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后,她满足地叹了口气。用吹风机吹干头发再出去,就发现乙骨忧太正蹲在玄关处,脊背弯得很厉害,一手抱着书包,一手抓着袖子在地板上着急忙慌地擦着什么。
凛凛愣了愣,问:“你在干什么?”
乙骨忧太原本就绷紧的肩背绷得更紧了,像块石头。他低着的脑袋眼睛睁得大大的,墨绿色的瞳孔止不住地颤抖,一点点将袖口抓得更紧,啪嗒、啪嗒,有眼泪涌出来,砸在地板上:“对、对不起……”
“啊?你、你哭什么……”凛凛有点震惊,更多的还是不知所措,她抽出纸巾手忙脚乱走过去,蹲在他旁边,“你别这样啊,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了一样呀。”
“地板。我…弄脏了,地板。”
凛凛低头看去。
看到他一直在擦的,是地板上的脏水,满是污泥还混着猩红的血。是从他衣服上滴下去的。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我不好。”他嗓子哑哑地哽咽着,像是陷入了什么思维怪圈,沉重而自厌的暗影包裹住他,如黑水般渐渐将他深深淹没,“是我太脏太恶心了……对不起。”
啊?
啊??
凛凛头疼地抓了把头发。
“我、我也有弄脏啊!”凛凛举着纸巾,递给他不是,直接帮他擦更不是(她可害怕跟他身体接触了orz,因为害怕一不小心就噶了)。最后她找了找,发现了洗澡之前穿着脏衣服去衣柜拿睡衣的那段路上,滴滴答答不断滴到地板上的污泥水点,忙指给他看,“你看,那些都是我弄脏的。”
“而且,我一点也不觉得你恶心呀。”凛凛绞尽脑汁地哄他,“刚才我们一起埋了那个东西,如果乙骨同学觉得自己很脏很恶心的话,那也就相当于觉得我也很脏很恶心了。乙骨同学是这么认为我的吗?”
他连忙抬起头,紧张地与她的眼睛对视:“不、不是。”
凛凛微微愣了下。
这还是第一次较为完整地看到他的眼睛。
之前的每一次,她都感觉他的眼睛没怎么睁开,半耷拉着。她也是这时候才发现他的眼睛居然这么大……被这么一眨不眨地盯着,着实唬了一跳。
以至于凛凛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就这么怔怔地与他的眼睛对视。甚至心底还莫名升起一股毛骨悚然感。
很快。
他像是反应过来,忙不迭地低下头去,把眼睛藏起来。
凛凛也回过神来了,拍拍自己的脸颊,重新扬起笑脸:“既然不是这么觉得的,那下次就别这么说自己了哦。我们现在某种程度来说,嗯……已经是,”她竖起一根手指,特地在他下垂的视线里晃动一下,煞有其事地严肃道,“已经是共同体了。共犯,共犯!”
“……”乙骨忧太盯着她那根微微晃动的手指,居然真的有一丝混杂着罪恶的安心感浮上心头,让他一直紧绷到快崩溃的心脏,稍微平复下来。这种安心感,就像暴雨天缩在房间里,就像在中央线列车暴躁的轰隆声下,听着家人轻声细语的交谈。
可打开浴室的花洒,热水冲刷着他,地板上有黑的污泥,红的血迹,空气里有垃圾桶里的馊水味,他却又有些想吐。
为什么想吐他已经分不清了,大脑极其混乱,几乎是陷入了恐慌。
他眼睛睁得很大,跟感觉不到似的不停搓洗自己的皮肤。胳膊处因摔倒被板凳桌椅断裂的地方戳烂的伤口,正发麻着,外翻的皮肉被水冲泡得发白。看到这个伤口,他回忆起山本同学和松田同学完全错位折迭成一团的身体,想吐的欲望达到了巅峰,却只能吐出来一些滑腻腻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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