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衡径自去了正房,洗砚则是一转角出了院门。
内宅重地,他一个小厮,到底不好乱闯。
等进了正房外间,没走进就看见徒南薰在翻什么东西,看着不像是账本子。
“这是什么呀?”他一边问,一边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些姑娘家的画像。
徒南薰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是京城官宦之家适龄女孩的画像,你不是根据栓子的描述,给他心上人画了一幅肖像吗?
我这不是一一对比,看究竟哪个比较像。”
傅玉衡恍然地拍了拍额头,“这件事你不提,我险些忘了。对了,有眉目了吗?”
“没有。”徒南薰摇了摇头,微微有些泄气。
自成婚以来,她无论管家理事,还是和傅玉衡处理生意,皆是顺风顺水,哪里受过这样的挫折?
见她泄气,傅玉衡急忙安抚,“你也别着急,栓子不是说了嘛,只找一年,一年之后找不着便不再强求吗?”
徒南薰摇了摇头,“算了,不说他了。眼见天色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先睡吧。”
夫妻二人洗漱毕,一起进了内室,不多时便齐会周公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才吃了早饭,要到父母房中请安,便见洗砚喜气洋洋地进来了。
“公主,五爷,荣国府来了人,说是要给他们家小爷办满月酒,今日一早便派人给各家亲朋送红鸡蛋来了。”
徒南薰微微一怔,笑道:“这是喜事呀,快把人领进来。”
洗砚告退出了正房,绿萝则去了二门处,不多时便领了两个打扮体面的媳妇进来。
这两个都是荣国府的三等仆妇,专职各处跑腿的。身上穿的虽不是极好的料子,但也是绫罗绸缎,光鲜亮丽。
徒南薰素知京城许多勋贵贵人家待家奴极厚,也不独荣国府一家的奴仆如此,便也见怪不怪了。
不管别人家怎么样,反正他们家的规矩是极严,反府中奴仆只穿布衣。
不过,等到冬日天寒时,派发下去的棉衣都是极厚的。
傅玉衡早躲进内室去了,那两个女人进来,根本不敢抬头,战战兢兢地给公主行大礼问安。
徒南薰淡淡叫起,叫人拿了两个绣敦给她们坐,两人再三推辞,才签着身子坐了。
“你们大太太还好?”
一个穿□□绿褙子的媳妇赔笑答道:“虽然生的时候有些难产,但毕竟是二胎,又有老太太压着做了双月子,大太太的身子已经养好了,家里这才张罗着给小爷办满月酒。”
“那便好。”徒南薰点了点头,又问了些问题。
那媳妇一一都答了,徒南薰也没多言,便叫他们下去吃茶了。
至于领赏钱,如今满京城谁人不知,三驸马夫妇轻易不给人发赏钱。
便是有人往他们府上递拜帖,他家的门房也是一概不收钱不收礼的。
有人暗笑他们抠门,但也有人佩服他们富贵仍能自守。
但无论外人怎么说,他们夫妻依旧我行我素,反正天子不会过问这些小事,其余人等也管不着他们。
由于张氏生的突然,措不及防间有些难产,这小家伙的洗三礼便没办。
如今孩子出生已经两个月了,但既然贾家要办满月酒,想是孩子养得不错。
不过说这些都为时尚早,距离满月宴,还有半个月呢。现如今还是加紧印传单刷海报,大力宣传新话剧要紧。
前面化自聊斋的三部话剧,虽然经过傅玉衡的改编之后,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已经足够新奇。
可是,比起纯粹的后世人创作的新派武侠,那点新奇就不够看了。
听过概述的人都心生恍然——原来,男女之情还可以这么操作?
等开演之后,一定要去看,就算分五场演完,也得一场不落地全部看完。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练姐姐到底为了什么一夜白头,卓某人又是怎么后悔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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