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又说。
然后对着连萧的眼神,她神色很复杂地皱皱眉毛,“是我觉得他呆在我家……太可怜了。”
“不像个人,完全就像个动物。”
连萧心口骤地一缩。
这之后娜娜说的每一句话、复述出丁宣在他们家里的每一个场景,都如同往他心口钻进一根竹签,挑破心室里一根又一根细微的神经。
——刚被留在丁宣姑姑家那几天,丁宣根本不吃饭,水也不怎么喝,连觉都不睡,只是叫。
叫连萧,与一些无意义的古怪的嘶嚎,要出门,要找连萧。
丁宣姑姑只能把他锁在房间里,等他闹困了睡一会儿,家里才能安静下来。
后来等丁宣逐渐接受了新环境,或者说,他接受完自己的处境,终于不再叫了,就开始自己锁自己。
除了上课与必须出来吃饭洗澡上厕所,他只闷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有时候吃完晚饭,一家人在客厅看电视说话,喊他他也不去,像个游魂,在房间里一天一天的熬。
“他的鱼根本不让人碰,我也不知道死了,今天早上人没了我去他屋里闻闻,一股子腥味,估计都不知道死几天了。”
娜娜说。
“也不止是鱼,他什么东西都不让人碰,有一回我妈给他晒被子,把他枕头换个枕芯,他还把我妈咬了一口。”
娜娜口中的每一句话,在连萧心里都能组成画面,同时组成一把把冰刀,一刀接一刀地往他肺里捅。
“你们打过他吗?”
他哑着嗓子问。
娜娜张张嘴,很快又闭上了,端起茶杯接着喝。
“不能说打。”
她转转眼睛,“但是有些时候他闹起来,不用点力气真的压不住。”
连萧扣在桌沿上的手控制不住地一使力,丁宣坐在他旁边正吃着面,像是吓一跳又像是茫然,颤颤睫毛咕哝了一句“连萧”。
“在呢。”
连萧逼着自己放松,摸摸丁宣的脑门。
“他身上有点小伤小疤都是自己磕的。”
娜娜也有点儿提防,生怕连萧跟她动手,又解释了句。
“额头那块疤也是吗?”
连萧哑着嗓子问。
“哪块啊。”
娜娜看向丁宣,“啊”一声想起来了,“前两年夏天?对啊,他自己跑出去磕的。”
连萧抚在丁宣头上的手一顿,他愣了好半天,眼也不眨地盯着娜娜问:“什么时候?”
“不就你高考那两天吗,”娜娜一脸莫名地看着他,“他跑丢过半天,自己不知道怎么跑机构里了。我妈拽他都不回家,都到家门口了,又在楼梯上绊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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