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旬旬瞪大眼睛直挺挺的坐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脑子里仍然印着梦境里最后一幅画面,那一堆森森白骨像是在预示着什么。她的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身上明明没有热别严重的伤口,可她却觉得很痛,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觉得痛。
心口更甚。仿佛有人深深的捏碎了她的心脏,痛到她无法呼吸。
病房里没有人,耳边有轻微的滴答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似乎是在提醒她,时间在过去,一分一秒的过去。
在程旬旬的眼里周围的一切都是刺眼的白,她静静的坐了许久,缓缓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蓝天白云,这天空简直像是一幅画,美的让人不敢相信这都是真的,闭眼之前天是黑的,很黑很黑看不到一丝光芒,月光是冰冷而没有温度的。
“天……天亮了吗?”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眼前的画面没有丝毫变化。仍然美的像画一样。让她感觉不到一丝真实感。
她的喉咙干涩,声音沙哑而又低沉,但没有人回答她这样简单的一个问题。
她伸手拔掉了手上的点滴,鲜血涌出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尤为刺目,程旬旬没有半分动容,连眉头都没有皱了一下,只掀开被子下了床,拖鞋也没有穿上,光着脚一步步走到窗户边上,将玻璃窗拉开。
慢慢的伸出了手,让自己沉浸在阳光下,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光线,她能够清晰的看到光芒里漂浮着的尘埃。她的手轻轻划过,五指张开又合上,反反复复一下又一下。
但她仍然感觉不到阳光的温暖,甚至觉得这比昨晚的月光还要冷,她缓缓收回了手,目光落在外面那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群,眉目之间没有半点波动,双手紧紧掐着窗台,指尖泛白。
半晌,她猛地转身冲向了病房门口,开门的瞬间正好有人进来,对方被她吓了一大跳,惊的叫出了声。手里拎着的袋子差一点落地。是昨晚那对好心人中的女人,程旬旬有点印象。
“你醒了。”女人缓过劲来的第一反应是开心,见着她光着脚,还有床边上被拔掉的点滴,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拉回了床边,说:“哎呦,你看看你自己着脸色,怎么还这么折腾啊,赶紧躺着休息休息,免得落了病根。”
程旬旬轻轻一挣,挣脱开了她的手,说:“谢谢你。”
“谢什么,我们也只是举手之劳,没做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用谢。正好你醒了,我带了午饭过来,我自己亲手做的,你不要嫌弃啊。”她说着,低头看了一眼,旋即就找了拖鞋过来,放在了程旬旬的脚边,道:“赶紧把拖鞋穿上,你身上虽然没有什么严重的伤,但医生说了你现在的状态需要好好休息,补充营养,别在折腾了啊。”
“我跟我丈夫本想是想给你的亲人打个电话,但你的手机上寥寥几个号码,基本没有备注,我们也不知道该打给谁,想想还是等你醒了再说。这医院的医药费和住院费我们都已经交了。”
“我会还给你们的。”程旬旬穿上拖鞋,接上了一句。
她顿了一下,旋即抬起双手用力的摆摆手,说:“不是,我不是这意思,姑娘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就安心的先在这里养伤,没别的意思,真的。”
大概是程旬旬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女人一下子就着急了,抓了抓头发,想要解释,但似乎又解释不清楚。半晌,程旬旬便主动开口,说:“我的手机呢?”
她猛地反应过来,转身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将手机递给了程旬旬,说:“原本是有包着的塑胶袋的,但是上面沾了好多血,我就给丢了。这件事我们还没有报警,你看要不要报警?”
程旬旬拿过手机,一边捣鼓一边勾了一下唇,说;“你们这边的警方办事能力有多少?”
她停顿了很久,不等她回答,程旬旬便淡声否决了报警,转而又问:“你们可以把车子借给我用一下吗?”
“啊?”
程旬旬把手机递到了她的手里,说:“你把你们的联系方式告诉我,等我找到我想要找的人,一定会重谢的。”
“可是……”她有些犹豫,搓了搓双手,说:“你还是先通知你的父母吧,我们这边的警察虽然办事效果不怎么样,但是找人还是可以的。”
“你是说找尸体?”程旬旬说的非常直白,弄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不,不是这个意思。”
“如果是尸体,我自己也能找到,不需要警察。如果真的是尸体……”她停顿了一下,眼眸深邃,眸低仿佛有什么在暗涌,片刻之后才转眼看向了她,说:“如果是尸体,那就让他待在那里吧。”
女人顿了顿,看着程旬旬的目光竟然有些后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大概是退的着急了,整个人撞在了床头柜上,眼里闪过了一丝害怕和惊慌,颤颤巍巍的唤了一声,“姑娘,你……”
“把号码留下吧,车子我不借了,你告诉我昨晚那条路叫什么名字,我自己想办法过去。”说完,她便将手机塞进了对方的手里,又问了一句,“您姓什么?”
“姓,姓古。”她拿着手机将号码输了进去,旋即递了过去,“你,你要不要吃点东西?你应该饿了吧?”
程旬旬想了想,摇摇头,说:“不用了,我怕来不及。”
其实早就来不及了不是吗?她现在再回去,是想找什么?又想证明什么呢?
她紧紧握住了手机,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坚定的走向了病房门口,然而这时房门忽然被打开,程旬旬一抬头,便瞬间停住了脚步。
陆靖北和容政齐齐的出现在了门口,两人一前一后的进来,她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迅速的过去拉住了陆靖北的手,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眼底闪现了一丝希望,问:“周衍卿呢?是不是你把他带走了?”
陆靖北并未说话,只抬眸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古姐,反手扣住了程旬旬的手臂,揪着她走到了床边,强行将她扯到了床上,旋即转向了古姐,十分礼貌的冲着她点了一下头。
容政过来冲着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跟着自己出去,古姐心知这些人来头不小,从衣着打扮来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转头看了程旬旬一眼,容政道:“我们是她的家人。”
“是。”程旬旬应了一声,目光落在了容政的身上,说:“昨晚是古姐和她的丈夫帮助了我,我要感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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