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风看着画卷,恋恋不舍。
正当他犹豫不决之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周林风心中一惊,迅速将画卷收入匣中。他整理了衣冠,镇定地坐回书桌前,拿起一卷书。
来人是他的心腹,禀报说安远侯派人来传信,酉正时分、岚风茶肆。
岚山茶肆是江陵城内才新开不久的铺子,茶肆的掌柜是福建人氏,有大片茶园。因着与江陵生意来往频繁,经常两地奔波,所以便在此开了家不大的铺子,一来方便落脚,二来更能张罗生意。
江陵城内那么多茶肆酒楼,随便挑一个,都比这岚山茶肆舒适华贵,安远侯偏生选了这,想必对他在江陵城内的情况也摸清了大概。
虽在官场沉浮十余载,但想到安远侯,周林风的心跳愈发加快,他明白,这也许是他唯一的机会。
他瞄了一眼手旁的匣子,内心做了决定
酉初时分,他换了一身蓝灰色长衫,坐上一顶不起眼的素轿向岚山茶肆赶去。
薄暮时分的江陵城,街头清冷了许多,坐在轿中的周林风手中紧紧捏着一个细长的锦袋,这是去往岚山茶肆的路,也是去往他那未知未来的路。
在离茶肆半里开外,他让轿夫停下,低头跨出轿子。挥挥手让轿夫们先退下,对着身侧的小厮耳语几句,小厮点点头一溜烟向前小跑过去。周林风站在拐角处庭柱旁侧,让自己隐没在阴影中。
半炷香的功夫,小厮又跑着回来。
“老爷,打听到了,茶肆内今日下午有位年近六旬的老人带着约莫十多岁的小少年来过,坐着喝茶下棋,酉初前一刻又来了位中年男子,进了那老爷子的包厢内,一直呆到现在。现在离酉正还有两刻钟左右,您看是先再等等,还是去茶肆?”
“不着急,先等等,既然说了酉正,就到那时再去。”周林风眉头依旧紧锁着。
“老爷,那先找个地方坐一下?”
周林风看了一眼旁侧,发现在不远处的巷口,有个小小的摊位,是位白须老人,点着一盏不那么亮的灯笼。其实日落余晖,夜幕即将到来,基本没人会去光顾他的摊子,但老人神色了了,恬静地在等着命中注定地客人。
周林风走上前去,小小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还有六枚铜钱。他在老人家面前坐下,将锦袋放在自己的腿上,压了声音道“老人家,你这是写字还是占卦?”
老人闻言,轻轻抚弄着花白的胡须,眼神中闪过一丝慧黠:“客官心中有何疑问,不妨直言。”
“在下并无想问之事。明日之事谁都不可知,又岂能凭这些东西就能随意揣测呢?”周林风的话语中流露出不屑之意。
“哈哈哈,客官是有缘之人,既如此,老朽赠君四字,权当是今日之缘。”说完,老人家拿起笔在一方小巧的宣纸上挥毫,写完搁笔,递与周林风。
周林风借着暮色之光,看清楚月白色小笺上的字「着力即偏」。它们如同一记重锤,准确无误地敲击在他心湖的最深处,让他陷入了沉思。
他内心骇然,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问道,“老人家,这四个字,究竟寓意为何?”
“客官,一切随缘。若是有缘,你自能领悟其要义;若是时机不到,即便同你讲了,恐如风过耳,未必能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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