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小秋听了,一窒,望向英亢。
真的么?
“不是这样!”英亢捧起他的脸,“你听我说,英亢不是那样的人,英亢是为了古斯这般决定的。”
“真的不关你的事,别听秀正胡说,别觉得英亢为你放弃许多。”
“自你走后,英亢也拿过流西的书来参研,可到今时都弄不懂人人平等那些,你说得对,英亢确实没受过你受的苦,英亢从小便以为奴隶不是同我们一般的。”
英亢把手按在小秋轻轻发颤的肩膀。
“我那时还同你说,英亢再爱小贺,也不能变为奴隶。”
小秋把脸微微转过去,又被英亢转回来。
“可我想了又想,一直地想,我想,这世上的什么主奴什么人猪狗马,若能让英亢再和小贺像从前一般,若能让小贺高高兴兴回到英亢身边,英亢、英亢……”他垂下头又抬起,看着一生至爱,说出一生最艰难的话,“英亢做猪做狗做奴隶做什么也都甘愿,只要同你在一起。”
他要同他一起做奴隶?
小秋闭上眼,睫毛像砰砰跳的心一样,拼命翼动,他要同他一起做奴隶!
泪水哗地淌出来,却好似根本没察觉,便是英亢将他轻揽过去,他也怔怔,随他。
“如今黑旗队只去抵挡大顺,贵族多已溃灭……但要英亢立刻去废奴,我还不能,以后,只要这对古斯好,我会去做,你给我时间,行么……”
小秋的手慢慢伸出揪住英亢的衣服。
“我不想你知道我做了那些,我不要你觉得欠了我,再像上次那般来回报我!我做这些事也都是该做的,不是为求你谅解做的。你自幼被欺辱强逼,必定不喜旁人再迫你约束你,你现下想怎么做便还怎么做,即算立时离开——也行。”
上次脱衣回报真是吓着他了,看他一脸心不甘情不愿、手里明明揽着人家,嘴里却说着立时离开也行,眼睛都说了实话呢,生怕小人儿就此走了。
看那人拙拙地杵在那里,竟是一付可怜样,小秋心里涨得满满的,又酸又涩又甜蜜。便是这老奸巨猾的英郎以退为进也罢,甜言蜜语也罢,他也都不管。
左手慢慢环上英亢的腰,再紧紧搂住,抬起头:“我现时不是回报你呢,我想你亲我。”
圆圆大大的双眸,粉嫩的唇。
英亢咽口口水,阔嘴啄上去,舌头探进去。两人抱得不能再紧,细细地亲吻,便要把对方的唇舌完完全全品尝,把过去少了的都补回来。
小乖的嘴还是那么甜。
那人的嘴还是那么大。
舌头相戏,没大一会,都兴奋起来。
这两人呢,都是禁欲六七年了,好好的汉子,哪个禁得起这样的干涸。
英亢一把将小秋放到案上,鼻子抵着鼻子,都是砰砰砰的心跳,喘不停的气息。
再亲吻。
英亢描摹他的唇,站在他的两腿中间,他和他,下面都鼓鼓的烫烫的硬硬的了。
怎么办?
“好不好?”
“嗯。”
小秋的“嗯”刚出口,人已经被抱了腾空,大手探进了衣袍下摆,哪还是脱,便也不知他怎么用劲,小人儿的下体光溜溜现了出来。
“啊!”
热铁早硬生生挤了进去,这么多年没回家,想到疼了,这时候还能顾忌那么多么。
背脊被抵在墙上,只有一只左臂用得着劲,两只腿还套着裤脚,鞋袜都还齐整,却是那处被塞得满满,拼命抓着英亢的肩膀,啊——
顶得无边无尽,快被顶出屋顶了呢。
啊——好坏,好坏啊,还是那么坏啊!
欺负人家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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