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兰英心中一动,伸手轻握住了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的吹了两下,说:“宝宝乖,奶奶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窦兰英又在房间里陪了程旬旬一会,就起身回了房间,周景仰看她出来,这才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问:“怎么样?”
“挺严重的,这几天恐怕是不能见人了。”窦兰英的脸色不佳,抬眸淡淡的扫了周景仰一眼,旋即转身离开了房间。
周景仰离开的时候,往里屋看了一眼,随即象征性的对徐妈嘱咐了几句也跟着出去了。
听到房门关上,程旬旬才伸手托住了小诺的后脑勺,将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长长的吐了口气,低低的说了一声,“对不起。”亚刚何亡。
罗杏买药回来时,按照吩咐也配了给婴儿涂抹的烫伤药膏,程旬旬亲自给涂上。罗杏站在一侧满眼疑惑,不由侧头看了看徐妈,她记得自己离开之前,听说小诺是好好的,并没有受伤。
不过程旬旬不说话,她也不方便问,只默不作声的站在一侧,看着程旬旬一点一点的给小诺涂药膏。
周衍卿回来的时候,徐妈正站在房间门口,看样子是在特意等他回来。
“先生你终于回来了。”她听到脚步声迅速抬头,正好就看到周衍卿往这边过来,她迅速的迎了过去。
“有事?”周衍卿停下了脚步,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了片刻。
徐妈微微皱了一下眉,抿了抿唇,片刻便低下了头,说:“我是想跟先生您认错,是我疏忽了,导致小诺的手被开水烫伤……”
徐妈正想继续往下说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程旬旬从里面走了出来,周衍卿听到动静便抬头看向了她,连徐妈都转过了头。
“徐妈时间不早了,晚上折腾了这么一番,你也受惊了,回去好好休息吧,睡前记得喝一杯牛奶压压惊。”
徐妈张了张嘴,终了也只得点了点头,说:“那好吧,我先去休息了。”她低着头,脚步顿了顿,片刻才仿佛下了决心对着周衍卿说了一声晚安便快步的离开了。
周衍卿回头看了一眼徐妈离开的背影,再转过头便看到程旬旬倚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看着他。两人对视了数秒,周衍卿才微挑了一下唇,走了过去,站在她的跟前,说:“专门站在门口等我?”
“不是,我在窗户口看到你回来了,等了好一会见你还没敲门,就想开门看看,没想到徐妈还没走,她跟你说什么了?”程旬旬站直了身子,双手垂在了身侧,转身往里走去。
“她才刚刚说了个头,你就出来打断了。怎么?你是怕她跟我说什么吗?”周衍卿站在门口,看着她走到沙发前坐下来,才进了门,伸手关上了房门跟着走了过去,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问:“小诺还是烫伤了?”
程旬旬伸手,她的手腕上也有一块粉色的痕迹,当然跟她背上的相比,这一块显然不是很严重,她拿了那杯早就冷了的水,浅抿了一口,说:“江如卉来找过我,应该说她是来找小诺的,幸好那个时候我刚好在婴儿房,否则的话真的不知道她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她是个人,还是个疯人。”程旬旬淡然一笑,轻轻的耸动了一下肩膀,说:“周家把她往死路上逼,死之前干一件大事儿,死的也值了。”
“所以她就拿着烧开的水,再来泼你们一次?”周衍卿目光一转不转的看着程旬旬,眸色微深,面上带着浅笑,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
程旬旬迎着他的目光,不避不闪,神色淡定,轻点了一下头,说:“是的。”
“那她也挺执着的,非要用烧开水那么麻烦,换做是我就拿刀子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反正已经证明是个神经病了,杀人都不犯法。你该感谢她的善良。”周衍卿嗤笑了一声,语气里充满了玩味,可他的笑容却没有达到眼底。
“你说的没错,但你知道她为什么不直接拿刀子吗?”程旬旬也跟着笑了起来,水杯在她的手掌中转动着,她倒是没有卖关子,说:“因为她想让我帮她一个忙,所以先用开水吓我,然后再提条件,你说我能不答应吗?”
周衍卿脸上的调笑渐淡。
程旬旬继续道:“老太太自编自演那么一个小插曲,不过是想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明了周家对江如卉算是仁至义尽,也让所有人看到她江如卉是个疯子,而且还是个危险的疯子,周家已经做过努力了,也想把她养在周宅内,但她太危险了,连婴儿都不放过,那么没办法只好把她送进精神病院,让专业人士‘好好’的照顾她。”
“这么一来甚至都不会落人话柄,谁也别想拿这件事来诬蔑周家,你们周家依旧是仁义道德修养极好的周家。要不了多久,谁还会记得精神病院里的江如卉呢。江如卉也不是真疯,当然也知道老太太的用意,所以她求我,让我帮她背着周家的人把她送精神病院弄出来,就这么简单。”
周衍卿挑了一下眉,“既然你说有专业人士专门看着江如卉,那么你也该知道要把她弄出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没有这个能力,同样我也不会那么做。”
程旬旬耸肩,“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到吗?她被关进精神病院之后,你觉得她还有机会出来害我吗?不过她好像知道大哥的一个把柄,也许可以尝试着套一下。”
“小诺烫伤真的是江如卉做的?”周衍卿忽然又将话题拉了回去。
程旬旬心中一紧,抬起了眼帘,轻笑了一声,说:“那你以为呢?”
两人对视了数秒,周衍卿便站了起来,点了点头,没再多问。走向了里屋,行至她的身侧时,不由停住了脚步,侧过头看向了她,问:“老太太来看过你了吧?”
程旬旬闻声又喝了一口水,转头看了他一眼,说:“是的。不过我没跟她说江如卉的事儿,她以为小诺是在宴席上烫伤的。”
“那你真的该好好的谢谢江如卉了,如果不是她这么一闹,给小诺添了点伤,这回应该会达到你要的效果了。旬旬,你真的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多了。”他说着,忽然过来伸手一把抢过了她手里的杯子,笑说:“不是告诉过你了,近三个月不要碰冷水,怎么就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只有健壮如牛,才能折腾。”
周衍卿一口气喝下了杯子里剩下的水,旋即弯身将杯子放在了茶几上,随后他就进了卫生间洗澡去了。程旬旬听到关门声,挺起的双肩猛地垮了下来,长长的吁了口气,一只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程旬旬一直睡不着,忍不住翻了个身子,背对着周衍卿然后睁开了眼睛,房间内开着一盏地灯,光线幽暗,但足以看清楚房间内的事务。程旬旬躺了一会,便轻手轻脚的起来,坐在了床沿上,半趴在小床的边缘,看着躺在小床上熟睡的小诺。
“睡不着?”周衍卿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程旬旬惊了一下,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伤口还是有些疼,睡不着。”
“噢,我还以为你做了亏心事,所以才睡不着觉。”周衍卿转回了头,闭上了眼睛,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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