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注定是谁都没休息好。
中了梨花针,尤其是淬了毒的梨花针,几乎没人能逃脱它的魔爪。浮白能撑了这么久,已是奇迹。
程梅见派人将在桃花镇的王赞连夜请了过来,王赞看着床上躺着的浮白,检查了他的伤口,问了承宽给他用了什么药。当听说是车前草加上黄栀子粉时,眼前亮了亮。
南星按王晚的吩咐,将绿豆甘草汤煮好端来,给浮白一口口服下。
王赞净了手,拿起银针,在八邪、后溪、三间、筑宾等穴位快速下针,然后在几个大穴处挤出黑色血滴,针尚未行完,王赞后背已经湿了一大片。承宽站在一旁认真地看着,待到要收针时,承宽上前扶住气力不支的外祖,示意自己来收针。
王赞喘着气在一旁坐下,王晚拿了干软的纱布替父亲拭去额头的大汗,葛妈妈端来炖好的参汤,王晚伺候着父亲喝下参汤。
收完针,刚刚挤出黑色血滴的穴位上,已经可以挤出色泽鲜红的血滴来,王赞才松了一口气。“夜里还得有人看着,只要不再高热反复,应该会没事的。”
葛妈妈上前,轻柔地说,“夫人,晚上奴婢来守着吧。”
南星从锦言身侧站出来,对着葛妈妈道,“妈妈年纪大了,熬不得夜,还是换我来吧,浮白曾经救我一命,我也未曾有机会报答,请夫人允了。”
听完此言,程梅见笑着道,“小小年纪便能知恩图报,是个好的,那今晚就你守着吧。”
时辰不早,大家也都纷纷离开。贾承宽出门前,对南星说“若晚上有什么,及时来叫我便可。”这句话,让南星吃了颗定心丸。
葛妈妈寻了个小厮与南星一同守在屋里。浮白安稳地躺在床上沉睡中,南星端来一盆冷水放在一旁,心想着若是稍有些高热,便可拿浸湿的凉布轮番敷在额头。
月华如水,映照在窗下的地上,如同一面冷镜,风吹过树梢,那镜子晃动着飘出历历往事。南星坐在床边的矮脚凳上,借着月华看向浮白,若那日没有他吓退那些痞子,说不定她这一生就会坠入那逃不脱的火坑,也不会遇到这么好的姑娘。
想着想着,困意渐渐袭来,她的头一歪磕到床框角上,疼得她呲牙咧嘴,眼泪都滴了下来。
浮白虽然眼皮发沉睁不开,但他能感到手背上那冰凉的水滴,悄无声息地沁入皮肤。
南星摸着自己微微肿起的额角,又探出另一只手摸了摸浮白的额头,温度差不多,她长长吁出一口气,“你可千万要挺住,平安度过今晚就好了。”
风卷起云遮住了月华,室内暗了下来,浮白的眼球转了转,手指轻微动了动。
晨曦微亮,南星已经趴在床侧的案几上熟睡中,那小厮也窝在窗下椅子上睡得正香。浮白睁开眼睛,他试着抬一抬自己的胳膊,扯到伤口,右肩处传来一阵酸麻疼痛,相比昨日轻松了很多。
他用左手撑着坐起身来,晃了晃脖颈,脑袋已经没有昨日那般发沉,他看到南星趴着的睡颜,不自觉地扬起嘴角。他一摸胸口,才发现自己被换了一身衣服。
因为事关重大,他顾不得,伸手摇醒南星。
南星迷迷糊糊间,看到浮白的脸,惊讶地大叫一声,把那熟睡中的小厮也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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