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仿佛突然失去了平衡,在湖面上剧烈地摇晃起来,紧接着便“哐当”一声倾覆而下,谷深和他的随从们毫无防备,一同坠入了那深邃的湖水中。
谷深平日里或许对浮水之术略知一二,多少还能在水面上扑腾几下,但毕竟水性不佳,只能如同一片落叶般,随着波浪起伏,任由湖水带着自己漂流。然而,他心中却有着坚定的信念,那就是竭尽全力向不远处的大船靠拢,仿佛那艘大船便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只要能够靠近,便有一线生机。
而他的两个随从,皆是鄱阳本地土生土长之人,自幼便与这湖水为伴,对于水性自然也不会陌生。虽说他们的水性并非出类拔萃,但若只是单纯地在水中自保,倒也勉强能够做到。此刻,他们紧紧跟在谷深身旁,眼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担忧,生怕这位主人遭遇不测。
相比之下,那个名叫潘老三的人则截然不同。他的水性简直堪称绝,在这湖水中就像是一条灵动的蛟龙,自由自在地穿梭其中。当他看到谷深奋力逃离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甘,脚下如踩着疾风一般,飞地朝着谷深游去,想要将他抓回。
不料,他的行动却遭到了两个随从的拼死阻拦。那两个随从深知潘老三的厉害,若是让他追上谷深,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将潘老三死死缠住,三人瞬间在水中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扭打。
原来,之前潘老三的一条腿骨被一个随从踩断,此刻他正强忍着剧痛与两人搏斗。伤痛极大地影响了他的战斗力,即便他拥有着最为出色的水性,也难以摆脱两个随从的纠缠。而那两个随从,尽管自身本领不弱,但在这广阔的水域中,却也难以施展全部实力,双方陷入了一种僵持的局面,谁也不愿意轻易放弃,谁也无法成功逃离,仿佛命运早已注定,他们要在这里纠缠至死。
谷深终于是被大船上的渔民给奋力救起,他严重溺水,被渔民抢救,大口大口地吐出了一肚子浑浊的湖水,随着时间的流逝,他那迷糊的意识也渐渐清晰起来。当他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前天送他离开的那个熟悉的渔民身影,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瞬间涌上心头,他颤抖着,紧紧地握住了对方的手,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位渔民看着谷深那惊魂未定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与担忧,随后轻声说道:“这三州山啊,可是极其凶险的地方,这些年来已经不知有多少人在这里丢了性命呢,大家都说那些人是被凶猛的野兽给吃掉了,可却从未真正见过那猛兽的踪影,就连官府也懒得去追究。毕竟谁都清楚这里面潜藏着巨大的危险,所以久而久之,便再也没有人敢靠近这里了。”
“那天你执意要留下,我心里就一直特别担心,生怕你会出什么事。今天一大早,就被钱家的人告知埠头有官员前来,按照规定所有船只都得回避,我当时就预感到情况恐怕不妙,就驾着船出来了,心中暗暗祈祷你千万不要有事,可没想到,竟然真的遇到了这样的危险……”渔民说到此处,微微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与懊悔。
等他们急忙驾着船赶过来寻找谷深的两个随从时,却现此地早已是一片死寂,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只有那条船被反扣在水面上。他们深知此刻众人已是凶多吉少,无奈之下,只得掉转船头,返航而去。而谷深呢,他深知此事事关重大,若是被他人知晓自己还活着,必定会引来诸多麻烦,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换上了渔民的衣服,趁着夜色悄然潜回了家中。
连夜,那谷深仿佛心中有着无尽的焦灼与不安,他全神贯注地将所生的一切经过,以一种极为细致且清晰的笔触,一字一句地都书写了出来。每一个细节,每一丝情绪,都仿佛要通过笔尖流淌于纸上,那字迹如同他此刻纷乱的心绪一般,有些凌乱却又饱含着深深的情感。
次日天微微亮起之时,他立刻差遣那贴身的幕僚,让其快马加鞭赶往信州向刘文昌报告,那幕僚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瞬间消失在了远方的道路上,只为能尽快将这份求救的讯息送达。同时,他紧紧地吩咐着家中所有的家人,一定要严守这个秘密,不能让任何风吹草动泄露出去。而他自己,则像是卸下了沉重的负担一般,一头钻进了书房,蒙头大睡起来,仿佛只有在这沉睡之中,才能暂时忘却那即将面临的危机。
