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被锦衣卫抓走了吗?”齐不眠疑惑地问道,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件事感到十分不解。
齐不眠顿了一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继续说道:“那天我看见你被锦衣卫带走,心中担忧不已,于是悄悄地跟了上去。但当我到达皇宫时,却现那里被除妖阁设下了强大的屏障。那屏障仿佛一道无形的墙,将皇宫与外界隔绝。我试图进入,但每次都被那屏障阻挡在外。”
齐不眠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与焦虑,“我知道,那道屏障只有除妖阁的人才能穿越,我无法进入,只能在外面焦急地守候,我以为你只是去皇宫里谈些事情,很快就会出来,然而我在皇宫外守了好几日,却始终不见你的身影。”
齐不眠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之后我又去询问了其他官员,希望能得到你的消息,但他们也都一无所知,你仿佛在一夜之间凭空消失了一般。这半个月来,我四处打听你的下落,却始终没有结果。你到底去了哪里?是否遇到了什么危险?”
齐不眠的目光中充满了担忧和期待,他紧紧地盯着原着,希望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然而原着只是沉默地听着他的叙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时齐不眠的警觉性瞬间被激活,他仿佛能穿透四周的寂静,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细微声响,他的目光猛地转向长寅身后,那里是一片幽暗的走廊,光线稀薄,只能勉强勾勒出轮廓,在那模糊的光影中,他隐约听见了一阵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正逐渐靠近。
“狱卒来了,我们走吧。”齐不眠压低声音,语急促却冷静,向长寅传递着紧迫的信息。
长寅闻言,立刻明白了齐不眠的意图,他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俩下次再来看你,”齐不眠在转身之际,不忘对原着许下承诺,“下次来看看能不能把你救出去。”
说完齐不眠便拉着长寅,迅而无声地穿梭在复杂的走廊之中。他们的动作敏捷而默契,仿佛是两个在黑夜中潜行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狱卒的视线之外。
不久后走廊的尽头传来了一阵沉稳却略显沉重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的逐渐接近,原着的心也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他抬头望向那即将出现在视线中的身影。
狱卒终于走到了原着面前,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进行例行的盘问或是威胁,而是出乎意料地停下了脚步,这一停仿佛时间都被凝固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狱卒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呆滞地落在原着的脸上,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就像是被某种力量彻底操控了一般。
原着被这突如其来的凝视所震撼,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狱卒眼中的空洞与机械,那是一种完全失去了自我意志的眼神。
然而这种凝视并没有持续太久,狱卒很快便收回了目光,转身继续他的巡逻任务,随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那股令人压抑的氛围也慢慢消散。
原着的目光在短暂的停留后,不由自主地转向了四周,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对面的牢房上,那里坐着一个身影。
那个男人背对着原着,面朝墙壁,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他的囚服破旧不堪,沾满了污渍显得尤为刺眼,衣服下摆随风轻轻摆动,头更是凌乱不堪,仿佛许久未曾打理,一缕缕地贴在头皮上,偶尔有几根随风扬起,又无力地垂落下去。
尽管背对着原着,但原着仍能清晰地听到那个男人在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哀愁与绝望。那些话语断断续续,时而清晰可闻,时而模糊不清,像是在诉说着什么痛苦的经历,又像是在自我安慰,寻找着心灵上的慰藉。
原着环顾四周,最终找到了一块相对干净、光线也稍好一些的角落,他缓缓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坐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思索,仿佛要将这段时间以来所经历的一切,以及刚刚齐不眠所说的话,都细细地梳理一遍。
牢房内一股刺骨的寒意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无情地侵蚀着每一寸空间,原着坐在那块相对干净的角落,却丝毫感受不到一丝温暖,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
寒风似乎穿透了牢房的墙壁,带着外界的冰冷与萧瑟,无情地吹拂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颊变得通红而僵硬,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短促,每一次呼气都伴随着一阵刺痛的寒意,仿佛连呼吸都在消耗着他体内仅存的热量。
原着的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那是一种无法控制的颤抖,仿佛是他的身体在无声地抗议着这恶劣的环境。他的牙齿也开始打颤,出“咯咯”的声响,那是寒冷对他最直接的威胁,他努力地想要控制自己,但身体却像是不听使唤一般,无法抑制住这股来自本能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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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闭上眼睛,深呼吸,他想召唤出鹌鹑来为自己取暖,于是他闭上眼睛感受身体里鹌鹑的存在,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原着的眉头却渐渐紧锁起来,他现,无论他如何努力地去感知、去呼唤,那只鹌鹑却像是消失了一般,没有丝毫的回应。
他猛地睁开眼睛,四周只有冰冷的墙壁和刺骨的寒风,他伸出手去触摸自己的胸口,那里曾经跳动着与鹌鹑紧密相连的共鸣,但此刻却只剩下了一片空虚与寂寞。
怎么回事?我怎么感受不到鹌鹑的存在了?原着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与困惑,他的眼神在昏暗的牢房中四处游移,回应他的只有死寂般的沉默。
我怎么会在这里?原着努力回想,但记忆却像是一片被迷雾笼罩的荒原,模糊不清,难以触及,他只记得自己曾站在大殿之上,面对着无数双眼睛,但之后生了什么,他却一概不知。
而齐不眠的话,更是让原着心存疑虑,他记得齐不眠在离开前对他说过的话,他这个事情那些大臣们都不知道。
“他们都不知道,或许……”原着在心中反复咀嚼着这句话。
“不可能啊,如果我真的被秘密抓起来,怎么可能在天牢这样显眼的地方而无人知晓?”原着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他知道天牢作为皇家的重地,戒备森严,每一道门、每一个角落都可能有皇家的眼线在暗中监视,更不用说刑部那些精明的官员,他们怎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而不去彻查?
然而事实却似乎与原着的认知背道而驰,“是他们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暂且不论这个问题的深度和广度,即便进一步探讨,对于现在的原着而言,也并无实质性的助益,目前原着所面临的最紧迫的问题,是如何从这个坚不可摧的天牢中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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