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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秩低声道:“这两天躲我,也是因为害怕我吗?”
“对啊。”俞觉肯定着自己对眼前人的“害怕”,但勾着他脖颈的动作却彰显着他的亲近。
可见他对何秩没有半分抵触,仿佛害怕仅仅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动词。
他明显是意识不清的,这些反应并非出自他真实的意愿,而是褪去自我约束后的本能。
说出的这些话,何秩相信是他真实的想法。
而且何秩还发现,喝醉后的俞觉,完全是有问必答的状态。
何秩进一步问道:“为什么害怕我,我伤害过你吗?”
他的目光紧紧锁在俞觉极为漂亮的桃花眼中,或许是他的视线太过专注,俞觉也无意识地与他对视着,眼中茫然与清明混杂在一起。
他否认地摇头:“没有。”
何秩:“那我凶过你吗?”
俞觉又沉默了一会儿,迟钝地回答他:“没有啊。”
何秩语气越发低沉,带上了蛊惑的味道:“那觉觉能告诉我,为什么害怕秩哥哥吗?”
他抓住俞觉不断作乱的手,将那只随着他醉酒的程度越来越深,皮肤开始泛粉的手举到俞觉面前。
“如果这么害怕我,为什么还这么大胆地碰我?”他握住俞觉的食指,带着他重新流连过他刚刚触碰过的位置,腰腹、喉结、颈间……
“觉觉,你应该明白的,自己的动作有多么危险的暗示性。”
他的嗓音变哑,“我也不会因为你醉了,就替你主动把这些忘记。”
俞觉怔愣地看着他,神色略显茫然。
何秩再一次逼近他,高大的身姿完全将俞觉笼罩在身下,他心里的欲.念越演越烈,只得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力道:“觉觉,告诉我,为什么要害怕我?如果不说,我只能现在,就讨要回刚刚的一切。”
他实在太具有压迫性,灼热的呼吸更将俞觉烫得抖了一下,他似乎终于反应过来,讷讷道:“我没有害怕秩哥哥,我害怕的,是另一个何秩。”
“另一个何秩?”何秩重复了一遍,敏锐地意识到这句话里隐含着的,他不知道的信息。
首先需要确定的,便是,俞觉所谓的这“另一个何秩”,和他想的,是一个意思吗?
他继续哄骗着:“另一个何秩,这世上只有一个我,觉觉,你记错了吧?”
俞觉坚定地否认:“是只有一个秩哥哥,可是,在我一直没有回来的那个时间线上,还有曾经的一个你呢。”
何秩动作一顿,他恍惚间明白了什么,俞觉大抵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原来是这样吗,”何秩表现出疑惑来,“那觉觉是害怕那一个我?”
俞觉晃了晃,然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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