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安傻愣了,片刻才抓着头苦恼地丧着脸,“妹妹,二哥要回去用功了,就不陪你了。”
“好,二哥。”
宁初看着他们离去,才捂着嘴轻笑了起来,二哥还是太单纯了,被三哥吃得死死的,毫无反抗之力。
宁初看着手中的信封,意外中又藏了丝喜悦和期待,顾文渊为什么会写信给她?他那人素来没规矩,只要想见她了,就直接翻墙进来。
宁初其实好几次都现他来过的痕迹,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心里,宁初没有拆穿顾文渊,反而默许了这种行为,甚至每晚睡前,那窗子也故意没关上。
“见信如面。”信的开头是这四个字,宁初耐着心往下看,“初初,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燕京,我生来不通人世俗规,也无法执笔走进科举,唯一庆幸的是还有一副矫健的身躯,这是我立世的资本。
我盼着有朝一日,能将你护在羽翼之下,纵你肆意欢快。初初,待你及笄那日,我定骑马来贺,你等我可好?”
宁初反反复复看了几遍,终于还是接受了顾文渊离开燕京的事实。
难怪她昏迷了那么多天,顾文渊毫无动静,原来他早已不再了燕京,他会去哪儿?在做什么呢?宁初的心第一次牵挂起了一个男子。
“小姐,该喝药了。”又灵捧了碗药走了进来,轻声地提醒着宁初。
宁初不动声色将信搁至枕头低下,然后若无其事地接过药一饮而尽。随后又灵递过来洗漱的茶水,宁初漱完口后,朝着又灵吩咐道,“我想睡一会儿,你们不必守在房内。”
“是小姐。”又灵不疑有她,侍候着宁初躺下后就令众人退了出去。
宁初又拿出了那封信看了又看,最后还是抵不住身体的疲倦才沉沉睡了过去。
“顾文渊。”宁初睡梦中不自觉地呢喃着。
“头儿,匪寇看着要跑了?我们现在动手吗?”一旁的士兵低声问着话。
顾文渊才从思绪中抽回了神,目光锐利地盯着前方一群劫匪,他们刚刚在山下祸害了一支商队,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顾文渊他们今日的目的就是消灭这群劫匪,打通商道。
“左右包抄围过去。”顾文渊手抵在腰间的佩剑上,压低声音叮嘱着,“让兄弟注意点。”
“放心吧,跑不了。”士兵朝着身后的士兵比了手势,数十人朝着两边分布着,而后悄无声息地摸近了匪寇的身侧。
“咔嚓”几声,外围的几个劫匪就被扭断了脖子,顾文渊等人还想再摸进一点。
“啊!”的一声打破了寂静的树林,众人纷纷吓了一跳,顾文渊见状,当机立断挥下手。
“沟子,你他妈的乱叫什么?”其中一个劫匪骂骂咧咧地上前去欲拍那叫沟子的劫匪。
寒光咋现,走来的劫匪瞪大了双眸,颈脖间涌出了血迹,他瞪着面前的官兵,不甘地倒了下去。
“杀!”一声令下,刀光剑影闪过,遍地哀嚎。
围在劫匪领附近的几人反应迅地拿起了大刀抵抗起来,那叫豹子的劫匪领咒骂道,“他妈的是官兵,撤退。”
豹子硬着趁着心腹抵抗的空闲,从西北方向杀了出去。
易武见状,抬脚踢向前方的敌人,挥剑了结,然后就要追过去,顾文渊身影一闪,已是单枪匹马朝着西北方向奔去。
“靠,是公子。”易武见不到顾文渊的身影,不由得低骂了句,拔腿就跟了上前。
易武气喘嘘嘘追赶过去时,顾文渊正一刀砍下了豹子的头颅,他似是知道易武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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