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胳膊上夹着教案的王别英走了过来,她侧过脸看了看校门外刚仓皇逃走的男人,微笑地问荔香:
“那个人是谁呀?”
荔香把网兜放到身后,定了定神色后,若无其事地说:
“一个朋友!”
校园内的上课钟铛铛铛地响起来。王别英扭头催着孩子们喊道:
“没听见钟响呀,都回教室去,准备上课了!”
孩子们“哗啦”地像飞鸟还巢一样纷纷涌向不同方向的教师,整个操场瞬间变得空荡荡的。
王别英满意地回过头来继续问:
“你男人去当兵快小一年了吧,当时你们也才新婚一年多而已,当时怎么舍得放他走呢?”
荔香白了王别英一眼说:
“我能怎么办,他家要做光宗耀祖的大梦,指望他去部队能提干当领导呢。”
王别英露出一副坏笑的样子,压低了嗓音说:
“你现在是个正值青春的小娘子,跟我说实话,会不会想男人?”
荔香的脸上染上羞涩和气恼,抬起手就要拍打王别英。
“你才想!你才想!”
王别英躲开她的攻击,却笑得越来越卑琐,口无遮拦地调侃道:
“我可不像你这么虚伪啊,我承认我当然会想男人啊!如果我是你呀,我才不给他守寡呢,我是绝对耐不住这寂寞的,女人最黄金最舒服的日子也就这几年。不过呢,幸好我的亲亲老公就在身边。你呀,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自个对镜贴花黄去吧!”
被挖苦的荔香也揶揄说:
“好你个小淫娃,夜里和你那派出所老公怎么乱来呢?给我说说呢,让我向你学习学习。”
虽然王别英只是开玩笑而已,但荔香听得并不舒服。戳中心事的玩笑如冷不丁飞来的箭矢,正中心脏。
寂寞的人,心神像杯子里的酒,摇摇晃晃。
时间进入夏至,教室窗外繁茂的树木如巨大的毫笔,放肆地泼出一片绿色的墨。
荔香的腹痛,越来越频繁,疼得冷汗涔涔。
课才上到一半,人突然间不受控地倒在地上,地板出一声轻轻的闷响。
张皇失措的王别英跑到牛屎陂来叫人,可门敲过很久,却始终无人来应。
她只好在门口来回地张望,焦急地等待着。
等了好久,才看到隔壁一对夫妻挑了担子,刚从外面回来。
王别英赶忙上前,客气地询问:
“请问一下,吴荔香的家人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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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露出疑问的表情反问:
“你找谁?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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