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偏院大门,只见一嬷嬷匆匆前来,看到姜锦言和南星走出院门的那一刻,脸上如释重负般的表情一闪而过,堆起笑脸上前屈膝道“请夫人原谅,小的刚刚腹痛难忍,去了趟恭房,怠慢贵客罪该万死。”
姜锦言向南星使了个眼色,南星上前回礼道“有劳嬷嬷前面之路,引我家夫人回玉露厅席间。”
嬷嬷直起身子,在前面带路,不一会儿引着她们回到沈夫人身旁。
沈夫人看到收拾整齐的二媳妇,脸色不再酡红,眼色也恢复清明,她的脸色明显好了一些。继而侧头问姜锦言“你大嫂呢?怎么没同你一起回来,都离席好久了。”
姜锦言听完,模棱两可回道,“可能刚刚吹了风,大嫂有些不适,着我先过来伺候婆母,她稍后就来。”
林云华听了脸上才挂上笑意,“她是个疼人的。”短短几个字的言下之意又是责怪姜锦言不懂事。
姜锦言咬牙吞下,朝南星看了一眼,南星会意点头,向着远处张望。看到远处有两个熟悉的身影走来,南星转身向外走去,和冬青交代了刚刚姜锦言在大夫人面前的说辞。
回到席间的江知暮,巧笑嫣然把话给顺顺当当地圆了回去,顺便还得了婆母的夸奖。让坐在一旁的姜锦言羡慕她的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尤叹不如。
在回府的路上,江知暮找了由头与姜锦言同坐一辆马车。在宽大的车厢中,江知暮笑着谢过姜锦言的帮忙,因着王府太大,她带着冬青在王府园内迷了路,所以耽搁了时光。
姜锦言笑意盈盈地听着江知暮的话,并未驳斥。江知暮倒了一盏茶递给姜锦言,非要以茶代酒感谢弟妹,姜锦言拗不过她,碰盏后一饮而尽。
自从这晚她躺下后再也没醒来过。想到此,姜锦言才明白过来,江知暮在马车上递给她的那盏茶有问题。
她看向眼前两位盛装娇艳的女子,她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她,难道只是图谋她的嫁妆?
只见江知暮站立起身,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姜锦言还以为江知暮能看见自己,后退一步整个人怔住般。
下一秒,江知暮径直穿过她的身影,转过屏风走向内屋。
姜锦言不可言喻地看着这一幕,转念间她已站在江知暮身后,看着她从妆匣底层拿出一个红色小匣子。
江知暮转身走出内间,将手中的匣子交给江知云,“云儿,务必将这个亲自交到哥哥手中,切记,勿经旁人之手。”
江知云深知其中厉害,所以点头接过放入袖笼中。
江知暮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招呼王嬷嬷送江知云出府。姜锦言好奇心起,一路跟着江知云回到江府。
下了马车,姜锦言才发现原来江府在毅王府的几米开外,她心中一沉,一个模糊的想法跃入脑海中。
跟着江知云穿过曲折廊庑,来到东侧一处院落,门匾处落着秦山轩。见到江知云,守在门口的小厮连忙推开门,引着江知云入内。
正厅门前站立着一位修长身材的年轻男子,身着墨蓝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白玉嵌金丝腰带,气度逼人。姜锦言猜测这位就是江知暮曾和她提过的江家嫡长子江明赫。
见江知云走近,向他微微屈膝行礼“哥哥,这是大姐让我”
话未说完,就被男子的手势禁止了后面的话语。他警惕的目光四下环顾,让江知云入内。
江知云从袖笼中拿出贴着封条的红色小匣子,递了过去。
“大姐让我亲手交到你手上,想必事关重大,知云不敢耽误一刻。”
“好妹妹,你先回去歇着,如有需要,我再唤人叫你商议。”看样子,江明赫不想让江知云知道红匣子中所装之物,江知云看出哥哥的意图,便乖巧地告别。
江明赫身旁小厮屏退左右,退身出去并关上大门。
姜锦言坐在一旁的锦杌上,看着屋内的江明赫,他凌厉的眼光盯着手中的匣子,拇指轻轻摩挲着,安静地伫立在房内。忽然传来细小的一记铜铃声,江明赫像得到某种指示般走到书阁旁,伸手在右侧第二阁某处一按,书阁中间竟然开了一扇小门,江明赫捏着匣子负手在背后侧身走进小门,然后门迅速关上,书阁又恢复如初。
目睹着这一切的姜锦言,惊讶地张大着嘴巴。小时候纳凉时,母亲有和她提过大门宅院会有暗道密室,但她从未见过实物,今日见到依旧震惊不已。
好奇心让她走到书阁前,把手伸进右侧第二阁,摸到某处有个圆圆的小凸起,她用力按下去,但书阁的小门并未开启。
她又试了几次都没效果,才明白她只是一缕灵魂没法触碰真实的事物。犹如一只泄气的皮球,她觉得顿失气力,旋转间她又回到了云染居。
云染居院内,江知暮搀扶着婆母林云华站在院中廊庑下,只见一老太医从屋内走出来,与林氏作揖道,“少奶奶脉象平稳,看起来着实无大碍,先按我的方子调理两天,如不见效果,我再来问脉。”
“有劳贺太医,也不知为何就一直这样昏迷至今,总也查不出个原因来。”林氏用丝帕轻按眼角。
“婆母,贺太医的方子必定有效,等药煎好后我亲自来喂药,锦言心里念想着婆母关心,必会好起来。”江知暮细声软语地安慰林氏。
贺太医微微抬眸看了一眼江知暮,侧身告辞出了院子。
早已候在院外的浮白,见着贺太医出来。立马伸手接过太医背着的药箱,引着老太医去往闻涛阁的方向。姜锦言眼见着浮白他们走远,想跟上去看看究竟,才发现自己沉的抬不动腿。
不得已,她只能一步步挪着走进自己屋内。艰难地越过屏风走入内室,素衣蹲跪在床榻前,轻轻地按压着躺在床上昏睡中姜锦言的手臂,好似这般按摩能让自家小姐舒服些。
南星送走了大夫人和大少奶奶,走进内屋,看着床上小姐的脸色,轻声问素衣“素衣姐姐,你有没觉察到今天小姐的脸色比昨天晦暗了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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