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失败,我又搞砸了一切。原本这是一次可以和爸爸好好相处的机会,再次被我搞砸了。桃之懊恼地想着,坐在她身边的阿丘依旧是那副截面脸的样子。
“你不是故意的。”
阿丘总是善解人意地安慰,桃之却觉得不可饶恕。
“如果杀人不偿命的话,爸爸也许就想杀死我吧。”
“怎么会呢,世界上没有不爱孩子的爸爸呀。”
阿丘摇了摇头,否定了桃之的想法。
“爸爸只爱小喆,小喆是他的命根子,而我,只是草芥而已。”
桃之总是一遍一遍地想要在爸爸的行为和语言中找到他对自己的爱,可是爸爸对她,总是很残忍。如果她和小喆置换,小喆害她受伤了,爸爸根本只会轻描淡写地说,男孩子就是皮一点,你做姐姐的,多包容一下。
不对,她确实做错了,确实害小喆受了重伤,那道伤口会影响小喆一辈子,万一将来他娶老婆被嫌弃怎么办。所以爸爸生气惩罚她也是情有可原的。爸爸不是因为不爱她才惩罚的,是爱之深责之切,犯错就要通过受罚来认识错误,爸爸是在教育她,哪个爱孩子的父母不教导自己的孩子呢。
阿丘舒了一口气说:
“你这么想就对了,永远要相信爸爸是爱你的。”
“嗯,我不生爸爸的气了,等天一亮,我们就要离开深河市回老家了,真是有些不舍呢。”
桃之微微一笑,阿丘看起来也很高兴,他也似乎很想念老家呢。
火车票时间是下午,上午一家人照例出去卖豆花。卖完豆花后,桃之去了废品站,等着阿呈。
一直到中午,阿呈才骑着车驮着一麻袋的东西晃悠悠地来了,他一手扶着车把一手不停地招手。
“昨天回家有挨打吗?”
阿呈跳下车,对着桃之左看右看,好像没有其他的伤,只有裸露的膝盖上还有昨天医生顺带消毒后贴上的纱布,渗出一点黑的血迹。
桃之没有说自己跪到晕倒的事,她从兜里摸出一个纸包的东西,递给阿呈。阿呈接过来,欣喜地打开,然后惊讶地说:
“是个铃铛,哎呀,我就缺个铃铛。”
他不停地摁着铃铛把手,铃铛出一长串清脆悠扬的响声,与远处机械轰鸣的声音交叠在一起。
“我下午就走啦。”
桃之笑眯眯地望着孩子气的阿呈,阿呈的脸上露出为难的样子说:
“真不好意思,我没有像样的东西送给你。”
桃之挥了挥手说:
“这段时间你帮我很多忙,送你一个小铃铛是应该的。”
想到附近的街道、废墟、城中村、护城墙都有他们走过的印记,桃之忍不住微笑起来,阿呈在破烂的衣服兜里不停地摸索着什么,最后摸出一个小小的戒圈,递过来,说:
“虽然是捡的,不过是银的,你不嫌弃的话就留着。”
桃之接过来,在手指上挨个地试了试,戴在食指上,刚好。阿呈说这是个尾戒,戴在尾指上的,可她的手太小,只能套在食指上。
“谢谢你啊,阿呈,我不会忘了你的。”
阿呈也笑嘻嘻地说:
“我也不会忘了你,我会一直留在这座城市,以后你参加工作了,也回这座城市吧,也许我们会再重逢呢。”
年少的他们许下了诺言,可未来再次重逢时,阿呈以救助人的身份来帮助桃之,可桃之已经完全记不起阿呈了。
桃之把这段日子捡垃圾攒下的钱都偷偷地给了小喆,还告诉小喆,床底下石灰腌的柿子过几天就可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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