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侍女帮禇璇梳妆打扮。
以前都是姑娘装扮,如今嫁为人妇,便要做已婚打扮。
夏安帮禇璇在头上戴饰,宁鸿渊走进屋内,来找禇璇一起去给宁太夫人请安。
之前,方舟已经来院里取了宁鸿渊的衣物,宁鸿渊在书房就已经洗漱好了。
男子洗漱没那么繁琐,束戴冠即可,但女子上妆、盘太过费时,饶是禇璇起的再早,也要让宁鸿渊等了。
“快点儿!”
禇璇边催促着,边自己动手戴耳饰。
这些饰都是禇璇来到溱国公府后,宁太夫人差人送来的,有些是宁鸿渊派人送来的。
不过宁鸿渊不提,禇璇以为都是宁太夫人送的。
“你不必心急,时间还早。”宁鸿渊淡笑道。
禇璇从镜中看到宁鸿渊的笑颜,微微一怔,她甚少看着宁鸿渊笑,他的笑如平静的湖水,泛起阵阵涟漪,让人的心也跟着泛起波澜。
谁说只有貌美的女子能迷惑人心,男子照样也可以。
宁鸿渊坐在一边,静静地等着,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夏安拿着两支步摇问禇璇:“郡主!您是戴这支红宝石海棠金累丝步摇,还是这支金镶玉莲花步摇?”
禇璇看了一眼,不耐烦道:“随便吧!”
夏安知道禇璇喜欢玉饰,便拿了那支金镶玉的步摇,宁鸿渊突然说道:“还是戴那支海棠花步摇吧!和你的衣服更配。”
禇璇:“……”
男人不是最烦等女子梳妆打扮的吗?这怎么还给建议?
夏安看了一下禇璇的衣服,白色束腰宫纱裙,大红色蜀锦绣牡丹花的外衫,喜庆又不失典雅,好像确实海棠花步摇更配。
“还是国公的眼光好!”夏安笑道。
夏安帮禇璇带好步摇,禇璇便起身对宁鸿渊道:“我好了,我们走吧!”
宁鸿渊淡淡地嗯了一声,牵起禇璇的手往外走去。
禇璇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宁鸿渊攥的很紧,她抽不回来。
宁鸿渊转头看向禇璇道:“我昨晚宿在书房,母亲很不满,今天至少在她面前做做样子吧!”
禇璇心中腹诽,这有什么好做样子的,难道她还指望他们夫妻恩爱吗?
但她没有再挣扎,看在宁太夫人对她那么好的份上,她也不好让老人家伤心。
见禇璇不再挣扎,宁鸿渊抿嘴偷笑。
两人携手来到宁太夫人居住的遇安堂。
侍女放好垫子,又给两人端来茶,示意两人敬茶。
宁鸿渊接过茶盏,跪在垫子上,将茶盏恭敬地递给宁太夫人,“母亲请用茶!”
宁太夫人接过茶盏,抿了一口,笑道:“好了!起来吧!”
轮到禇璇时,禇璇颇为尴尬,她活了快十九年了,还未和人叫过母亲。
关键是,这个母亲还是她六皇婶的母亲。
侍女递上茶盏,让禇璇敬茶。
禇璇跪在垫子上,接过茶盏,递了过去,咬牙道:“母……母亲请用茶!”
宁太夫人痛快地应了一声,接过茶盏,轻抿了一口,递上了一个红包。
禇璇接过红包,“谢谢母亲!”
宁太夫人掩唇笑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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