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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王建业是会累的。他其实不太在乎给林秀芬多少钱,男人嘛,赚钱养家天经地义。别说林秀芬只要回了她自己的800块,哪怕按照江顺川的提议,直接给出2800的巨款,他也不会有多少感觉。无它,给的是自己老婆。从内心深处来讲,他的血汗钱交给林秀芬,比被偏心眼的亲妈补贴给两个弟弟,更能让他好受。
不是他不讲兄弟情义,只是他两个弟弟已经成人了,结婚了。世上没有养弟弟养侄儿子一辈子的道理。倒是老婆,该他养到死的。
所以在他看来,林秀芬要钱,他真的一点不生气。让他身心俱疲的,是来自林秀芬的报复。然而,等他走到家门口,对上亲妈关切的目光,才悲哀的发现,亲妈并不在乎今天他受到的屈辱,只在乎别人的血汗钱。
吴友妹的嘴一张一合,字字句句的质问800块的下落。王建业等了很久,没听见她嘴里哪怕半个字的关怀。周围的邻居探出了好奇的目光,再有5分钟,他家门口,将成为新的舞台。由他倾情演绎一场阉鸡公的家庭伦理大戏。
王建业再忍不住,掉头便走。他有接近2米8的身高,迈开大长腿,三两步消失在了夜色里。吴友妹跌跌撞撞的在后追逐:“嗳——深更半夜的!你去哪里?夜里走山路,野猪叼了你去!”
黢黑的夜色里,王建业的脚步顿了顿。他本想去关系不错的堂弟王建英家借宿,又突然想起王建英已经没了,只剩下个病歪歪的寡妇和两个孩子,不可能接待他。
夜风吹拂,虫鸣四起。王建业明明站在自幼生长的村庄,却没有个落脚之地。孤独感不知不觉流淌进了心底。草木轻摇,树影婆娑。他蓦得记起了自己的新婚夜,那个点着油灯,等待着自己喝酒归来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站在了大队鸡棚的门前。
抬手,敲门。
门缝里透着油灯照出的橘黄色的光,但屋里的人没有反应。
“秀芬,是我,王建业。”自报家门时,王建业发觉自己的嗓子干涩得发疼,原来他从下午开拖拉机回大队起,直至此时,都没机会喝口水。
“做么子!”屋里的女人终于出声,王建业心里竟生出了一股诡异的慰藉。
“天晚了不方便回厂里的宿舍,我……想借住一晚。”
“我看你在想屁吃!”正准备睡觉的林秀芬没好气的道,“大半夜的,你跑来敲单身妇女同志的门,你想耍流氓!?”
王建业噎了噎:“我们是夫妻。”
“滚你妈的!你跟谁是夫妻呢?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赚的钱既然全拿去养妈,你结个屁的婚,跟你妈过得了!”林秀芬边打哈欠边骂人,“你王家没床吗?来我这儿凑什么热闹!我告诉你王建业,想骗我开门,骗我生米煮成熟饭,骗我生个孩子洗脱你阉鸡公的名声,做梦!”
王建业靠着门板,无力的坐在了泥地里。半晌,他轻笑:“林秀芬,你到底对阉鸡公有多大的执念?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但你能换个方式报仇吗?你嫁给阉鸡公,自己不是一样被人耻笑?”
门内零零碎碎的嘲讽与咒骂戛然而止,漏风的木门悄然洞开。亮出了一室的杂乱与狭窄。
昏黄的油灯,照着林秀芬苍白的脸。临近休息,她只穿了件破烂到没了形状的背心,和两条裤腿长短不一的短裤。衣裤的边边角角起了毛,光是目测,就能知道不料已经陈旧到了随时破裂的极限。
29岁的女人,原该丰腴的胸部干瘪到像个男人;裸露在外的躯体,枯瘦的像报纸上战乱地区的流民。
王建业张了张嘴,突然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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