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此时,忽然响起咻的一声尖锐的厉响,从密林中一支羽箭射了出来,狠狠的钉在一个护卫的身上。这一箭射得极准,正正的命中了这护卫的胸口,这一箭直中心口,刺穿了胸膛的衣服和皮肉,进入护卫的心脏。这是致命伤!那护卫惨叫一声,摔倒在地,转眼就不行了。这一箭就像是一个信号,随着这一箭,密林中又是射出来三支羽箭,一支落空,另外两支都是命中。一个护卫被射中面门,血流如注,他双手捂住脸,鲜血从手指缝中渗出来,口中发出声声惨叫。这个护卫也丧失了战斗力。遇袭而另外一支羽箭,则是命中了孙百户,只不过他机警的紧,因着是休息,别的护卫都有些松懈,被人偷袭得手,他却是一直都绷着身子,警戒的看着四周。方才利箭声一响,他便是往旁边一闪,躲过了本来要射往他胸口的羽箭,但这箭来的太狠太快,还是被射中了左臂。“有贼人,保护三小姐!先躲到马车后面!对了,别忘了把马匹都牵到车后面去。”孙百户顾不得看伤势,大吼道。算上他,护卫这孙小姐的一共有七个人,现在已经折损了两个,不过剩下的那些护卫显然是极为的机警,听到他的大喊,一个个纷纷以极快的速度退到了马车的后面。那孙百户也是急急抽身后退,至于地上两个死活不知的同伴,则是没人管,他们这股子决绝的狠劲儿,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会儿那几个三小姐身边的女人已经吓得浑身哆嗦了,几个女人口中发出尖叫,但却是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跑了。有两个护卫快步走到她们面前,一手抓着一个,把她们都拖到马车后面,孙百户则是大步走到帐篷前面,有自已的身体挡住帐篷的门,显然是怕那些隐藏在林中的杀手直接往帐篷里射箭。这帐篷华美遮奢自然是没的说,但论起防御力来,和没有也没什么区别。“三小姐,此间危险,速速出来,属下带你们去躲避。”孙百户顾不得左臂血流如注,大声喊道。许是为了透气,帐篷帘子掀了起来,隐约能看到里面的情况。那长的粉雕玉琢的侍女吓得六神无主,反倒是那个三小姐现在很是镇定,还有心思向孙百户道谢,而后拽着自已的侍女跟着孙百户躲到了马车后面、这一路上也不断有羽箭袭来,但已经离得远了,而且他们也有了防备,自然就不会被射中。看来前来偷袭的人也不怎么多,羽箭其实很不密集。躲到了马车后面,大伙儿都是松了口气,这会儿孙百户才有时间来处理自已的伤口。他这伤口还真是麻烦,箭头入肉,但却没有穿透皮肉,而是钉进了肉里。这样想把箭簇拔出来就很困难,还不如穿透,若是穿透了,那么把箭头下面的木头杆剪断,然后把箭杆往后一抽就好了。他也真是硬气,抓住箭杆,在接近入肉的位置,硬生生的把箭杆给折断了。箭头还留在肉里,上头带着一截箭杆,这样会很疼,但至少不会大量流血,而且只留下了那么短短的一点儿箭杆,也不影响活动。他喘匀了气儿,看了众人一眼,道:“大伙儿都别声张,老老实实的躲着,这些人来势凶恶,看着是要取了咱们的性命,势必不会只射一轮箭便善罢甘休,肯定还会杀上来的。这些賊人带着弓箭,咱们都没有能够及远的武器,这是咱们吃亏的地方,所以就在这儿等着,以逸待劳。”众人纷纷点头。孙百户眼神在三小姐的脸上停的时间格外长一些。他地位比其他的侍卫高,在府中呆的时间也长一些,所以比别的侍卫知道的多那么一点儿,这些人的来路,他不能很确定,但大致清楚。想来,肯定是和眼前这个年轻女孩儿脱不了干系。三小姐忽然叹了口气,悦耳的声音响了起来:“想来是母亲大人派来的,其实她是我的母亲,要取我性命,说一句话就成了,何必这般麻烦?”“只不过,她要我的命,我也不能束手就擒,我已经被她赶出京城,虽说是回祖宅,但已经形同发配,就算如此,她也不放过来,还派人来半路截杀!”三小姐看着孙百户,幽幽道:“孙百户,你定然会保护我的,是也不是?”孙百户并无丝毫犹豫,沉声道:“大人命属下来保护三小姐,属下便会竭心尽力,唯死而已。绝不敢辜负大人所托。”他顿了顿,忽然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来扔给三小姐,道:“若是我等不敌,你便自已了解了吧。