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霍无忧得意,薛执宜轻笑一声,恭维道:“临安侯神通广大。”
霍无忧也礼尚往来道:“你也不错,一个卢彦,居然能撬动这么多人的行动。”
他啧声:“不止如此,薛庭柳这件事倒真在我意料之外,你消息还挺灵通,连薛庭柳和荣家都不知道自己身边有个逃犯,这般隐秘的消息,居然被你掌握了,如何做到的?”
如何做到?当然是因为多活了一次。
薛执宜自不会如实相告,只默默不语。
霍无忧倒也没有继续纠结于此,反而问她:“更没想到,你居然不是薛家的人,这种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也是因为多活了一次。
她转移话题道:“我知晓的这些消息,已经用过了,接下来,临安侯该告诉我些许宫中的事了吧?否则若是我在宫里冲撞了什么,岂不白费临安侯此番保我的辛苦?”
薛府到皇宫的距离并不远,霍无忧交代她不过几句,便已然到了宫门口。
“准备一下入宫了,执宜。”霍无忧忽道。
突如其来的称呼变化,让薛执宜一愣,见她不应声,霍无忧问她:“难不成你还想姓薛啊?”
“……”薛执宜无言以对,只问他:“准备什么?”
见状,霍无忧一笑:“进宫前是要搜身的,你要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最好提前放我这。”
“搜……搜身?”想到什么,薛执宜心头一跳。
见她这般反应,霍无忧调笑:“不是吧,还真有?”
说着,他伸手到窗前:“快给我。”
攥着袖子里那条绦,薛执宜肠子都悔青了……她真是闲得,把这东西带来做什么?这般被霍无忧招摇过市戴在头上不知道多少年的东西,若是被搜出来,倒不是带不进宫……
只是,她也是要脸的!
思及此,她没忍住斜瞪了眼霍无忧。
见她这般不知怎的,窘得面颊都有些红,霍无忧料定她心里有鬼,忙催她:“快呀。”
薛执宜咬牙,与其人尽皆知,不如只在他面前丢脸,反正本来也是他自己的东西!
心一横,她将那揉成一团的绦塞进霍无忧掌心,没看他的眼,只兀自怒气冲冲下了车,更觉脸上烫得厉害。
马背上,霍无忧也怔住了。
那绦带着体温,皱巴巴躺在他手心里,却猝不及防,似有什么在他心头悄然一扎,让他此刻心尖泛着酸软。
他轻笑一声,忙翻身下马追过去,下马的时候险些踩空了都没顾上,只追着薛执宜的方向去。
……
薛执宜所带的东西并不多,待查完后,便跟在柴月身后,往建章宫走去。
霍无忧追了上来,与她并行着。
薛执宜此刻没看他的脸,都能感觉到他脸上的戏谑与窃喜。
“执宜。”他轻声:“伸手。”
薛执宜未睬他,脚步也未停,只低声道:“看在临安侯辛苦相助,咱们那十两银子的账一笔勾销,临安侯押在我这的东西,也请收回吧。”
“不行。”霍无忧当即反对:“给了你就是你的,我才不干这种,把自己送出去的东西要回的事,太丢人了。”
他说着,就把东西往薛执宜手里塞,却又被她一番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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