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昱皱了皱眉头,“建材?那个什么大成的家里不就是做建材生意的吗?”
“对,已经派人去他家中排查了。”
罗晏季君昱拉至一旁,让他坐在一旁的高脚凳上,从一旁文件袋里取出来了一张照片,递给了季君昱,接着说道:“我叫你来,主要是因为这个。”
季君昱轻轻靠着桌子,接过了照片。照片上没有自己心中所想的腥风血雨、恶心画面,只有一对脚印,在杂乱无章的模糊脚印堆里颇为明显。
“这是?”
季君昱以为这是现场的线索,腰板不自觉挺得直了些。
“昨天中午下了一阵雨,外面地面有不少积水,导致来这个店里的人鞋底几乎都带着泥,瓷砖地板上脚印十分清楚。这是痕检科在我们进入之前拍到的……一个男性残疾人的脚印。”
罗晏对上了季君昱的眼睛,话中似乎隐藏着什么。
季君昱心中一震,更加仔细去看那对脚印。那对脚印的左脚有些不对,左脚明显要比右脚小上一圈,而且鞋子的边缘不太清楚,看起来不像是一双鞋子踩在地上的痕迹,反倒有些像是假肢的脚直接立在了地上才对。
或许是鞋子掉了……或许……
左脚。
季君昱的血直往脑袋上冲,简直要将他的天灵盖戳出一个血淋淋的洞。
他一直在寻找的走失的弟弟,也是左腿有残疾。
他的呼吸似乎停住了一瞬间,然后忽然干笑了一声,“大队长,整个越城光是常住人口就一千多万人,流动人口更多,残疾人并不在少数,没准这只是一个陪着女友来逛街的人罢了。”
这样说着,他的头却不曾抬起,手指忍不住抵着那张照片,以至于指尖有些发青。
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说的这些又会有多大概率。谁会将鞋子脱掉,故意留下一个假肢的脚印呢。没有必要,也想不到意义。
“四季看过这段时间的监控,根本没有出现过残疾男性往这边走的痕迹,那他就只能通过安全通道上楼,然后在八楼杨女士的店铺里,留下这么一个明晃晃的脚印。你不觉得这根本就说不通吗?”
罗晏摸了摸口袋里的烟,摩挲片刻,终于还是没能拿出来。他叹了口气,不知该怎么去说。
“你是怀疑这个人是冬愿,还是怀疑这个人是凶手,还是说,你觉得冬愿就是这个凶手。”
季君昱的语气很平和,甚至带了一丝冷淡,似乎是在说着什么和自己无关的话题。
他慢慢抬起头来看向罗晏,眼眶早已红得吓人。他的语气终于有些颤抖:“老大,这些不是凶手做给警察看的,是‘他’故意做给我看的,‘他’在警告我。”
“用你,交换他的消息。”
那些话在他的脑海里肆意冲撞着,低沉沙哑的机械音色仿佛变成了一只恶魔的手臂,紧紧攥在他的脖子上,只一瞬间,便要让他呼吸不得。
弟弟的消息已被用着这样的形式送达,那根无形的镣铐正束缚着季君昱,牵引着让他朝前方走去。
一是选择放弃,二是选择背叛。
季君慢慢闭上的眼睛,疲惫在这一刻洪水般袭来。
被伪装起来的善意,快要把他击垮。
.
罗晏没有说话,他想到季君昱先前说的有话对自己讲,一时间心中有了一个模糊的预感。
“给我根烟,咱们去安全通道说话吧。”
季君昱没有烟瘾,一年到头也抽不了半盒烟,可就在这时候,他控制不住地要去做些什么。
安全通道内升起了腾腾烟雾,这里没有监控,没有人值班看守,的确是个容易作案的好地方。
季君昱的脸藏在了这片烟雾海洋中,窗外隐隐有光照射进来,依然无法将他藏在黑暗的那半张面孔打亮,只模糊勾勒出一个轮廓。
“有人拿冬愿威胁我,要我做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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