大人的子嗣,岂能受这等奸人所辱?”三小姐接过匕首,拔出来看了一看,点点头:“我醒得。”这匕首极为锋锐,寒气逼人,若要割开她那纤细的喉咙,只怕一刀就够了。孙百户朝着不远处的林子扬声道:“那边的朋友,别藏头露尾的了,出来见个真章吧!”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浑然不像是受伤之人。他这也是为了及早把林中那些人给引出来,时间拖得越长,对他们就越是不利。林中那些人躲在暗处,可以从容的吃饭饮水,而他们却只能挨着,体力会不断下降。还有更要命的一点——他的伤口虽然流血不多,却是始终不断,再过一段时间的话,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彻底的丧失战斗力,偏偏现在箭头还在肉里,都没法子包扎。林中寂寂无声,无人应答,接着,又是几箭射了出来,但咄咄几声,都射在了马车上,有的从马车的窗户射进去,钉进了后面那层车厢壁上面,入木寸许,力道惊人,让孙百户看着也是暗暗心惊。不过终究是没有伤到马车后面的人。一看这样,林中干脆也不射箭了,也没了动静,只是耐心等待。孙百户暗叫不妙,他想出来一个主意,但一想到这么做的话,就会减少此地守御的人手,可能无法保全三小姐的安全,顿时便犹豫了。但此时,三小姐却是点了两个护卫,低声吩咐道:“再等上一盏茶的时间,如果林子里的人还龟缩着不出来,你们二人便骑着马冲出去,往黄榆关而去,去那里亮出身份,命令当地官兵前来驰援!”她说着,从一个小小锦囊中取出来一封诰书,朝着那两人递去,道:“这诰书,是当年先妣受封二品诰命夫人时候朝廷发给的诰书,这东西是做不了假的,你拿着这个去,那黄榆关的守将绝对不敢推脱。”这诰书用的是上好锦缎,图案用的是狮子锦,轴头则是犀牛角做的,极为灿烂华美,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假货。两个护卫听了,却是没有立刻接茬,而是看向孙百户。显然,与他们而言,还是孙百户说话更管用一些。到来三小姐的这个法子和孙百户想的一般无二,但他心中却有些顾虑,低声道:“三小姐,咱们现在只剩下五个人了,若是他们二人去了,剩下三个,可未必护得住你。”“现在也没什么别的法子了。”三小姐淡淡道:“我瞧着那些贼人人数也不算多,想来我那母亲大人也不敢让太多人知道。而且她就算是想多来点儿人,也是不能够,她虽然以幸进,但终究底子浅,想来手里能用的人手,也就这几个。你们三个,对面最多五个,不然也不必偷袭了,我瞧着,是能挡一阵儿的。”“而且此为死中求活之法,若不派人出去求援,只在这里干耗着,更是唯有死路一条!”孙百户没再说话,只是摆摆手,让那两个护卫接过诰书。三小姐虽然还戴着纱巾,但大伙儿似乎都能瞧见她笑了一下,她冲着那两个护卫嫣然道:“我的性命,都在你们手中了。等到此件事毕,我一定要好生感谢你们。”她虽然年纪不大,却是思路清晰,临危毫不慌乱,而且决断异常果决。更能在关键时刻放得下架子,对手下人进行鼓动和激励,当真不可小觑。那两个护卫从未想过,这等跟自已身份天差地远的贵女竟有和自已如此软语说话的一日,顿时都感觉血液上涌,心中感念,恨不能为她效死才好。又等了一盏茶时间,对面还没有动静儿,孙百户给那两个护卫使了个眼色,正要让他们上马离开,忽然林子那边传来了一阵声响。有五个黑衣人从林子中走了出来,他们都是一身黑,脸上还蒙着黑巾,其中有四人手中持着弓箭。他们安静到了极点,一声不吭,只是沉默的向前,从林子中走出来之后,却没有立刻朝着马车这边赶来,而是开始围着这片平缓的山坡绕圈。孙百户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来,他们这是打算绕到马车后面,使躲藏的人失去马车的掩护,继续发挥弓箭的优势进行射杀。看来对方也是失去耐心了,毕竟夜长梦多,他们现在做的是如此见不得光的事情,拖得太久了,反而变故横生。他们能在林中抻了这好一会儿,已经是足够有耐心了。想来他们一开始是想跟孙百户等人比耐性,逼得孙百户他们先杀出去,好发挥他们有弓箭这一优势,将孙百户等人射杀。
