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那几秒钟的错愕和犹豫简直是一瞬间就破土而出,然而祝汐很快地补了一句:“我妈妈不住那里。”
算是我自己的房子,嗯,偶尔会在那边。
短短几句话,其实也没有什么值得解释的。在两个人的这段关系里李信年不偏不倚,没有去打探,也没有想象过祝汐背后的家境或者更多的东西,然而此时此刻听到这一切也没有什么意外的情绪。
好。他慢慢地帮祝汐扣好帽子:“地址是哪里,我看看能不能叫到车。”
那种渐渐没顶的水位并不是在无声无息之间发生的,只是站在其中的人抬头看到天空,来回涌荡的光影如此透明。
这个点地铁当然已经停了,但幸运的是这一整个晚上都没有下雨,薄薄一层云纱从深蓝色的夜空中飘拂过去,映在江面上波光粼粼。
李信年用手机叫了车,看着屏幕上的光标一闪一闪地从遥远的对岸向他们靠近过来。祝汐从站起来的那一刻就好像飞快地困倦起来,站在一起的时候都要李信年伸手从背后扶着:“别睡别睡,车马上就到了。”
但是这样就好像回到某个初始的场景——如果要深究的话,这一个晚上的很多反应当然都不该发生在它们所存在的场合里。比起光影交错中短暂的意乱神迷,从祝汐口中听到关于“我家”这样的内容,仿佛才是更深处一层冰面的碎裂。
李信年想起第一次把祝汐领回家的那个晚上,那天他们站在迷津的声浪中间,他没有想过彼此第二天的交集。
那种心如止水的平静在此刻仿佛从高远的天空中掠过,天阶夜色凉如水,然而这一个夜晚漫长又短暂,他们是冷风中彼此取暖的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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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汐说的小区也不远,新城区建设集中在鹿淩江南岸的几个地块,上车之后刷了两条群消息就到了。那帮人回去之后还很有精神进行反复八卦,然而短短十来分钟,小朋友居然已经困到不辨日月。
李信年凑近叫了好几声,终于把人弄起来。结掉车费后费劲地拖着脚步下车找到对应的楼栋和门牌号,密码锁按了好几次,一道流光在指尖下面来来回回。
就是这里。
祝汐低头从玄关的柜子里拨出一双拖鞋,又找了找,抬头问他:“你要穿我的吗?”
算了,我不穿也可以。
李信年放开扶着祝汐后背的手,想了想,稍微环顾了一下面前的这个空间。
确实如小朋友所说,看得出主人并不常来。除了空空荡荡的鞋柜之外,放在玄关置物台上的东西也都很整洁。
至于户型则是可以看见江景的平层,站在门口就一览无余。
客厅灯光下是简洁的灰色布艺沙发,黑色玻璃面的长方形茶几,因为楼层高的关系,几乎听不到外面繁华街市的人声,越过阳台的窗户就已经是深远的夜色。
落地窗前的纱帘拉开了一条缝,可以想象白天的简洁明亮。
但相比之下还有什么东西。那种叫什么,清冷吗?这一天实在是折腾得太晚,李信年也终于撑不住,用最后的意念坚持着草草洗漱了一下,之后几乎是沾床就睡下了,第二天在主卧的一堆被褥中间醒过来,那种冲击的感觉才延迟地传递到大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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