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言和承宽走进前殿,仰头仔细看那观世音菩萨,只见她眼眸低垂,慈祥微笑,身披锦袍,头戴金冠,手持净瓶柳枝,仿佛要将无尽的慈悲洒向大地。
她转头看见不远处的承宽也同一般仰视着菩萨,锦言走过去,压低声音问道,“承宽哥哥,你说这世上真有观世音菩萨吗?真的可以拯救百姓于苦难之际吗?”
承宽摇摇头,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程梅见和王晚在大殿内将每尊菩萨都仔细跪拜过去,最后到一旁的功德箱捐了好些香油钱。小沙弥走过来将她们几位女眷带去偏房休息,承宽一人走到前院古树下,寻了处不起眼的石凳坐下。
影壁处传来一声惊呼“姑娘,你怎么啦?别吓我。来人啊,救命啊。”
承宽听得呼救声,连忙跑上前去,只见庙门口的影壁前,一位管事妈妈坐在地上,她怀中抱着一位昏迷不醒的姑娘,身旁还围着几个不知所措的小丫头。
“这位妈妈,我是郎中。”承宽上前表明身份。
那妈妈惶恐不安,“郎中吗?求您救救我家姑娘,她晕过去了。”
承宽一边伸手搭脉,一边对围在姑娘身旁的丫鬟说“你赶紧去庙内偏房将我母亲叫来,你就唤「贾散人」,她便知晓。”
那丫鬟一听,急忙往里面跑去叫人。
“这位妈妈,你家小姐上山之前是否许久未进食?”
“是呢,我家姑娘有些晕车,一路过来都不太舒服。”
“那无甚大碍,需得平卧休养,然后给她喂些糖水。”承宽站起身来,转身看向院内。
王晚得了消息匆匆前来,“宽儿,怎么啦?”
“母亲,这位姑娘体力不支晕厥过去,我刚刚给她把脉,脉象有些虚浮,其他一切都好。等她躺下,劳烦母亲再帮她看看可有其他不妥。”承宽说完,退到一旁。
杨妈妈见他如此守着分寸,心中对这年轻郎中有些暗赞。
王晚让杨妈妈和丫鬟一起将那姑娘抬到寺内偏厢房,摘掉帏帽躺平在床炕上。
那姑娘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唇色有些青紫。王晚探手摸上她的额头,那里渗出一层冷汗,冰凉一片。
王晚放下手,转身问道,“妈妈,你家姑娘是不是要来月事了?前几日又受过寒凉或是吃过什么寒食?”
站在杨妈妈身后的小丫鬟怯怯地说,“杨妈妈,姑娘的月事就在这几天,前日晚上,姑娘偷偷喝了几口凉酒。”
杨妈妈一听,顺手打了那丫鬟一下,“凉月,你们怎么不看紧姑娘,快来月事了,还让她偷喝凉酒。”
那名唤凉月的丫头也知不该纵这姑娘,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妈妈,是我错了,我不该纵着姑娘。”
王晚叹了一口气道,“最好先去煮完浓浓的红糖姜水来,需让她缓一缓。若一炷香内不醒来,我再为她施针。”
杨妈妈朝王晚深深一拜,“请问恩人尊姓大名,等我家姑娘醒来必要酬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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