如此看来,林中之人也是很有心计城府。而且对方的行事方式让孙百户觉得难受的要死,明明是来杀人的,却是如此的沉稳谨慎,甚至让人感觉很是墨迹,跟着众人交手,让人难受的要死,他就是不跟你正面打,非要一点儿一点儿削弱你的优势,最后把你给耗死。他当机立断,大喝道:“弟兄们,杀出去!”“杀!”众护卫们纷纷暴喝,除了一个人留在这里保护三小姐等人之外,其他人全都持着武器杀了出去。他们都是军中的精兵悍将出身,跟鞑子三天两头就要打一仗,也在辽东和女真人厮杀过不止一场,却没想到今日在阴沟里翻了船,一个个都极为懊恼,再加上刚才又被逼得堵在马车后面不敢露头,心里早就憋了一腔邪火,这会儿是非得跟这些黑衣人好生厮杀一场才能发泄出去。他们出身蓟镇,常年跟蒙古鞑子见仗,其实最擅长的是马上功夫,但步战的功夫也不弱。那些黑衣人没料到他们这般果断,一时间都没提防,等到他们终于回过神来张弓搭箭的时候,孙百户已经带着人冲了足有一半的距离了。他们纷纷张弓搭箭,这一次却没一个射中的,毕竟正在冲锋的敌人给他们带来颇大的心理压力,会让他们心情紧张,而且短暂的时间也让他们不能完整的做完一个动作,如此一来,难免就失了准头。转眼间,孙百户已经带着手下杀到了眼前。那黑衣人中带头的那个也是见机颇快,叫道:“大伙儿都赶紧把弓箭扔了。”黑衣人纷纷扔了手中的弓箭,持着近战武器冲上前去,转眼间便和孙百户等人杀成一团。黑衣人这边多一个人,但孙百户这边却都是军中精锐,百战精英,虽然人少了一个,而且孙百户还受着伤,但却还占了上风。尤其是孙百户,只用一条右臂,一口厚背单刀在他手中使出来,每一招都是势大力沉,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惨烈之意,让人不敢直缨其锋,以一敌二犹自把两个黑衣人杀的连连后退。一时间,双方陷入了僵局。而就在此时,距离这处平缓山坡不远处的官道上,闻安臣带着队伍正在行进。他瘦了一些,也黑了一些,但却是精神奕奕,眼睛明亮,比之在秦州的时候,显得更加精干。就像是一杆染上了血的长枪,少了些精致和华贵,多了几分惨烈和威武。他的唇紧紧地抿着,骑在马上,敏锐的目光不时在路边扫过,里面充满了戒备。他一袭吏员的白衫,已经是风尘仆仆,但面色却依旧坚毅。离开西安府已经一个多月了。从西安府到蓟镇,有两条线路,大致可以分为北线和南线。北线是由陕西入山西,而后入北直隶,而后到达蓟镇,另一条南线则是由陕西入河南,而后入北直隶,而后入蓟镇。偏北一些走山西的那条路线,论路程要近一些,但是更难走,因为山路会比较多。走河南的那条路呢,则基本上走的都是平原,好走,但路程也长。闻安臣走的是北线。出西安府之后往西北而行,渡过黄河进入山西,进入山西之后,便是到达了平阳府,乃是山西西南一个极为繁华的大府。在平阳府境内,过蒲州,霍州等地,又进入沁州,而后进入了辽州。现在闻安臣等人,还在辽州境内,不过距离黄榆关只有十几里了,一旦过了黄榆关,便进入了北直隶顺德府境内,离着蓟镇就更近了一步。闻安臣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身后疲惫不堪的队伍,沉声道:“先停下吧,在这儿歇歇。”他现在队伍里的民夫还是一百五十个,一个都没少,闻安臣始终在坚持他的诺言,尽管这个诺言,他只在心里想过,甚至都没有跟别人说过。闻安臣对民夫们照顾的极好,民夫们吃的是热食,喝的是热水,也从来没有透支体力的赶路,因为闻安臣总是事先筹划,对路线规划的很好。而同时,对他们要求的也很严,若是野外扎营,除了在西安府中那一晚之外,他每一晚在临睡前,都会挨个帐篷检查,看看到底有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做。若是发现有违背的,闻安臣也是会大发雷霆。卷进来现在民夫们都对他极是尊敬,同时又很是惧怕。所以奇迹般的,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闻安臣手下一个民夫都没有折损,有两个在路上生病了的,也扛了过来。昨日早晨从和顺出发的,昨晚歇息在一个镇子上,今日一大早就出发,先现在已经走了接近四个时辰了,所有人都很累。