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屏风,依稀可见一个少女端坐其中,看不清面貌和情绪,却让人莫名感到一阵冷森。
“小姐,人来了。”秋云道了声。
薛执宜面前只点了盏烛,看着屏风外跪下的清瘦人影,她不动声色。
直到外头那个三十多岁,随从打扮的男子磕了个头:“不知三小姐深夜唤瑚白前来所为何事?”
这瑚白,正是薛振通近身伺候的小厮,也是今日掌罚之人。
薛执宜不言,只微微抬手,素月便将一盘银锭哗哗倒在他面前。
“三小姐,这……”
“今日的差事,办的不错。”薛执宜这才开口。
瑚白一愣,拢着一地银锭,圈入臂弯:“三小姐抬爱,这点小事,小姐尽管吩咐就是,哪就值得小姐这般打赏。”
“的确不值。”薛执宜道:“所以,我还需要你办别的事。”
瑚白的笑一僵,随即又谄媚地嘿嘿笑了两声:“小姐您吩咐。”
“我需要你继续为荣姨娘和二少爷办事。”薛执宜的声音冷森响起。
瑚白一顿,而后手忙脚乱连连叩:“小姐这说的是什么话!奴才对大人一片忠心啊!”
“是吗?”她淡淡反问了声:“既是赤胆忠心,那父亲怎么会连你犯过命案的事情,都不曾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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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只觉瑚白的呼吸都停滞了。
薛执宜随手拿起桌上一贴官籍,徐徐道:“岑州十里县西杨村人,生于先帝二十四年四月初三……这官籍,你不会不认识吧?”
她缓缓一笑:“白虎?”
“三小姐……”瑚白声音颤抖:“三小姐是如何得到此物的?”
“这你无需知道。”薛执宜声音从容:“我还知晓,你在十六年前犯过一桩大案,欲强占一邻村农女,因被其父打伤而未能得手,你怀恨在心,趁夜杀了这农女全家,而后四处逃窜,为得到新的身份,你故意让自己落于人牙子之手,以此获得奴籍,并化名瑚白。”
说罢,她轻笑一声:“我说的可对?”
瑚白不说话了,沉默间,气氛变得诡异而森凉。
薛执宜仿若未觉,她漫不经心抿了口茶:“这件事,二少爷和荣姨娘还不知道吧?那么请问,若此事为人所知——你还能活多久?”
“三小姐。”瑚白沉声:“莫要把事情做得太绝。”
这是她今日第二次听这话了。
瑚白的话里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和方才那个低眉顺眼的小厮判若两人。
薛执宜身旁,秋云和素月已然面色煞白。
可她死过一次,还不能轻易被这样的威胁所扰。
“同样的话,回敬给你,瑚白,你该不会以为,绛雪轩中只有我们几人吧?你可以试试杀了我。”
闷闷地,瑚白冷哼一声:“三小姐想要如何?”
“不需要如何。”她的手指悠然地在茶盏上划动:“我甚至不需要你和飞芦轩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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