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梧也是微微颔首,默不作声。
俏俏一觉醒来,天边已是鱼肚白。空荡荡的屋子内,除了趴在榻前昏睡的安乐,再无旁人。
她一翻身,那个小泥人就在枕头,鼻子眼睛都像极了季恒,实在栩栩如生。她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摸了摸,忍不住笑出声来。
“姑娘要去哪儿?”安乐被这细微的动作从梦中惊醒,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毫无方向地寻找。
俏俏也被吓了一跳,料想到许是昨日季恒同她交代过什么,故而这般紧张,忙解释,‘哪也不去。’
安乐拍了拍心口,长吁一口气,“姑娘别太担心,殿下一定会有法子的。也请姑娘一定要相信殿下,姑娘是殿下的救命恩人,再没有叫恩人白白受委屈的道理。”
她郑重地点点头,怎么不信?不过是自己想逞强,一走了之,不想给他添麻烦罢了。
尽管如此,她的眼皮子还总是一直地跳,仿佛预感到有什么事即将发生,且自己无能为力。
‘殿下呢?’好容易睡着,又从噩梦惊醒。此时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她顾不得许多,披头散发踩了鞋就要往外冲。
“殿下一早就出去了,应该快回来了。姑娘且耐心等等,奴婢让人熬了燕窝粥,姑娘先垫垫肚子罢。”安乐忙拉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去哪了?’她从不过问季恒的行踪,知道他是个大忙人,能做的就是乖乖地等他回来。从来也没有哪一次,像这样担心他的安危,担心季承彦会对他发难。
“戚将军未曾一同随行,奴婢猜想应当不是去宫里,可能是什么其他重要的事罢。”
俏俏一把抓住她的手,紧了又紧,两只小脚在地上踩了又踩,脸上写满了不安。
谈话间,只听得门外头传来一个老婆子沙哑的呐喊声,步伐急促地冲了进来,“姑娘,不好了,宫里来人了。”
“慌慌张张些什么?”安乐阴沉下脸色喝止,“宋嬷嬷也是府里的老人了,连进屋前要叩门的礼数都给忘了么?”
“我的好姑娘,老妪失礼。若不是十万火急,哪里敢惊动姑娘?”
“急什么?殿下还没回来呢!”安乐一听是宫里来人,心里也有些慌张,但脸上依旧镇定。
“宫里来的人,说是专程来找俏俏姑娘的,还带了许多东西来,”宋嬷嬷少不得多看几眼,暗想着从前的传闻,恐怕真要成了真,“可耽误不得。”
俏俏脚步往后一躲,眉头皱了川字,但没有半点犹豫,起先走了出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
宫里的李公公已经在前厅了,同样神色凝重的还有戚梧,他的面前有数十只精致的檀木箱子,整齐排开。
“这位便是俏俏姑娘了?”李公公正悠然自得地捧着茶碗,见俏俏出现,懒洋洋地开口。
他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的,从前只要龙椅上的那位喜欢,便是这样的架势,由不得旁人愿不愿意。
这回唯一难对付的是靖安王,不过他是个聪明人,特意挑准了时机,趁着不在府上,也可避开正面的交锋,毕竟两边都得罪不起。
俏俏小小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便立马缩回目光。眼前这人,太丑了。满头的白发,双眼微眯,黄牙也缺了几颗,身上有股冲天的怪味,像是陈旧的胭脂香,叫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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