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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桉睡得正香被叫醒,正是要发脾气的时候,他阴沉着脸和张云策朝食堂走,一路上每个人都用那种起哄的、暧昧的眼神看他,还有窃窃私语的。
到了食堂里,几个高一在一个班的男生也一团围坐在他们边上,明明张云策已经给那群男生使了眼色了,但他们根本看不见地调侃开玩笑。
“有完没完?”秦桉面前的套餐一直没动,筷子都是干净的,他抬起头巡视了一圈那几个男生,男生们脸上意淫的、有些猥琐的笑纷纷顿住:“怎么了嘛?”
“我和那女的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秦桉耐着性子压住脾气,但语气已经很不好,正常会看眼色的人都知道这时候不要惹秦桉微妙。
“那你还坐人家主桌……还去切蛋糕……”有个小个子男生撑着下巴,不怕死地小声说,秦桉冷笑了一下:“对,这倒没错。”
秦桉脑神经发紧,一根弦崩得几乎要断掉,大约是一晚上没睡的原因,整个人在爆发边缘。秦桉明明白白就是被池索拉一家子摆了一道而已,那么大生日宴会的主桌座位表怎么可能仅凭池索拉的性子来?她家人怎么可能一点意见都没参与?
往小了说是池索拉喜欢自己,女生的小心思而已;往大了说,不知道池家是怎么对外渲染自己和秦童迁与这家人的私交的;但事实是,在西陵市有点地位的、特别是经商的那群人,非常喜欢和秦童迁套近乎来证明自己的上流和高雅;秦童迁搬离西陵市甚至有很大一部分是这个原因。
当时秦桉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随和地答应了,却没想到引发的连锁后续这么烦人,虽然不会造成实质性伤害,但就像苍蝇一样,一直在身边嗡嗡嗡个不停。
“池索拉你过来。”
秦桉站起来,声音不低地喊和朋友坐在前面几桌的池索拉,几乎整个二层食堂瞬间安静了,所有人全都看了过来。
池索拉迟疑地放下筷子,今天一早上议论纷纷,她什么都没有否认,她从附中开始就喜欢秦桉,所有的女生都喜欢秦桉,可她坚信自己是特殊的,她漂亮、富有、聪明,而且读了高中之后已经慢慢和秦桉成为了朋友,她觉得总有一天秦桉会和自己在一起。
但绝不是今天,今天秦桉要对自己说的,可能与自己的期许完全相反。
池索拉脸色有点发青,她转过身,看到秦桉隔着几张桌子,淡漠地盯着自己。
“昨天你安排我坐主桌我是先知道吗?”秦桉开门见山,语气冷如冰窖。
池索拉楚楚可怜地垂下眼,声音颤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通知你的……”
女孩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没说两句话眼泪便掉了下来,当着几乎全食堂人的面哭了……秦桉却没忍住笑出了声,他能想到明天全校人一起讨伐自己公然欺负女生的场面了,秦桉叹了口气,既然欺负了那就欺负到底吧。
“还有,你很漂亮、很受欢迎,这很好。”秦桉顿了顿,像在评价一件非常完美但对自己没有任何吸引力的商品:“但我自始至终没有喜欢过你,希望你再也不要对我造成任何困扰。”
他本以为自己毫无僭越的行为和语言足够让池索拉明白自己的想法,但现在秦桉才意识到,对于有些人,不挑明就代表一直在给机会。
秦桉每一个字都咬得很清晰,说完他转过身朝食堂外走,不去管整个食堂落针可闻的尴尬、不去管泪如雨下满脸通红的女生、不去管或震惊、或无法置信的同学们。
这件事中午午睡课都没下课就传遍了校园,当时食堂里有学生拿手机拍了视频,除了在学校内部传播甚至还被发上了网络,一时间舆论甚嚣尘上,秦桉和池索拉又都是那种容易引起祸端的长相,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男孩子当众拒绝完之后一脸冷漠地离开,任何不知道前因后果的人都会对男孩产生很差的印象。
校长室里,王校长无奈地拿着手机又把那个视频重播了一遍,传播视频的学生已经找到了,也勒令他把视频删除,但一经传上网就被人转载下载,源源不断发在各大论坛网站里供给网民们讨论批斗。
“哎,你就不能……忍忍……”王校长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沙发上的秦桉,唉声叹气了大半天:“我已经去找人压舆论了,你爸也联系了他几个媒体届的朋友,你下午就待我这儿自己自习吧。”
王佐和秦童迁是发小,小时候秦桉都是“叔叔、叔叔”地喊,秦童迁不在西陵了,王佐都完全把秦桉当自己孩子来关心爱护,此刻头疼得不行,连教育局那边都打电话来问,说那视频看着是天一中学里发生的事儿,对学校的影响太不好了什么的。
“不自习,我睡觉。”秦桉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他也不看手机,更不在乎陌生人怎么说他,他躺倒在校长室的沙发上,顺手拿了边上的毛毯盖在身上。
王佐又叹了口气:“你们班主任说你上午就一直睡觉,昨晚干嘛了?”
“看片儿了。”
秦桉闭上眼睛回答:“你出去把门带上。”
王佐:……
燕十三在同桌手机上看到班里同学分享的视频,班里同学都在议论这件事,还说网上网民都在骂秦桉,他在座位上勉强淡定地坐满了一分钟还是忍不住跑去高三楼了,那时候午休课还没结束,但高三(1)班里没有几个在真正睡觉的,全都低头刷着手机在网上掺火,要么帮秦桉说话、要么帮池索拉说话,还有谁都不帮,把这件事甩锅给隔壁六中的二货。
张云策的座位就在后排,燕十三猫着腰进了后门,拉了拉张云策的衣服。
“哦草!”
张云策被吓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手机“啪唧”掉在地上,全班人同时回头看,燕十三蹲在地上一脸抱歉。
“为什么秦桉不在班里啊?”燕十三攀着张云策的桌子低声说,承受着他因为被自己吓到而过于愤怒的目光,张云策翻了个白眼:“去校长室挨骂了。”
不仅秦桉不在教室,池索拉也不在了,但她是在这件事还未发酵的时候就崩溃地受不了,让家人把她接回去了。
“好…你继续睡觉吧,不好意思啊~”燕十三干巴巴地朝张云策笑了下,又猫着腰钻出了高三(1)班。
燕十三刚来报道的时候去过一次校长室,是秦桉带他去的,所以他熟门熟路,中午的行政楼很安静,一点点脚步声都听得很清楚,燕十三上了二楼,看到校长室的门紧闭着。
“叩、叩”燕十三深吸一口气,敲响了校长室的门,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里面没有声音,也没有人过来开门。
“有人吗?”燕十三开口,他又敲了两下门,刚把手放到把手上想看看门是不是被锁了,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秦桉戾气很重地地站在门口,在看到燕十三的时候满脸的烦闷像秋风后的落叶被一扫而空,他往后退了点,挪出给燕十三进来的空间:“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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