衙门里此时已然乱成了一锅粥,那知州仿佛如同失踪了一般,直到下午都未曾归来。那通判更是心急如焚,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赶紧派人驾着船只出湖去寻找知州的踪迹。他们一路沿着湖水前行,不停地呼喊着知州的名字,那声音在空旷的湖面上回荡着,仿佛是在诉说着他们内心的焦急与担忧。终于,他们找到了那三州山,听守山的伙计说知州早已回去了。于是他们又急忙返回湖中继续寻找,可是一直找到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依旧没有现知州的半点踪影。就在大家几乎绝望的时候,那钱四方也带着几只快船,打着熊熊的火把,匆匆忙忙地赶了出来,加入到寻找知州的队伍当中。他们齐心协力,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每一寸水域。最终,在一处港湾的浅滩上,他们现了一艘搁浅的小船,那小船依然倒扣着,仿佛在默默地诉说着曾经经历过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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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到这搁浅的小船,心中顿时更加紧张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每个人的心头。在这茫茫的大湖中,十有八九是再也找不到知州的性命了。然而,他们并没有放弃,依然继续在附近仔细地搜索着,根据那风向判断,就算是知州的尸体,也应该会被吹浮到附近的水域。他们怀着最后的希望,在这黑暗的湖面上继续搜寻着,仿佛只要还有一丝可能,就绝不放弃……
但那港湾之中,那水草却长得极为茂密,仿佛一片绿色的海洋,将整个港湾都覆盖得严严实实。夜晚之时,仅靠着那微弱的火把来勉强照亮前方的道路,可那湖风却又是如此之大,宛如一头凶猛的野兽,呼啸着穿梭于港湾之间,使得火把的光芒摇曳不定,根本让人无法看清周围的情况,更别提要在这样的环境下去寻找什么了。一直等到天明时分,那朦胧的曙光终于驱散了黑暗,人们这才惊讶地现了潘老三和那两名随从的尸体。仔细看去,他们依旧保持着临死前的模样,死死地抓住对方,仿佛彼此之间有着什么难以割舍的情感,相互缠绕在一起,就像是两根扭结在一起的麻绳,怎么也分不开。
钱四方一看到这里,并没有现谷深的尸体,顿时大惊失色,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立即匆忙地吩咐身边的下人,让他们赶紧以最快的度去报告官府的人,同时继续在港湾及周边地区进行寻找。而他自己,则登上一只快船,心急如焚地率先返航回来了。一路上,他的心都在不停地跳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情况。
一上岸,钱四方立刻赶往谷深的家里。当他踏入谷深家的那一刻,只见谷深的家人都沉浸在惊慌和悲痛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他急切地询问起知州是否已经回来,那知州夫人听到他的问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声嚎啕大哭起来,泪水如泉涌般从她的眼中滑落,打湿了她的脸颊。
钱四方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无奈。他知道此时安抚好谷深的家人至关重要,于是他轻轻地走到知州夫人身旁,一边用温和的语气安慰她,让她不要过于悲伤,一边留下两名家人,交代他们要时刻关注知州的消息,一旦有任何线索,立即前来汇报。做完这些之后,他便匆匆忙忙地赶回自己家中,心中依然牵挂着谷深的下落,有个不祥之兆突然产生:假如谷深还活着,那么自己的一切秘密将彻底大白于世,也就意味着钱家将因此消失。
他深知当前局势的危急,心中如同被无数蚂蚁啃噬一般焦急难耐。那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他一遍遍地在屋内踱步,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情况,恐惧使他立即做出决定,让家人带着财物先行离开。
当家人乘坐的马车缓缓离去时,他站在门口,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仿佛要将每一个细节都刻在心底。那辆马车渐行渐远,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留下他独自守在家中,心中的不安愈强烈。
又过去了漫长的半天,房间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每一秒钟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他不停地望向窗外,期待着谷深的消息,然而,始终没有等到那个自己想要的结果。他明白,这意味着谷深一定还活着,否则以他对谷深的了解,不可能找不到尸体。
他曾仔细观察过潘老三和谷深随从的尸体形态,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沉思。从他们身上的伤痕和姿态可以看出,他们显然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这让他不禁想起谷深平日里的果敢和机智,他相信谷深一定是抓住了时机,趁机逃脱了。
