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点头。
看他过去了,陈岩夹了些牛肉片放孙飞碟子里,放下筷子,眼神又不自觉地飘到了他身上。他弓着背,正在给客人点单。
就这么呆呆看着,心里忽然很满足。
什么是幸福?
有人与你同行、为你奋斗,你们抬起头,能看见高不可及的山顶上,闪着希望的光,这就是幸福。
孙鹏转过头朝她看过来,陈岩对着他笑了一下。
幸福不是那个山顶,是我们并肩的过程。
认定了你,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帮你,和你一起走下去。
“来来来,大家一起先干一杯!”强子高举起酒杯,大声吆喝。
案子虽然还没有结束,但人安全回来了,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庆祝,这段日子,过得太过晦暗。
四只杯子轻轻相撞,溅出啤酒的泡沫。
举着白开水的孙飞傻傻笑起来,那笑声频率稳定,干干笑了五六秒,吸引了旁桌人的眼光。
强子、孙鹏和陈岩互看一眼,毫不在乎地都跟着笑了。
强子问,“孙飞,要不要喝酒?”
孙飞眼睛一亮,愣了下,抿着唇点头。
他把酒杯递到他嘴边,他抿了一口,一瞬间,脸上皱成一团,转头对着旁边“呸呸呸”。
陈岩和强子都笑了,孙鹏把白开水给他,带着笑意问,“还喝不喝了?”
孙飞猛灌水,猛摇头。
他是小孩子的胃口,无法懂酒的乐趣。
酒本身是不好喝的,人们喝它不是为它本身的味道。酒精能放大喜悦,释放悲伤,它能让一个理智压抑的成年人在无需伪装的乐园中停留放纵。
强子和孙鹏一杯接着一杯,把所有要说的话、所有兄弟的情义都放在了酒里。
陈岩跟着他们一起喝,但她酒量不好,没有逞能,三杯啤酒下去,就收住了。
强子喝得兴致起来了,还要敬她,孙鹏拿过她面前的杯子仰头就是一口。
强子喝的面红耳赤,抽着烟,凑到孙鹏耳朵边说,“鹏哥,你知道我最高兴的是什么吗?”
孙鹏笑笑,用牙开了一瓶,给他倒满,“强子,不说话,喝酒。”
“不!”强子手一挥,“你让我说!”
他红着眼睛,指着孙鹏,静默了一下,“我他么最高兴的就是交了你这么个兄弟!那些偷鸡摸狗下三滥的事你绝对不会做!”他手指点点孙鹏,“我告诉你,我他么最高兴就是有你这么个弟兄!陈岩!”
陈岩被他叫的一惊。
他转头看着陈岩,“你千万不要辜负我兄弟,你辜负他,就是跟我强子作对!”
这话是哪跟哪?
陈岩有点哭笑不得,知道他喝多了,往自己杯子里倒了点酒,举起杯哄着他,“你放心强子,我不会辜负他,只要他不辜负我。”
孙鹏也已经喝多了,沉着头,意识还是清醒的。
他听见她的话,慢了半拍后抬起眼,“说什么傻话。”
陈岩笑了下,把杯子往唇边送,他抓住她手腕子,“不喝了……”
她拿开他的手,“这是我敬强子的,不能不喝。”
陈岩慢慢站起来,朝着对面的强子双手举杯,声音不大不小,“张强,我敬你,这些日子要说的话,都在这杯里面了。”
“嫂子,你好样的!”强子站起来,朝她竖了竖大拇指,一口气又干了一杯。
喝到最后,店里的客人已经走光了,孙飞也开始坐不住。
陈岩看着地上歪七八倒的酒瓶子,孙鹏和强子两个人已经喝了两箱多,还在继续。
他们是难得放纵的人,不想扫他们的兴,她带着孙飞去旁边给他调电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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