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锦言过来,程梅见便唤来权叔,带上几名家丁,陪着锦言前去草堂书院。
马车内,素衣心情激动地问“小姐,川西先生的讲学能听懂吗?”
“可以的,只要静下心来,先生虽讲得深奥,但通俗易懂。”
一旁跟着的杨妈妈看着老神叨叨的小姐,也觉得近来小姐异常地懂事乖巧。
书院中已经来了不少人,权叔和书院管事打了招呼,给锦言寻了一处不惹眼的角落,用纱屏隔开一处座位。锦言坐在纱屏后的座位上,素衣跪坐在她身后侧,安静等着。
大堂中放置了为数不多的座位,是留给学堂中的世家弟子,大家陆续落座。唯独前排右侧一桌座位一直空着。许多来旁听的人站在堂外窗下,等候着川西先生。
堂前主桌上的沙漏一点点地走着,见底时便是川西先生出来开讲之时。
川西先生从后堂缓缓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位翩翩公子,玉冠束发,月青色长袍,挺拔如青松,剑眉高挑,眉下那对墨色双眸,深邃而锐利。
虽然有充足的心理准备,姜锦言再次见到沈景玄还是不由自主地颤了颤,眼前这少年与记忆中的模样略有不同,多了一分年少青涩。
像是感觉到纱屏后的注视,沈景玄眸光流转,定睛看向纱屏后侧,只见人影绰绰,心下知道纱屏后侧应该是坐了位贵门女子,遂而垂下眼眸,朝川西先生一拱手,退身到前排右侧空着的位子坐下。
川西先生翻看手中的书卷,整个书院中寂静无声,只等川西先生开口讲学。
“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川西先生如空谷幽涧般的嗓音,低低的飘进锦言耳中,像是一枚石头扔进风平浪静的湖面,打得她的耳朵一个激灵。这音色她分明记得在什么地方听过,带着些许厚重的力量直击心房。
锦言用手捂住胸口,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再次看向那个月青色的背影,那么挺拔,纹丝不动。
记忆中的沈景玄其实待她不错,虽然多半时间他痴傻如同幼儿般,但总会在她需要的时候站在她身前护住她。
如果注定是他伴随一生,那这次她要保住他的清明,不再让他患病后如幼童般。
前排坐着的沈景玄总是感到后背上目光灼灼,让他忍不住分神。但碍着前排座位,他也不能扭头向后看,他忍了片刻,侧头转向窗外。
浮白收到沈景玄投来的目光,四下打探心中大约了然,退出人群绕到后方。
上午讲学完毕,众人皆四下散去。沈景玄才施施然站立起身,走出座位似不经意间朝后面的角落望去,只见那处纱屏已然撤去,座位空空如也。
他慢慢走出学堂,浮白跟在他身后,“少爷,打听清楚了,坐在纱屏后面的是姜家小姐,慕名来听川西先生讲学,刚见着她已经上了姜府马车,约莫已经回府去了。”
听说是姜家丫头,沈景玄放下了警惕的心,他转身对着浮白说“下午我们直接去姜府,除了祖父备好的见面礼,你再从我的文房中把那支犀牛角紫毫笔拿来,单独包好加到礼单中。”
“那支笔,是公子好不容易得来的,公子自己都舍不得用,这是要送人呢?”浮白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伸手挠着头。
沈景玄薄唇一抿,微微扬起嘴角,从檐下阴影中走出,阳光下多了一个明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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