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道山寺礼佛回来,江知暮来云染居的次数更加频繁,因着上次听到的隐晦,姜锦言对江知暮有些莫名的害怕和疏离。
半月前,江知暮告诉姜锦言,三皇子毅王喜得麟儿,双满月后要大宴宾客。婆母会携带她们妯娌两个参加,让姜锦言好好准备准备。
这日,沈景玄在房中呆呆地看着棋盘,姜锦言坐在一旁自言自语说“该送些什么好呢?”毕竟她的礼,不能越过婆母和大嫂,但也不能寒酸。
身旁的沈景玄突然凑到她面前,一脸严肃地说“白玉葫芦好啊。”
那一瞬间,姜锦言明明看见这如玉般男子眼眸中的清明光亮,但一眨眼,他的眸中依旧一片暮暮的呆滞之态,姜锦言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花了眼。
但沈景玄的一句话,让她想起自己嫁妆中有一对品相上乘的白玉葫芦小摆件,便让素衣去库房中取来,寻了一个精致的紫檀盒子装好。
在毅王府,同席的江知暮软言细语地劝姜锦言多喝两盏果酒,微风袭来,只觉得鼻尖呼出的热气都带着一股异香,熏得她摇摇欲坠,只想寻一安静处沉沉睡去。
推杯换盏间,江知暮的手一抖,满满一盏酒倾洒在姜锦言裙衫上,一旁伺候的王府嬷嬷上前引着姜锦言去侧厢房换身衣衫,南星扶着身形有些不稳的锦言跟着嬷嬷后面,江知暮见状也趋步跟上。
到厢房,机敏如南星以让自家夫人好好休憩一会为由,让众人先行离去,接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瓶,将其中的醒酒药喂了姜锦言,片刻后,姜锦言渐渐恢复了清明意识。
看着姜锦言恢复清澈的眼睛,南星一边伺候给她更换干净的裙衫,一边附耳将这一切细细讲给自家小姐听。
原来在前来赴宴前,浮白偷偷将此玉瓶交给南星。因为姜锦言毫无酒量,王府宴席肯定少不了喝酒助兴。
现下想来,南星心里真真佩服浮白的心细如发,提前备好醒酒药,否则自家小姐今晚可能要喝醉出丑了。
原本大夫人就不待见这个毫无官宦背景的二儿媳,席间见姜锦言两盏果酒下肚就满脸通红已是不满,看着她们跌跌撞撞跟着嬷嬷远去的背影,南星分明感到背上投来大夫人飞刀似的眼神。
“大嫂去了何处?”姜锦言只以二人能听到的声调问道
“南星不知,但这王府人生地不熟,我们可不敢贸然出去。姑娘,我们就在此处稍等片刻。刚才嬷嬷说了,稍后来此接姑娘回去。”
姜锦言闻之有礼,点点头,主仆二人静静待在房内。
窗外月色皎洁,将屋内院外照得清晰分明,有只鸟儿扑腾着翅膀,在树梢处划过优美弧度。
见此情景,姜锦言忽然想起余杭河畔自家院中,初夏时节,父亲母亲经常坐在月下纳凉,她就躺在一旁的藤榻上,听着母亲给她讲的各种故事,母亲的见地异常开阔,讲得很多东西连父亲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想到父母,她情不自禁地落下泪来。南星见状,知晓小姐定是想起了老爷夫人。但人死不能复生,南星默默拿起丝帕帮小姐拭去滑落的眼泪。
眼见着明月越升越高,时辰不早了。但一直未见嬷嬷返回来,锦言担心大夫人责怪,所以还是开门出去,携着南星向前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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