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自己的儿子,葛贵妃短暂一愣。
又听霍无悔似怕她不信一般,补充道:“真的,当时还是九弟先现执宜姐姐的,若非当时我们忙着放风筝,就让执宜姐姐与我们一起玩了。”
难得见贵妃有这般失策的模样,安昭仪差点没压住嘴角的笑:“这么看来,得问问九皇子,由他亲口说出才好。”
贵妃心里咯噔一声:眼前这件事,本就在她的意料之外,又怎会提前教好英儿怎么说呢?英儿再机灵,到底也是个稚子,能教会他在太后面前说那些话,将太后劝去书房,就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极限了。
她神色一乱,但声音仍是平稳,她微微一笑:“太后,方才英儿受了惊吓,又怎好再问他什么呢?”
安昭仪却道:“谁人不知九殿下最是孝顺?九殿下若知道,能在此时此刻为太后解忧,又怎会不愿来呢?”
看着安昭仪小人得志的嘴脸,贵妃道:“昭仪毕竟是没有生养过的,不晓得疼爱孩子,英儿刚在此处受了惊吓,太后仁慈,又怎忍心让他再来此处?”
跪着的薛执宜确实不疾不徐:“贵妃娘娘爱子之心令人动容,但此事毕竟事关太后,若九殿下心中惊惧,何不遣人问问九殿下?”
“是啊。”安昭仪附和着:“想问清这件事,九殿下并不一定要亲自过来,娘娘您是在担心什么呢?”
“安氏!”
面对这般步步紧逼,贵妃终于没忍住对安昭仪面露愠色,但随即意识到自己失了仪态,才忙不迭告罪:“太后,臣妾失仪。”
此时此刻,霍无忧却是想到什么,对柴月耳语几句,随即,柴月就让人抬了座屏风来,将众人此时此刻所在之处,与那满地带着血痕的狼藉隔开。
“这是做什么?”贵妃问宫女们,但宫女们只是朝她行了个礼,没有说话。
正此时,只听一个声音带着稚气:“英儿见过皇祖母,见过母妃。”
贵妃猝然回头,只见九皇子不知何时已站门外,正被领着往里走。
霍无忧鞠身一拜:“贵妃娘娘,九弟既害怕瞧见血腥,无忧便自作主张,让人用屏风遮挡,又自作主张,让人将九弟请来,还望贵妃恕罪。”
“你们……”贵妃早已气得要疯,可却只能硬生生憋着,憋得胸口都闷闷的生疼。
可太后却对她的恼怒视而不见,反招招手,对九皇子露出慈爱的笑:“英儿,来皇祖母这里。”
九皇子刚哭过,眼圈还是红的,他捏着衣摆,朝太后走去。
太后将他抱在身边,轻声:“英儿别怕,外祖母问你一件事。”
九皇子带着些鼻音:“是。”
太后道:“你放风筝的时候,可有见过这位薛姐姐?”
九皇子顺着太后的手,看向跪坐在地的薛执宜。
他那双大眼睛眨了眨,又看向贵妃,似乎在等她的指令。
贵妃的手在袖底攥了攥,心焦不已,却又不能众目睽睽明示九皇子撒谎,便只能挤着笑:“英儿别怕,你照实说。”
“是啊。”薛执宜应声:“九殿下,太后和贵妃娘娘最喜欢诚实的孩子,夫子想必也教导过殿下,为人以诚,守人以信,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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