然而,此时再去追查当时有哪些人的船只进入过湖中已经毫无意义,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他清楚地意识到,如果谷深一旦派兵前来,他将陷入绝境,再也无法逃脱。在这关键时刻,他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地骑上那匹快马,犹如一道闪电般从后门悄然溜走。马蹄声清脆而急促,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紧张和决绝。他一路疾驰,身后的景物迅向后退去,只留下一片模糊的光影……
在那广袤无垠的湖面上,通判率领着手下们一遍又一遍地仔细搜寻着,仿佛要将湖水都看穿一般,然而最终却一无所获。无奈之下,他只得满脸失望地带领着众人归来。
此刻,通判心中满是懊恼与悔恨,他不断地责怪着自己的大意疏忽。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应该那般草率,仅仅因为一时的急切便随意叫来了一艘小船去接知州大人。如今事情已然生,尽管尚未得知知州大人的下落,但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和直觉,他深知此事多半是凶多吉少。
坐在那威严的衙门之中,通判如同被定住了一般,再也不敢轻易起身回家。他呆呆地望着前方,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之中,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各种可能的情况,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可行的解决办法。他就这样傻傻地等待着,内心深处隐隐地期待着奇迹能够突然降临,让知州大人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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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清楚,倘若知州真的遭遇了不测,命丧于此,那么自己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干系,必将受到严厉的惩处。而如果知州还能幸运地活着回来,哪怕是受再多的处罚,他也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与此同时,那些大大小小的一众官员们也都被此次事件吓得不轻,纷纷聚集在衙门之中,陪伴着通判,谁也不敢擅自离开回家。他们一个个神情紧张,眼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尤其是那巡检,更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偷懒,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重要的责任,必须继续带领着麾下的士兵们在湖面上不停地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只为了能够找到知州大人的踪迹,给大家一个交代。
鄱阳县的知县和县尉听闻此事后,立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们深知此事若不妥善处理,必将引起城中百姓的恐慌与不安。于是,他们迅集结了一批衙役和士兵,带着坚定的决心走出县衙,开始在城内及周边地区四处寻找相关线索。一时间,整个县城仿佛被一股神秘的氛围所笼罩,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谈论着这件离奇的事情。
百姓们更是对此事表现出了极大的关注度,他们如同潮水般争相传说着这起诡异的事件。然而,尽管他们议论纷纷,但心中却有着深深的担忧,因为多年来的经验告诉他们,但凡有人胆敢登上那充满神秘色彩的三州山,最终都会以离奇的方式死于非命。所以,在满湖寻找失踪之人这种看似徒劳无功的行为背后,其实蕴含着百姓们对自身安全的恐惧和对未知力量的敬畏。
与此同时,一个疑问也在百姓们的心中逐渐蔓延开来:既然大家都清楚登上三州山会遭遇不幸,那么为何官府中的众多官员却似乎对此一无所知呢?难道他们真的没有察觉到这其中隐藏的危险吗?还是说,另有隐情?这个问题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百姓们的心头,让他们不禁开始对官府的能力和责任心产生怀疑。而对于三州山的管理人钱四方,百姓们虽然都知道他可能与此次事件有关,但却无人敢轻易去质问他,毕竟那座三州山背后的神秘力量实在太过强大,让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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