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鸿渊如遭雷击,晋王怎么可能不是禇璇的亲叔叔!
他幼时见过太子,太子眉眼与禇璇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可能不是父女,若太子不是皇上亲子,又怎会被立为太子,而且禇璇犯了这么大的罪,皇上都舍不得处置,不可能不是亲骨肉。
难道禇正榕不是皇上的儿子?还是他酒后胡言?
禇正榕继续说道:“我不相信她心里没有我,你让我去问问她好吗?”
“不好!”宁鸿渊斩钉截铁道。
之前禇正榕来看禇璇,禇璇都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相见,可见是真的不想见他。
今天这种日子就更不可能见他了。
“别闹了!我让人去找晋王妃,赶紧回去吧!”宁鸿渊劝道。
宁鸿渊找来自己的小厮方舟,让他去女宾席找司徒妍。
不多时,禇正榕的亲随就来找人,说王妃在外面等着了。
禇正榕不想离开,宁鸿渊架着他出了府。
到了府门口,司徒妍将手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等着禇正榕。
禇正榕看到孕妻,突然安静了下来,他已经没有资格去问禇璇了。
宁鸿渊把人交给司徒妍,就拱了拱手,准备离开,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晋王喝多了喜欢胡言乱语,王妃不要在意。”
司徒妍嗯了一声,“我晓得!”
夜幕降临,宾客渐渐散去,宁鸿渊喝得有些醉意,刘一弦扶着宁鸿渊去了新房。
一进门,看到禇璇手执团扇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什么。
屋里的侍女向宁鸿渊福身行礼。
见桌上的饭菜未动,宁鸿渊启唇道:“你身体还没好,怎么就不好好吃饭了?”
折腾了一天,宁鸿渊怕禇璇饿着,就命厨房给禇璇送来了些饭菜。
“我不饿!”
宁鸿渊皱眉道:“不饿也得吃几口,不然身体扛不住的。”
才好了几天,又开始糟蹋自己的身子。
燕南风说过,此次禇璇身体元气大伤,需得好好将养,不然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侍女给宁鸿渊倒了杯茶,让他喝了解解酒。
宁鸿渊抿了口茶,让屋里的人都退出去。
一见屋里没人了,禇璇开始心慌起来。
“你让他们出去干什么?”
宁鸿渊大跨步来到床边,把禇璇手里的团扇一把夺了过来,扔到地上,随后把禇璇抵在床上。
四目相对,禇璇像只受惊的小鹿,惊恐地看着宁鸿渊。
宁鸿渊满目柔情,眼神染上一层欲色,那眼神像能把人融化一样,他轻声细语地问道:“你不是说想让我做你的入幕之宾吗?现在可还算数?”
禇璇瞪大眼睛,惶恐道:“你可是我舅父!”
“反正也不是亲的!”
“……”
禇璇脑中一片空白,一时忘了反应,这是喝多了,还是吃错药了?
宁鸿渊伸手去解禇璇的腰带,禇璇大惊失色道:“不要!”
她还没想好和宁鸿渊以后如何相处,成亲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现在这般实在太快了,好歹让她适应一段时间啊!
见禇璇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让人看了甚是心疼,宁鸿渊这才停手。
他略带嘲讽道:“这会儿知道怕了?不过就是个纸老虎,一动真格的就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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