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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别再给我装,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
“是吗?我也告诉你,我忍你也够久了,够对得起这声兄弟。”陆涛的话也阴森森的,他摸了摸被揍过的脸。还真疼,这男人下手够狠啊。他唇角弯了弯,眼角也弯了弯,这才是他所认识的林深,为了达到目的一样可以不折手段。
酒吧里有人停下来,想看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保安却把他们拦住了。陆涛邪恶地笑了笑,说:“很久不活动了,我拳头挺痒,要不换个地方?你说两大男人在这里挑架跟撒猴戏一样。还是,你想让她也知道?”
“陆涛,你玩谁都可以,但我不许你玩她。”林深压抑着,字字句句咬牙。在陆涛别墅看到她时,他都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压住自己的愤怒,可最后竟然给克制住了。看到她的视线停在自己身上,他有一种窒息的疼痛,跟以往任何时候没法比,因为她眼里没有绝然,只有迷茫,疑惑,还有伤痛……
他知道她误解了,误会他了,可该死的他竟然找不到机会去解释,众目睽睽,让他没办法洗清。又想到母亲去找她,就在见了她第二天,他被支开了。他怎么这么无能,为什么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总在她身边?他真是蠢啊,太蠢了,活该难受。
“你错了吧,你以谁的身份说这话?你觉的你有资格说这话吗?”陆涛轻笑。这个男人终于被逼到爆发的边缘了,跟发怒的狮子,逢人张口就想把人撕碎。
“别忘了,当初可是你玩她。”陆涛的话,字字戳进他心脏里,嘶啦啦的疼,疼的他全身痉挛。
“我对她是认真的。”天地可鉴,他是掏出真心对她,是真爱她。
“是啊,你对她是认真的,我对她也是认真的,你说怎么办?”
林深看着他,以一种审视的眼神打量他。如果是别人这样对他说,他也许会相信,可说这话的是陆涛,那个把女人当瘟疫的男人。而他玩女人的手段是圈内出了名气的,两人打小就一起小泡妞,对他太了解了。
“不信?其实我也挺不信,那女人瘦的跟竹竿一样,抱着睡觉都咯的疼,脾气跟石头一样,臭的要死。”陆涛不怕打击不了林深,就是怕打击不够彻底,这男人都要订婚了,还想着跟他抢女人,想想就窝火。
这句话,他看到林深脸上一阴一阳,根本不知道他打什么算盘。不过没关系,那女人不也很会打算盘吗?逃的出他的五指山了吗?
“何况,她跟了你未必幸福,又或是她压根就不打算再跟你,你当初做的那样绝,怎么就没想到今天?”
陆涛这么一提,林深眸里闪过一丝黯然。当初?当初并没想到会这样,谁会想到她爸会自杀啊,他只是心急,林家的名誉摆在门面上,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就这样毁了吧。他也没想过要把她爸整惨啊,只要他站出来还林家一个公道。
“陆涛,那你有没有问过她,她愿意跟你吗?”林深也适时反击。
这才是陆涛郁闷烦恼纠结的地方,那该死的女人,整天想着那个伤她最深的男人,他真怀疑,她的心是不是被浆糊给糊住了。
他一脸轻松自信地说:“她不愿意会跟着我这么久吗?林深,别总拿过去那点芝麻事来找事,闹的大家都不痛快。你自己看看,她回来才多久,你们这样轮番上阵,你们忍心?她不过是个小姑娘。”
那天见盛夏时,他真想把那女人撕了,可他没有这样做,他不过是稍微警告了一句话,如果盛夏够聪明,她就会明白其中的道理,要是不开事,那也别怪他心狠。又想起林深母亲迫不及待的上门挑事,他是又恼又找不到人发火,总不能抽三姨几大耳光吧。
这同样是林深不能戳的伤疤,就因为这样,他才步步为艰,不想她再次卷入任何纷争。他还是算错了,没人肯放了他,没人肯忘掉不愉快的往事。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你不是比我清楚?你能给她什么身份?林深,别忘了,就算是你愿意,盛世也不会放了你,三姨也不会同意,别忘了,你可是林家的门楣。”陆涛邪恶地笑。
安然说他是混蛋,她的话一点没错,他就是混蛋,只要能让林深难受,不管什么手段,他都觉得很兴奋,就跟打鸡血一样,让人停不下来。
林深反而笑了,他用同样的话打击他,说:“是吗?你的情况未必比我可观,我听说,二姨父已催了你几次,说你再不跟米小姐结婚,这辈子就别想回家。”
陆涛并不在意,酒吧太吵了,林深的话他听的不是很清楚,隐隐约约听到一个米小姐。他用力回忆了很长一段,才想起米小姐是谁。
“没关系,生米煮成熟饭,他又能拿我怎么样?大不了一刀两断,我一点也不稀罕做陆家人。”陆涛淡笑,又或是说他太自信了,就算没有陆家撑腰,他照样可以要风的风要雨的雨,只要你够有本事。
“恐怕不行吧,就算你这样想,二姨未必同意。”
看热闹的人早被保安劝退了,这下子两人跟拉家常一样,一来一回,脸上都挂着笑意,根本看不出两人还想大打出手。陆涛只是淡笑,又叫了几瓶酒。林深心里苦的慌,又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或是这苦闷藏的太深了,太久没见到阳光,初一见到阳光就会寻着更高的地方爬去。
两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走出酒吧时,两人的脚都飘了,陆涛没敢自个开车,拦了一辆出租车,把林深塞进去,报了地址,拨了一个电话。今晚他也喝了不少,脑子里却很清醒,从来没这么清醒过。送走林深,他也拦下一辆车,司机问他去哪?他说出城。司机不干了,让他下车,陆涛一看,一个出租车司机都这么拽,存心想跟他过不去吧。
他不下,司机又催他,陆涛阴冷冷地瞪眼。司机让车熄火,又赔笑解释说:“先生,我要赶去接我女朋友,城外太远了,一个来回要花我两小时,您看,现在又这么晚,我再不赶去接我女朋友,我这里不好交代啊。”
司机厚着脸皮解释,心想,话说到这份上了,您该下车了吧。他浑然不知自己踏了陆涛的雷区,本就积郁了满腔怒火,司机还唧唧咋咋说女朋友女朋友,他越听越上火,司机话音一落,他阴冷地说:“开车。”
司机一哆嗦,又偷偷瞥了他一眼,还想找词,陆涛又不耐烦地说:“还不走?”
司机‘嗳’一声,这一声包含了无奈,包含了挤压的怒意。车里的男人一身阴霾,司机缩了缩脖子,在心里祷告,千万别遇到抢匪啊,不然他这小命真要去见佛主了。又嘀咕,改日出门一定要挑个黄道吉日,这都沾了什么晦气。
虽然嘀咕,又不敢得罪客人,乖乖载他出城。司机把他送到某别墅区时,吓了一跳,陆涛下车时,掏出几张红票子,眉也不眨,说:“别找了,赶紧去接你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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