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夫人,你叫我佐汉就好了。”
佐汉目不转睛地看着奥尔多斯夫人,她散发着熟媚的气息,让佐汉精力旺盛的身躯血气澎湃。
在体内激素的作用下,这个年纪的少年,原本只要看到一些类似女性身材的线条,都会想入非非。
又或者说,这十几年他都只见过一个耶梦珈德,而这两年耶梦珈德离开以后,他只在书卷上看过女子的画像。
他是真的饿了,什么都能吃得下。
“佐汉先生。”奥尔多斯夫人莞尔一笑,年轻的魔法师十分大胆而直接,他那双好看的幽蓝色眼眸,让人心跳。
他肯定是大城市来的人,肌肤细腻白皙。
不像红榛子镇的人要么被寒冷冻得发红干裂,要么被矿物泥土染上了颜色。
即便是养尊处优的老爷,也没有白白净净,而是像被热水烫得发红的猪皮。
“林德叔叔让我来见见你,他说你是马海特派来的人。”
奥尔多斯夫人对年轻的魔法师心生好感,也没有拐歪抹角,直接说道:
“希望你能够转告马海特,我愿意和他保持我们历久弥新的友谊,但也仅限于此了。”
其实管家林德说的是“也许”,但是奥尔多斯夫人明白,像红榛子镇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魔法师大驾光临呢?
奥尔多斯夫人在期刊上了解,成为魔法师以后,至少能够在大城市里找到一份优渥的工作。
谁还会没事千里迢迢来这种犄角旮旯里游历呢?
现在的魔法师和两百年前的传统魔法师,很难说还是同一个职业。
只有马海特会找人做这种事情了。
“为什么?”佐汉有些好奇,他不知道马海特是谁,但他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马海特已经有了自己的婚姻和家庭,他不应该对我念念不忘。”奥尔多斯夫人神情淡然地说道。
她忽然想到了期刊小说《贵族法则》里侍从官在勾引贵夫人时说的一句话:男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劝妓女像贵夫人一样守节,让优雅端庄的贵夫人像妓女一样献媚。
越是有着优雅、圣洁、对婚姻坚贞,好名声的女人,越是容易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于是她接着说道:“也许和你说这些并不合适,但在我眼里,无论是老爷还是马海特,他们都没有什么不同。”
说完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因为坐姿的缘故,裙摆往上翘起,露出一截光洁柔润的小腿,高跟鞋中的脚背更是肉光致致,竟然比刚才玉体横陈的赛丽娅德更让佐汉生出心潮澎湃的感觉。
奥尔多斯夫人本就带着几分忧伤的眼眸中变得更加淡漠,“他们都只把我当成一个收藏品,和花瓶没有什么区别。马海特需要的是完成少年时求而不得的心愿,他要通过得到我证明自己已经今非昔比。”
“夫人,你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把男人看透了。”佐汉夸赞道。
在他的刻板印象中,像这种情况发生时,奥尔多斯夫人应该会像飞蛾扑火一样,舍弃现在的婚姻和家庭,然后和马海特远走高飞。
不过他并不认为花瓶有什么不好,许多男人就是需要一个容器,而花瓶不就是合格而专职的一种容器吗?
奥尔多斯夫人莞尔一笑,他的夸赞让她心情愉悦,尤其是他似乎被她的双脚吸引,大胆而直接地欣赏着,目光火热而不会让人觉得猥琐。
她羞涩地低了低头,抬手整了整裙子,似乎是一个不慎春光乍泄的少女,有些慌乱地把小腿和脚背都收回到裙摆下。
“谢谢你的夸奖,女人到了我这个年龄,平淡的日子就是最安稳的幸福。”奥尔多斯夫人感觉和佐汉谈话很舒服。
尽管他更多的只是倾听,但是对于女人来说,她最需要的就是倾听者,而不是真的要对方给她什么人生建议。
可是在这红榛子镇,懂得安静倾听的人都没有,她们即便沉默地听着,心中可能也在想这位夫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真是个贪心而不知足的女人。
她们整日里念叨的也只是生活中的琐事,根本没有可能和奥尔多斯夫人进行有深度、需要仔细思考人生、婚姻、爱情之类触及灵魂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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