两个字,字体刚劲有力,透着一股凌厉无匹之势,仿佛要挣脱束缚、呼啸而出。石水院主赶忙拿在手里仔细确认,而后向其他三位院主轻轻点了下头。
接着,石水院主挥手示意让其他人退下。随后,四位院主带着方多病朝着后院缓缓走去。
后院清幽宁静,斑驳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宛如细碎的金缕轻柔地洒下。李相夷的画像在屋内正中央被恭敬地供奉着,画像中的李相夷背影挺拔伟岸,虽只是背影,却也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与神秘。
方多病面色凝重,迈着沉稳而庄重的步伐缓缓走到画像前。他伸手拿起三炷香,在闪烁的烛火上仔细点燃,青烟袅袅升起,如梦似幻般缭绕。他恭恭敬敬地对着李相夷背影的画像虔诚地拜了三拜,那动作虔诚至极,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然后将香小心翼翼地插入香炉。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转过身来,接着说道:“李相夷有一把至刚的少师剑,那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夺目的光芒,令无数敌手望而生畏、胆战心惊。但鲜少有人知道的是,他还有一把至柔之剑——刎颈。”他的声音在这静谧安宁的后院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发自肺腑的敬畏和深深的神往,脸上的神色写满自豪,仿佛仅仅是回忆起那把剑的模样,都能让他感到无与伦比的荣耀。
四位院主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依然满满的都是怀疑的神色。
“你真的是门主的徒弟?”其中一位院主再次出声质疑,他的目光如炬,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焰紧紧地盯着方多病,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彻底洞穿。
方多病一听,赶忙急切地拉着白院主的胳膊,轻声细语地说道:“都是一家人,我怎么会欺骗您呢。”他那一双清澈蠢萌的修狗眼此刻满是无辜,眼神真诚得没有一丝杂质,无比诚挚地望着白院主,那眼神纯净得仿佛能净化人心,让人实在难以抗拒。
然而,其他三位院主却不为所动,依旧目光犀利地盯着方多病,那目光犹如锋利的剑刃,充满了审视与探寻。其中一位冷哼一声:“空口无凭,如何让我们相信你?”这一声冷哼,宛如一道冰冷的寒风,划破了原本稍微缓和的气氛,让周围的温度瞬间又降至冰点。
就在这时,见此情形的方多病他再次从怀中哆哆嗦嗦地拿出了最后的王牌——百川院的房契!
当房契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原本还气势汹汹、趾高气昂的四位院主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没了刚才的威风。他们的眼神从最初的凌厉瞬间变得充满惊讶,那惊讶的神情犹如惊涛骇浪,猛烈地冲击着他们的内心,让他们无法保持平静。随后是纠结和无奈,这些情绪如同乱麻一般交织在他们的心头,脸上露出了复杂难辨的神情,仿佛是一幅充满谜题的画卷,让人难以捉摸。
沉默良久,四周只有偶尔传来的一两声清脆的鸟鸣,那鸟鸣声在这漫长的寂静中显得愈发清脆动听,却也更衬托出此刻气氛的凝重。四位院主经过一番眼神交流后,其中一位院主缓缓说道:“方公子,鉴于此,我们以要求你办好三个案件才能加入百川院为由,暂且按下此事。若你能成功完成,百川院的大门便为你敞开。”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又隐隐有着些许期待,那语气仿佛是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人,对即将出现的曙光怀着既渴望又谨慎的复杂心思。
方多病听闻,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脸上却依旧坚定地说道:“我定不会让各位院主失望!”他的目光炯炯,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闪烁着坚定不移的决心,那光芒仿佛能照亮他前行的道路,让人对他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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