离着黄榆关还有一段距离,闻安臣决定现在此地休息一段时间,然后赶路,他昨日打听了,过了黄榆关就有镇子,那里可以休息。民夫们纷纷坐在官道旁休息,闻安臣则是带着几个人去寻找水源。和他一起去的有十一个人——那曾经在蓟镇当募军的向导,以及十个手持长矛的民夫。自从离开西安府之后,闻安臣便再没有单独行动,无论吃住,都是和民夫们在一起,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已一落单,就有生命危险。在路过某个冶铁极为发达,镇内镇外不少冶铁作坊的镇子的时候,闻安臣还花费银钱让人连夜打了十几个铁枪头。这玩意儿其实很好打,只不过是违禁品,等闲铁匠不敢打造,但在这时候,闻安臣的官府中人身份就起到了作用,一番解释外加许以重金,不过一日的功夫,便拿到了二十个铁枪头。而后他又买了一些硬木,这么一组装,二十根长有一丈三尺的上好铁枪便完成了,论做工,并不一定比军中的差多少。闻安臣收起来了十根长枪当备用,而后又遴选了十个最强壮的汉子,让他们每日操练,对外则是宣称为了保护大伙儿,免得碰到山贼土匪的时候没有反抗之力。这一路过来,每日都练,现在已经很成样子了,十个人站成一排,长枪齐齐刺击的时候,也是颇有威势。而且为了保证赵长宁和谢韶韵的安全,闻安臣也不让她们在后面跟着了,直接让她们这四辆马车和队伍一起行进,对那些民夫们则是说这是在西安府碰到的去往蓟镇的富贵人家家眷,同是秦州出来的,巧遇之后,便一起赶路,也算有个照应。至于这些民夫们怎么想,闻安臣已经顾不得了。一想到那几个下手狠辣的大汉始终缀在自已身后不远处,随时都想着找机会杀掉自已他便是心里说不出的忌惮,而且闻安臣可以百分之百确定的是,当那些人发现自已不太好杀的时候,肯定会迁怒于赵长宁和谢韶韵。所以于他而言,哪怕传些风言风语出去,也总比自已亲近的人被杀了好。他现在要么是在营地里和别人在一起不出去,而只要是外出,就一定会带着那十个手持长矛的民夫,前后护卫。那日想杀自已的那些人的来历,他现在差不多也能猜到了——他在随行的众人中多方打听,尤其是问了那个向导之后,便得知纪司明当初跟一个名为秦虎的人关系极好,两人兄弟相称。后来这秦虎犯了大事,据说是杀了两户人家的满门,被四处通缉,不得不逃出秦州,亡命四方。不过看现在这个样子,他离开秦州之后混得很是不错,显然已经是颇有势力了。一想到自已多了这么一个敌人,闻安臣便是头疼的紧。一行人进了岔路,岔路狭窄,两旁都是茂密的树木,都快把路给挤没了。若是马车的话会很是难行,但现在大伙儿都是步行,就没这些问题了。瞧见远处那片山坡,老向导笑道:“就在那儿了,那里肯定有水源的。”“哦?”闻安臣笑道:“这一路过来,陆叔您说有水源的地界儿,就一定有水源,这次也定然不会错的。”老向导姓陆,闻安臣对他颇为尊重,称呼一声陆叔。陆叔年岁很不小了,都接近六十了,头发胡子都是已经花白,不过身子骨儿还是很矍铄健壮,吃得好睡得好,用他自已的话说,有时他骑在驴子深上在前头带路的时候,都会在驴背上睡着。陆叔这会儿没有骑驴,他手持一把极长的双手长刀走在最前面,身子绷得紧紧的,肌肉充满力量,就像是一头猎豹也似,丝毫看不出上了年纪。这双手长刀是他从军中带回来的,闻安臣听他说,为了能把这把陪了他八年,从浙江一直带到蓟镇的老伙计给带回来,他在上官营房前跪了两宿。“老头子我是斥候出身。”陆叔哈哈笑道:“甭管是跟着戚大帅在江浙剿匪的时候,还是后来北上蓟镇跟鞑子见仗,我都是斥候。大军要行动了,我们便放出去十几里二十里以外,为大军侦察敌情,也跟对方的斥候厮杀,力图尽量多的绞杀对方。我们斥候啊,就是大军的耳朵眼睛,也是大帅的耳朵眼睛,若是斥候死伤惨重,则大军就聋了瞎了,想打胜仗,难!”陆叔眯着眼,露出一抹缅怀之色:“我们除了侦察敌情之外,也要为大军侦察地形,寻找水源,以便大军安营扎寨。所以啊,老头子我眼里这本事可不小,瞧一眼,大致就能知道哪儿有水。你看那山坡,树多草高林密,若是没水,怎么能滋养的这般好,是不是?”大伙儿都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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