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自己开火其实也可以。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小猫咪的时候还是会很自然地生出要照顾流浪动物的责任心,明明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家境。
或者留下更深刻共情的反而是那一天在夜店里看见的画面吗,那种游离在灯光中的脆弱感,哪怕只存在过万分之一秒,李信年还是相信自己的眼睛。
何况也不是没有给朋友做过菜。
李信年自信下厨的手艺还算拿得出手,逢年过节在家里也是那种能帮点小忙的合格家庭成员——但一想到这里画面又好像变得更奇怪了。
初秋午后暖洋洋的空气把思维都变成彼此不相连的片断,李信年隐约感觉这里面有什么关窍,然而整间屋子里都充斥着那种现世安稳的氛围因子:
祝汐把外卖盒子堆到一起之后就在沙发上坐下了,这时候正低头在手机上不知道看什么,听到他的话抬起头看过来一眼,也没说话。
……难道自己刚才讲话的语气很像哄小孩吗。
李信年忍不住继续反思自己。都说青春期小孩最讨厌被当做小朋友,虽然祝汐从社会意义上已经要迈进成人世界的最后一道门槛,但和他自己身边人的年纪对比,也实在是很难不被划进更低那一档。
但我也不是故意的嘛。
李信年委屈。何况看见可爱的幼态生物就忍不住想rua,难道不是人之常情。
因为房子小,甚至从卧室的电脑背后就能直接看到客厅里的景象。李信年又盯着那个方向看了一会儿:小朋友做事的动作都很轻,不是那种刻意的轻手轻脚,是白猫的肉垫,自然而然在交错光影里留下一行无声的脚印。
那么等到这一天的落日渐渐西沉的时候,小猫咪会去往哪里呢。此时此刻薄薄一片日光从窗户和乐器曲折的缝隙里涂抹进来,那种青葱而利落的人体线条,哪怕低头的动作也是漂亮的,是好像时间流动都会绕过的一道侧影。
快到傍晚的时候李信年还接了个电话,是手头这首歌的甲方爸爸打来的。这圈子也不大,说来说去其实都是平时一起混着玩过的几个乐手,前段时间有人突然丢了一段deo给他。
“我编不出来嘛,李信年你不是很能编?”
也没有很……吧好好讲话不要用缩略词。
李信年头痛,说来也奇怪,这个行当里男女比例不平衡到严苛的程度,但他的关系圈里倒是一直都有玩得不错的女乐手,平时真不觉得有什么需要照顾的地方,反而技术脾气都是两手抓的过硬。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为人正直看起来真的真的很让人安心吗。换做以前李信年都不会多想有的没的,但从遇到祝汐之后就好像开阔了新思路。
不会只有我一个人在疑神疑鬼吧。李信年又往外面看了一眼。
一下午过去客厅的光线都换了一个方位,小朋友倒是很沉得住气。一块若有若无的光斑悄无声息落在对方手边,好像整个空间都镀上一层屏息凝神的金色。
对面说是希望下个月的音乐节可以唱新歌,那么时间一下子就变得紧迫起来。李信年干脆开着语音给对方听了一下目前的成果,又现场商量着改了一些人声和弦乐上的细节。不知不觉耗掉一个多小时,挂掉电话忍不住伸了个懒腰:这一个下午的工作效率还是很可以的嘛。
胳膊抻到一半回过神来,落在脸上的阳光已经变成那种温吞浓稠的金红色。
李信年维持着那个姿势无声地把自己恢复原状,悄悄看了一眼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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