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堂少有听到有人这么跟自己讲话,更何况是扯到贺情的。
他辩解道:“我跟他是铁哥们儿,进传销都得第一个拉他那种好。他即时挪车走了,就算改过!你对我有意见,别公报私仇。”
“我跟你,私仇?怎么着,计划在市里飙车,怕我拦你?”
封路凛的眼神太过于锐利,风堂被看得犯怵。但他底气还是足,张嘴回一句:“谁在市里飙过车?你少他妈诽谤。”
怎么连自己以前要飙车都了解得这么清楚?风堂有些紧张,两个人才碰了两次面,就都把对方的底子摸清楚了?
被回了句嘴的男人笑一声,压低眉眼,说:“贺情都跑了,你怎么不跑?挺欠收拾。”
兄弟的名字被直接点出来,风堂也不甘示弱:“做错事勇于承担,这不是你说的吗?”
成天还不就是你们这些作乱的给我们找事。
封路凛吞了这句话,懒得刺激他,低头往本子上记什么。
风堂偷瞄想看,封路凛侧过去挡了点儿,问他:“你今晚怎么来这里了?”
他一问,风堂差点儿脱口而出真正原因,想起那条短信,浑身不自在:“关你屁事。”
封路凛闻言眉头一跳,假装撕页,手指在风堂的额间戳了一下,戳得风堂直喊疼,捂着额头骂他:“你他妈干嘛啊?”
封路凛正眼都不瞧他:“贴单儿啊。”
风堂在大脑混乱间以为封路凛是真的又要罚,“这不是可以停吗?那么大一根线涂在地上,你……”
“你超速了。”封路凛说。
他也没多解释,听得风堂总感觉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这人连说话的语气都随性,懒懒散散的,又带着别样的低沉。风堂承认,那一瞬间他有点儿恍惚,但很快又被理智给拨了回来:“你倒是说说,我超哪门子速?”
“你猜。”
封路凛侧过身子把警用pos机别在了腰后,写了张罚单给他,说:“这段路确实禁停,你们不看路标的么。你刷卡还是现金?”
“付现。”
风堂说完,扬起下巴。他下颚顺鼻尖的弧度,映了路灯铺泄的金浅光泽。
他停顿半秒,继续笑着说:“不过,如果封警官要多收点罚款……我也不介意。”
他说完最后一句时,抬眼看封路凛的目光很是挑衅,暧昧玩味之意十分明显,看得封路凛一滞,垂下眼瞧他,嘴唇紧抿成线。
这话讲得风堂爽快极了。就封路凛这段位,还想撩他?算了吧。
“才不过见了两面,胆子够大。”
封路凛一张脸沉下来:“你就这么确定我喜欢男人?”
“所以说,”风堂继续道,“你先想想,要不要得起我。”
明明是根正苗红的乖巧相,一抬头看人,眼神里的散漫与傲气,却衬得他像一头兽物。
风堂一笑,唇角露个梨涡。他知道自己长得好看。
他这正在回忆,想起昨天好像有哪个手下给自己通过电话,说收件箱有资料,他打开手机收件箱翻了半天才翻到封路凛的简历。
说是以前省里军区还没撤的时候,封路凛是在空飞陆航团里混出来的。他在北方学过飞,后来出过事故,身上带伤,飞不了歼击机,从军校毕业了退下来就回老家做通信兵,今年才调到市里来。年纪比自己就大个三岁,已经是市中心区里一支外勤巡逻队队长了。
当时他随手转发给贺情看,贺情那边直接一个电话打过来:“你他妈变态啊?”
风堂气晕了,没想明白是自己没醒酒还是贺情没睡醒,“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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