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汐把他的手拍掉:“你不要得寸进尺。”
但是这样的风光,这样的夜里,不得寸进尺好像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
接下去的时间都不知道是怎么过的,李信年完全屏蔽掉那边起哄让他再来一首的声浪,专心跟祝汐玩小学生幼稚游戏,祝汐不胜其扰,转身到边上拿了两串土豆塞给他:“吃你的东西。”
哇,辛勤劳作一晚上还要开屏献唱,结果就换来两串土豆哦。
而且这还是我烤的吧。李信年接过烤串用小动作指指点点,冷不防手里的签子被抽了一下:“不想吃算了。”
祝汐转身要把土豆串拿回去,李信年赶紧拉住:“别别别,帮我拿一下那边的孜然好吗?”
要说谢谢。
祝汐低头翻找了一会儿,从一堆酱料里把孜然瓶子拿出来,李信年有些不好意思:“真的生气了吗?不好意思我今晚有点……”
那种天宽地阔的舞台是有魔力的。好像普通人也可以站在光芒的中心,因为音乐和热爱伟大一秒。
那么因此而昏头昏脑的爱情也是吗,因为一些虽迟但到的荷尔蒙,由激素在体内引发的连锁反应。因为站在舞台中央时从茫茫视线里搜捕到的一个剪影,那个穿白衬衫戴银手镯的年轻人,站在无垠的海边,专注地望向他的方向。
·
哪怕冷脸也会很有礼貌地帮忙,或许这也是猫猫不可违背的教养准则的一部分。
李信年悄悄去看祝汐。小朋友胸前贴着一个可爱的兔子头像,然而微微仰头看过来时额前的碎发被海风吹开一个弧度,就露出那双清澈潋滟的眼睛。
那种总是沉稳平静的神色里也会含着一点点轻微的笑意,因为被光线正面笼罩的关系,从下颏到锁骨的阴影都很分明,薄薄一层肤色,又好像透出茸茸的微光。
祝汐把孜然罐子塞进李信年手里,收回手指的时候忽然抬手,有些迟疑地蹭了一下刚才被摸到的耳垂。
“李信年。”
嗯?李信年手抖倒了一大撮孜然粉到土豆片上,往嘴里送的时候忍不住偷偷龇牙咧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听见祝汐轻声问:“你打过耳洞吗?”
……?
李信年第一遍没听清,也可能是没反应过来,低头看向祝汐,就看到小朋友非常细微地皱眉瞥了他一眼,然后还是重复了一遍。
怎么还闹脾气。
李信年有点想笑。但是话说回来,虽然一般到店里去纹身遇到跟男女朋友一起的都会被劝三思而后行,李信年身边还是层出不穷各种奇葩的失败案例。
或者对好孩子来说打耳洞其实和纹身是同一个级别的叛逆吗。其实祝汐在穿着打扮这方面并不符合关于“好学生”的刻板印象,第一次见面时对方手腕上的那个银手镯就是明证。
或者还有换着穿的设计师衬衫,领口偶尔露出的不同坠子。
祝汐不太遮掩这些东西,李信年不知道这算是家长的纵容还是无所谓的自信,不过他知道真正的叛逆是什么样的,相比之下祝汐这样的不如说才是在自由家庭里长大的范本。
那么还是因为寂寞吗。这么久相处下来,李信年对小朋友也还是增添了一些理解:身世背景自然是不用说的一点,虽然祝汐自己不提,但对方身上毫无疑问有着会让所有隔壁邻居同学家长都羡慕的那一面,一路走来本人的履历也足够放到任何地方进行炫耀。相熟之后祝汐偶尔会把正在做的课题资料带到李信年那边,厚厚一叠a4打印纸分明齐整地贴好标注,在那种静谧的深夜里伏案工作,握笔写字的姿势也还是整饬的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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