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是先前听了安乐的一番话,这个小姑娘对上京的一切,都很好奇,没看一会儿便又拽了拽他袖子,指了指上京的地图,‘安乐说你小时候住在上京,那你的家在哪里?’
“我……不住这里,”再详细的地志,也不会将皇城画进去,季恒愣了愣,往上图上一指,“那个方向吧。”
俏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指得地方是茂密的森林,哪里能瞧见瓦舍?看起来比幽冥谷寒酸了不少。可堂堂一个藩王,怎会住那样寒酸的地方?定是兄弟姊妹多,被疏忽了。
想到这里,她心头一阵热流涌动,竟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来,抚了抚季恒的额头,像是在安慰。
不怕,以后,有我护着你。
她尽管什么也没说,可满眼里写着的同情,却让季恒觉得自己比那流落街头的小犬还要可怜,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很像么?
小姑娘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躲躲藏藏地从袖子里掏出用油纸包好的蜜饯,递到季恒的面前。
‘嬷嬷说,日子再苦,吃枚蜜饯就不苦了。’
‘可是我剩得也不多了,你只能吃一枚。’向来大方的小姑娘,头一回变得有些抠搜起来。
“我……”他不喜甜食,但看着对方真诚的目光,只得拣了一块塞到嘴里,“你随身带这个?”
季恒眼角有些发酸,从前是受了多大的苦,市集上再寻常不过的蜜饯,她却视若珍宝。虞将军一辈子为了大魏抛头颅洒热血,他的孩子,本该衣食无忧,谁料过得是这样的苦日子。
她却冲他微微一笑,故作轻松道,‘这是我偷偷藏着的,他们总说甜食吃多了不好,会变成丑八怪的。’
“……”
这一行人轻车快马,到达上京也不过数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上京在自己的印象中,仿佛又变了样。先帝在时,曾赐过一座华丽的府邸,这也是季恒落脚的地方。
他常年在边关,就连青州也不过是暂时的栖身之所,更别说是上京的府邸,只由几个家仆日常看护打扫,哪怕是繁花似锦的春日,也因府中人丁稀少,而略显得寂寥了些。
这处的府邸,要比青州的阔气许多,亭台楼阁,金碧辉煌,比宫城遥遥相望。
不是说,住在杂草丛生的荒岭么?
看来,是自己短见薄识,而他忍了一路,竟也没有戳穿。
俏俏有些迟疑,想起曾几何时那枚蜜饯,更是让她脚步迟迟不肯踏进,倒是一旁的家仆忙迎了上来,“一路奔波劳碌,姑娘快请进府,歇歇脚,喝杯暖茶。”
自季恒记事起,这位家仆就一直在,是位温柔慈祥的婆婆。俏俏看到她,仿佛像看到了自己的嬷嬷,亲昵感自不必说。
她看着这位皇子长大,熟悉他的性情。抛开礼数不说,从未见他带哪个女子回过府。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从温和的目光中,便足以见得他对这位姑娘的喜爱。
虽说爱屋及乌,可这姑娘确实生了副美人坯子,娇俏地让人忍不住多看上几眼,在她面前,怕是连上京的那些贵女也会逊了颜色。
“明日我要进宫面圣,就不能带你一起了,”季恒亲自领着她到了住处,看着被收拾妥当的院落,柔声道,“这里比不得青州,你一个人不要随意走动,若要去什么地方,就让安乐和戚梧陪着。我未必能守时,不用刻意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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