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津南低垂着眼,沉默着忍痛,胃部抽痛的厉害,太阳穴是疼的,膝盖是疼的,好像每一寸骨骼都是疼的。
半晌,顾津南带着股狠劲儿说道:“里里,除非我死,否则我不可能把你让给别的男人。”
夏里食指骨节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平静道:“顾津南,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你这样的话,那我们以后还是别见面了。”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夏里拿着包包和药要走。
在夏里和顾津南擦肩而过的那一刻,顾津南扯着她手腕儿,把人给扯进了怀里,他抱的很紧,夏里觉着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儿了。
顾津南沙哑着声音说:“我们再谈一次,这次,我追你好不好?”
夏里忽然冷静了下来,也不在他怀里挣扎了,她睫毛一颤,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砸。
顾津南心一紧,紧忙放开夏里,伸手去给她擦眼泪,他低着头,和夏里平视,哄小孩儿似的,“怎么哭了?”
“顾津南。”
夏里只是哽咽地叫了声他的名字,那些顾虑和委屈却一个字也说出来了,嗓子和胸口都是疼的。
他太骄傲,她太倔强,以至于当初分手的时候,两人都过于干脆,这一放手,五年的时光不见了。
现在再谈以前,却找不到任何话题。
“嗯,我在。”
顾津南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回应她说的话。
“我好累。”
夏里瘦弱的肩膀往下落了落,嘴唇干枯,泪眼朦胧,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白玫瑰,“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生活,不想再为了一段没多久就要结束的感情奋不顾身了,太累了。”
和顾津南分手后,夏里的情绪比之前淡的多,认识她的人都说她安静,情绪稳定,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身边没个撑腰的人,所有的委屈,能接受的不能接受的都要面无表情的往下咽,时间久了,她真的成了个没情绪的人,人比之前更寡淡无趣。
所以,她不知道,这次重逢后,顾津南为什么非要拽着她不放。
夏里泪崩,她从来没在别人面前这样痛哭过。
许是情绪波动过大的缘故,夏里体力不支,她蹲在地上,掩面哭泣。
顾津南心疼的恨不得捅死自己,他蹲在夏里身边,眼眶通红。
夏里非常讨厌自己在外面哭,她一个人的时候,能忍得住,可在顾津南在这儿,她忍不住。
顾津南单膝跪地,把人圈在怀里,伸手轻轻拍着夏里的后背,他声音温柔到极致,“别哭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成不成?”
夏里身体抖动的更厉害了。
顾津南眼皮动了下,两滴温热的眼泪从他眼角滑下,“没事儿,你想哭也行。”
病房里很安静,安静到顾津南只能听见夏里的哭泣声,夏里的哭声和哽咽声像把钝刀,架在顾津南的心尖上来回磨着,她一哭,他就慌了,顾津南整个人手足无措,脸上除了自责就是心疼。
夏里哭了几分钟后,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她接过顾津南递过来的纸巾,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后,重重地呼了口气,哑声说:“对不起,我没控制好情绪。”
“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里里,对不起。”
顾津南蔫了吧唧的,人憔悴的很,眼底满是心疼。
夏里吸了下鼻子,垂着眼皮,不去看顾津南,她见不得顾津南这凌乱的样子,可她确确实实不想也不敢拿自己的未来堵了,她没有家人,没有退路。
顾津南声音低低的,他怕自己声音高了会惹哭眼前的人儿,他说:“我追你好不好?你什么时候同意都行,就是别不搭理我,好不好?”
夏里鼻尖又猛地发酸,她视线定在顾津南脚腕的纹身上,哽咽道:“顾津南,你没必要这样。”
“我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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