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寻想起白日里的事情就窝火,可是身后的怀抱实在是太舒服了,尤其是让小锦温声细语的说话,更是难得。即使她想发难,也不想打破此刻的这份和谐,嘴里头还不忘为自己辩解,“谁说的,我哪有生气。”
不过,脱衣什么的,那不是意味着她和小锦必须坦诚相赤了嘛?
拓跋寻一想到那个画面,脸蛋就红了个透。
“你要脱,你就自己脱嘛——”
宫锦差点被她脸红的样子给逗乐了,刚才是谁那么明目张胆的潜入他的室内,然后压在他的身上,还狠狠的偷亲了他一口,那人是谁来着。
这回,倒是知道羞耻了?
“那我可脱了。”宫锦告知了一声,立即动手解开了她前面的系带,轻轻一拉,衣服就松了开来。
他拉开她的衣襟,稍微露出了一丁点圆润饱满的肩头,再往下扯了扯,衣服直接褪到了她的手膀处。之前包扎好了的伤处又重新裂了开来,而且她后背上的纱布都没拆下来过。
宫锦看到这画面有些不悦,下手也就相当的重。整个包扎的过程就听到怀中的人吸气忍痛的声音。他收拾好东西,不由冷哼了两声,“今天阿寻不是挺能耐的吗?耍双刀的时候威风凌凌,一刀把人家的柜台差点给砍塌了,怎么这回不啃声了?”
拓跋寻撇嘴,干脆就趴在他的床上耍赖,“我不管,我就要小锦。”
外面的夜色已漆黑一片,门外也不见有人来回走动,大多都已陷入了睡梦中。宫锦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心中的烦闷也不知该如何解。
好在他平日里睡觉的时候都会多穿一件里衣,在宫中的那段时日他一直都有裹胸的习惯,这才没在阿寻压着他的时候暴露了自己的性别。不然她这样,偷袭个两三回,大概就会有所怀疑了。
大概是累了的缘故,拓跋寻本是耍赖霸着宫锦的床,谁知不一会她就睡着了,还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宫锦坐在床头,看着那张干净的小脸,任由他如何看,都看不出这个小女人可以当一寨之主。
想起第一回见到阿寻时,她那一声颇为冷漠的“瘸子”还让他记忆犹新,当然了,更让他心里堵塞。
不过后来她因误食了花蛊,反倒是心情大变,异常依赖于他。这让他惊喜交半,迟迟不敢付出真心。
“也不知你是否是因中了花蛊对我依赖有加,若是当真,又该如何?”
金蝉宝,乃是万蛊之王,任何蛊虫在它面前都必须俯首称臣。宫锦担忧的是,若是花蛊一解,阿寻是否还像以前那般对他百般纠缠。若是知晓了他的性别和身份,又当如何?
摸了摸他脑门处那一粒殷红的痣,宫锦很想直接把金蝉宝拽出来,严刑拷打一番。让它躲,一睡就是几个月的时间了。
对于那只肥嘟嘟的金蝉宝,宫锦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有几分想念了。
隔日,当宫玉帛见到拓跋寻从宫锦房中走出来时,眉头不由紧皱了几分。
“小锦,今日你出门带我一起吧,我可以随时随地保护你。”不受那老女人的干扰。
宫锦算是怕了她了,这一大清早醒来就一直闹腾他,非要做一个十二个时辰紧跟的护卫,保卫他的安全。
他怕自己若是不答应,拓跋寻会一直像个背后灵似的紧跟着他。
“好。”
宫锦刚跨出房门,见到宫玉帛的瞬间,也暗暗叹气,麻烦事儿找上来了。
果不出然,大家用过早膳后,宫锦本已找好了借口打算逃离现场。
“小锦,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困得不行了,暂时写到这里吧,有空了再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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