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一个晚上对方的脸和声音被笼在玄关黯淡的逆光里,又好像确实离开外面普通平凡的尘世很远很远。
哦。那你。要不我们先出去。
李信年终于用目光捕捉到祝汐。这一片实在是很混乱,小朋友站在那里影影绰绰的,一时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躁动血液的错觉。
生怕接下来还要有什么意料不到的变故要出现,李信年拉了祝汐一把,赶紧压低身形往外移动。
不管怎么说先离开这种是非之地。
到了外面清净下来才感到尴尬,两个人的目光在夜色里交集了一下。祝汐看过来的眼神很平常,李信年松手抓抓头发:“那个,我送你回去?”
喔。
祝汐不置可否。顿了两秒说:“我室友最近在打新游戏,每天都很吵。”
难怪会在图书馆待到半夜……李信年脑筋转了半圈紧急刹车:那,回家?
之前聊天的时候提起过,祝汐是本地人,虽然双江的房价已经随着城市发展水涨船高,但以祝家父母的社会阶层,在市区有私人房产似乎也是理所应当。
“我妈最近出差去调研了。”
小朋友目光平平地看着正前方,语气听不出什么起伏。
不是,这么大人了难道在自己家还要家长陪吗,李信年差点把吐槽说出口——等等。
这么一来一回终于有点反应过来,联想到刚才见到小朋友时候的场景,思路忽然间灵光一闪:
“我说。”
他有些不确定地问:“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但这有什么醋好吃的,有没有天理了。
李信年简直比窦娥还冤,一晚上的工夫仿佛陷入连环奇案还要被逼着自证清白:“我承认是我错了我以后有演出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但剩下的又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李信年偷偷打量站在面前的人,江边的夜总是很凉,大概是关于“下次演出肯定叫你”的的这部分承诺踩到了得分点,小朋友听到一部分满意的回答,终于舍得抬起眼睛和李信年正面交流。
“李信年。”
像最隐秘的糖分,夜风里糅杂的花香。小流浪放轻声音:“我今晚没——地——方——去——”
行行行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明白。
但是像祝汐这样的人也会谈类似的恋爱吗。李信年有一刹那想到这个话题。他自己没有过和人交往的经验,倒不是洁身自好。其实身边来来去去的情侣不少,然而在酒吧声色的外衣之下,很多关系实在也不能被定义为“交往”或者“爱情”。
冲动的荷尔蒙,氛围感之下的刺激,酒精或者其他音声营造的场域,虽然不愿意承认,普通人的一生往往随波逐流。
何况男性在这方面确实不太细腻。李信年的思路荡开去一秒:很多时候听着身边那群女孩子们半真半假地抱怨男朋友,以他写歌作曲的共情能力,都实在想不明白里面的很多弯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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